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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嘴巴到是很硬氣。”徐國慶態度越是強硬,那警察的氣焰就越是囂張,如果徐國慶不頂嘴的話倒還好,但做為農村人出生的徐國慶性子裡就充斥著一股牛脾氣,在他認為沒錯的事情,他不可能貼著臉認錯,而一件事他確實做錯了,他也會坦蕩蕩的承認,至於現在,徐國慶非常肯定自己沒有哪裡做錯什麼,也就沒必要貼著臉看別人的臉色行事。
小王,把他拷起來帶會局子。”
“好嘞。”那個被稱之為小王的年輕警察咧著嘴滿口答應道,徐國慶猜測這個小王有可能是才上任急於表現,然後夢想著幾年之內升職的“新兵蛋子”像這種年輕警察只要上級說怎麼做,那麼他們就會無條件的答應,簡直就是一沒有主見的傻蛋,說起來也是太年輕,不夠老道的緣故。
徐國慶沒有反抗,再是任由那個小王把自己給拷了起來。
“帶走。”中年警察一聲令下小王就站在徐國慶後面朝著他的**踢了一腳,同時嘴上喝令道:“叫你走沒聽到啊?”
“恩?”徐國慶沒想到這小王竟然會踢自己,瞪著眼猛的轉頭把那個小王給嚇了一跳,因為徐國慶瞬間做出的反應實在是太快了,完全把那個小王給打了個措手不及。
“瞪,瞪著眼睛幹什麼?還不快走?小王依舊罵罵咧咧的說道,不過卻是再也不敢對徐國慶動手動腳,而話里的氣勢也在無形中消弱了幾分。
本來徐國慶還打算老老實實的跟他們去一趟警察局,因為正好他也想去警察局辦點事,但是現在這個小王竟然敢踢自己,那麼自己說什麼也不能吃了這個啞巴虧。
徐國慶不是善民,相反的,他是一個不太按常理出牌的主,通俗點說也就是不懂得法律,忘性而為的人,只要他認為是對的,那麼不敢別人怎麼說他都會打定主意,而現在他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好好的整治一下這個小王,免得他以後做什麼事都這麼盛氣凌人,說句不好聽的話,這種人往往是早死的類型,徐國慶這麼做一方舊;二,報那腳!辱,而另方面其實也是在教他怎麼依代。
徐國慶呆在原地沒有動,而是眼睛一直瞪著這個小王,不知道為什么小王感覺自己只是被眼前這個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年輕的年輕人瞪著,仿佛自己就像是一個渾身**的嬰兒,什麼東西都暴露在他的面前,而這種感覺讓他本能的感覺到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說實話小王的精神已經快要崩潰了,他不知道眼前的這今年輕人的眼神為什麼會璀璨自己的精神世界,如果再這麼被他一直看著小王毫不懷疑的認為自己會一**坐,然後雙腿發軟。
徐自慶覺得懲罰不一定要嚴厲的,能夠讓對方感到害怕,那就足夠了。
說實話,徐國慶才才只不過是釋放出強大的靈識模擬出一種強大的氣勢把小王的精神世界給擊潰,而且他只用了全部靈識的一小部分,如果他剛才要是毫不保留的用靈識吹殘他,那麼現在的小王很可能已經變成一個白痴。
徐國慶不知道的是,自己在修為突破到覺通境界的同時,用靈識模擬出強大的氣勢的這種方式,在這個世界上也有一個人能夠辦到,而這個人稱之為這種東西為精神攻擊。
就在徐國慶眼神一直盯著小王,快要擊著卜王精神世界的時候,旁的中年警察不耐煩了,手裡的警棍一下招呼在徐國慶的肩膀上,把徐國慶的胳膊打的火辣辣的一陣疼痛。
“媽的,別磨磨蹭蹭的,快走,不然我讓你橫著去醫院。”
“嘿嘿!”徐國慶火了,心說,徐爺我本來不想惹事,你們他娘的非要吃點苦頭,那好,老子就成全你!
徐國慶無聲的笑著,把兩個警察的笑的一陣汗毛直豎,特別是那個。小王因為剛才已經被徐國慶駭人的氣勢給壓過一次,所以這次反而是有點擔心的看了看那個中年警察。
而中年警察也被徐國慶這樣奇怪的舉動給搞的心裡有點懸乎,於是準備大罵一句來打破現場這個讓人壓抑的氣憤,只聽他扯開嗓子喊道:“你笑夠了沒額?。一句話還沒說完,只見徐國慶猛的睜開眼睛,看著那雙眼睛,中年警察仿佛看到了一頭獅子正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這種壓力讓他一時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而且他不知道的是,在不知不覺間,他的後背已經被冷汗給浸濕了。
這時候,只聽徐國慶說了一句話:“警察同志,高調做事低調做人,永遠不要以為自己能夠凌駕於他人之上,特別是在自己的本事還沒有到達絕大部分人之上的時候
說完,徐國慶不等那個中年警察反應過來,率先向警察局的安向走去。
好一會兒,兩個警察都沒有聽懂徐國慶的這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等終於理出一點頭緒的時候,卻發現徐國慶已經走的很遠,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因為害怕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有些衣衫不整的衣服,兩個警察遣散了圍觀的群眾,然後快步向徐國慶追去。
,兩個警察都再也沒有對徐國慶大呼小叫,而是默默的跟在徐國慶的身後,在外人看來,這兩個警察就好像是一個手上戴著手銘的犯人的保鏢一樣,看到這一幕,那些路上的行人心裡默默的開始猜測徐國慶的身份,在他們想來這個徐國慶會不會是某個黑幫的頭子落網,但是勢力太大,連警察也不得不在他面前充當保鏢的角色把他給護送到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