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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這檔子事驚動了一隻不知道什麼時候棲息在樹權上的烏鴉,惹來陣陣哀鳴。
徐國慶的眉頭凝成了個疙瘩。快步走到屍體旁邊想要一探究竟,一腳踢開那具屍體,發現下面沒有任何東西,那隻手仿佛不是從地下鑽出來,而更像是從“屍體”體內伸出來的。
四周陣陣熙熙攘攘的聲音,就仿佛有很多隻手正在撕扯著什麼東西,越來越近。
突然的。一隻人手糊兄下白展翼的腳邊探出,瞬間抓住他的一隻腳踝把他整個人往地下拉去。
“徐國慶!”白集翼驚慌之中叫了一聲。
“恩?”徐國慶疑惑,轉過頭來看到一半膝蓋被拖入地下的白展翼,三步並兩步跑到白展翼身旁。由於下面作祟的東西沒有露出地表,徐國慶不可能僅憑感覺一劍把那隻手給砍了,不過山人自有妙計,只見徐國慶咬破左手食指,在手心話了一個正陽八卦。口中念道:“天地無極、道法陰陽、降魔除妖、乾坤借法。”
這是道教咒語,跟佛教九字真言: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有異曲同工之妙用,只不過道教一般把這句咒語配合乾坤八卦一起使用,意指破除一切障。
在念咒語的同時,徐國慶右手貼,等咒語一完,就聽到地下傳來一聲悶響以及一聲慘叫,徐國慶知道下面東西被自己正陽八卦所蘊含的威力所傷,於是空著的左手拉住白展翼的衣服猛的把白展翼從地下給拉起。
“把這個貼在胸口。”徐國慶丟給白展翼一張護身符,料想那些行子進不了他的身,然後拉著白展翼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只不過事情還沒解決,他們想要離開也實在有點困難。
“他娘的。”徐國慶爆了句粗口,一劍刺穿從地下冒出來的一個骷髏頭,感覺到這裡除了自己跟白展翼的氣息之外,另外一個陽氣正撤離,度不減向葉滄海與神秘老頭的方向趕去。
“剛才那是怎麼回事?感覺不像是人。”一路狂奔。白展翼問出心中所想。
“當然不可能是人,如果猜的不錯,應該是一種類似屍身降的降術。”徐國慶回答道。
“你是說,剛才的青年是一名降頭師?而且聽你們的交談,你們以前交過手?”白展翼繼續問道。
徐國慶點了點頭,一年前他師父在我身上動了手腳,搞的徐爺我差點歸西,不過被我曾爺爺給治好了,然後憑藉**力跟施降之人來了次隔空的千里鬥法,當時曾爺爺就用,之後過了幾天就看到那降頭師帶著他的徒弟,也就是剛才的青年登門請罪,顯然是在我曾爺爺手裡吃了不小的虧。”徐國慶簡單的訴說了當時發生的事情,不過在白展翼聽起來還是相當的匪夷所思。
什麼降頭師,什麼千里鬥法,這些本該出現在電影中的情節竟然在現實世界中重現,這怎麼能不讓他感到驚訝?在他以為這個世界上大能之人不是沒有,但也不外乎像跳大神一樣折騰幾下,還真沒想到過這些界上還有如此牛叉人物能夠在千里之外與人隔空鬥法的,只是擁有另一個身份的他馬上就平復了自己內心的震驚。自作苦笑的喃喃自語:自己不就是一個介於人與鬼之間的角色嗎?
“降頭術果然險惡,即使施術者死了,但是降頭卻依然能夠發動,果然是被正道視為旁門左道。”白展翼搖了搖頭說道。
“那青年沒死。”徐國慶用平靜的語氣說道,光看他的表情根本看不出來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即使是降頭術,如果施降者死了,降術也不可能發動,除非是那種玉石俱焚的降頭,不過這些降頭視為逆天,這個屍身降顯然沒有歸類到禁術行列。”
徐國慶猜的沒錯,在徐國慶發動陰火,感受到刺骨寒冷的二徒馬上就知道自己絕不可能是徐國慶的對手,所以在千軍一發之際二徒用一具屍體做代價代替自己承受了一部分徐國慶陰火的威力,然後躲入地下。
在離交戰地點數百米的地方。一隻人頭從土地竄了出來,細看之下才發現是二徒,此玄的二徒臉色煞白,剛剛脫離地面便大口大口的喘息。
“一年時間不見,這個山坳子裡的小天師修為更加精進不少,這下事情有點難辦了,算了,把他引到那個殺人不眨眼的老頭身邊去,一個。茅山天師,一個千百年來茅山道士們視作死對頭見面之後難免天雷勾動地火的陰險人物,修為深不見底,這兩人到底孰強孰弱,還真是有點期待。”吐出一嘴泥土,劇烈咳嗽一陣,二徒開始踉踉蹌蹌向葉滄海兩人的方向跑去,聽說那裡不遠處是一片墓區,叫做茅洋山墓區,那老頭如果發起飆來,應該會在那裡下殺手。
正在二徒向茅洋山墓區跑去,徐國慶和白展翼則是追著二徒的腳步的時候,在茅洋山墓區,兩個老頭終於也結束了互相殺了對方之前所做的熱身運動。
【第四十九章 性命攸關】
”羔論本身的單挑能力。神秘老頭當然不是葉冷海的州吾老頭除了身手好之外,還有一項特殊的本領,那就是懂得養鬼。 這片茅洋山墓區說大不大,但說小吧,其中的墳丘也有不下數百,再且此地陰氣重重,特別是在晚上,讓人感覺渾身冰冷,仿佛有什麼東西正在暗中窺視著自己。
“關天估,你應該知道,現在的你已經被組織通緝,竟然還敢在我面前露面,你真的不怕死?”葉滄海站在神秘老頭對面十米處,眯著眼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