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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天生奇人】
麼!”徐國慶心裡驚!“眼前眾人怎麼會知道自…”在想什麼?難道他”
想到這裡,徐國慶額頭冷汗流了下來,眼神之中也是充滿了不可思議,如果他猜的沒錯,能讀懂別人心裡在想什麼,莫非他的修為到達了心通的境界?
好像早就知道徐國慶會露出這種表情,青年臉上習慣性的微微一笑,笑的風輕雲淡,看著他的笑容就好像被春風拂過臉頰一般,一瞬間就讓徐國慶緊繃的神經緩解下來,只是隨之徐國慶卻是再次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因為眼前這人竟然能夠影響自己的心神,如果當時他想對自己出手,恐怕自己很難能夠倖免。
“你到底是誰?來這裡有什麼目的?”徐國慶的語氣不再像網開始那樣一副侃侃而談的樣子,而是一副凝神戒備的架勢。
“不要那麼緊張。”青年再次像風一般的微笑道,面對他這種笑容,再加上他的一身樸素的穿著,徐國慶懷疑自己要是就這麼看著他在那裡笑,是不是也能看上幾個小時而不感到厭煩,只是徐國慶的靈覺非常強大,他在瞬間就把自己恢復到正常狀態,然後以比平時更加警懼的眼神看著青年。
“說吧,你來這裡到底想要幹什麼?我記得似乎不認識你。”
“確實,我們芹水未相逢。”
“那”徐國慶網要再次發問,卻見青年抬了抬手,把徐國慶下面的話給壓了下去。
“我知道你心裡有很多疑問,可是我的心裡也有疑問,不過作為客人,客隨主便,所以你先問吧。”青年悠閒的說道,好像他今天來到這裡就是為了扯一些家常一樣,不過他這副從容不迫的樣子,無形中卻是在氣勢上把徐國慶給比了下去。
“他娘的。”老實說徐國慶心裡對眼前這個青年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非常不爽,不過畢竟梁子還沒接下,徐國慶不想無端端樹立一個敵人。雖然眼前這人很有可能已經修成了他心通的本領,但要真動起手來,徐國慶還真未必會怕了他,畢竟徐國慶手裡可是有一把七星龍淵在。
“有什麼問題就問吧,我儘量配合。”青東說道。
“你是什麼人?來這裡做什麼?”徐國慶絲毫沒有跟青年客氣。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來這裡做什麼。”青年一副讓徐國慶看起來很不爽的樣子說道:“我想你肯定也知道這幾天這一帶發生的一些怪事,我就是為了這個來的。
“為這個來的?”徐國慶狐疑的問道:“既然是為這件事來的,你不去外面調查清楚,來這裡做什麼?難道你認為那事是我乾的?”徐國慶眯起眼睛,一副要拔劍的樣子。
“別誤會,我雖然不懷疑你有這個本事,但我並沒有懷疑你的意思。”看到徐國慶一副真的要動手的樣子,本來如老僧坐禪一樣驚慌不亂的青年說話的語氣也變快了,似乎很怕徐國慶會一激動一劍向自己砍來,這倒讓徐國慶感到一陣好奇,眼前這人不是有他心通嗎?好像很忌憚自己一樣。
當下,在徐國慶一副劍弩拔張的架勢下,青年開始解釋起了今天來這裡的目的。
“原來是這樣,看來是我錯怪你了。”聽了青年的解釋,徐國慶心裡的警慢之心放下了一半,當下招呼了一下楊承琳和破爛王讓他們出來。然後幾個人坐在沙發上開始聊了起來,不過似乎是礙於楊承琳和破爛王的關係,青年都是有一句沒一句的在聊,仿佛精神很不集中。
徐自慶察言觀色的本領也算有點道行,發覺青年話里話外似乎遮遮掩掩,當下明白了身旁的破爛王和楊承琳兩人,於是對著楊承琳說道:“承琳,這天色也不早了,要不你先去廚房做晚飯去?”
“哦。”楊承琳看了青年一眼,然後有些失望的轉身向廚房走去,不過卻是走的很慢,那架勢很明顯,就是想偷聽徐國慶跟青年兩人接下來的談話。
至於破爛王就識趣多了,徐國慶眼神朝他看過去,連話還沒來的及說出口,破爛王馬上舉起手來,一副改革開放時期那些青少年宣誓為祖國爭光的樣子說道:“你們慢慢談,我去給楊承琳打下手。”說完屁顛屁顛的向楊承琳跑去。
等兩人走後,只見徐國慶說道:“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青年點了點頭,當下把所有自己知道的以及想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而徐國慶則是越聽到後面越是驚訝。
原來青年之所以會找上徐國慶原因很簡單,因為據青年所說自己天生就能用肉眼看到生氣的走向和強弱,這讓徐國慶吃驚不因為慧眼也可以看清陰陽,只是慧眼是通過後天的修煉刀琊不的,而眼前的紋個青年說自只是天生擁有。眾種眼貽灶一川術典故中有一個特例名詞一鬼眼。
鬼眼跟慧眼的不同之處在於,慧眼初級階段只能看到陰氣和陽氣,說白了就是一團黑色的或其它顏色的氣體而已,而鬼眼從某種意義上說甚至比慧眼要高級一點,鬼眼不用修煉,而且不論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都能開啟,並不像慧眼那樣會讓眼睛吃不消,而且開啟了之後就能看到鬼,這裡所謂的鬼是魂魄的一種類型,因為魂魄本身是由人身體中分離出去的,所以魂魄的樣子跟本體會一模一樣,如果在慧眼之下,那個人要是修為不是很高的話只能看到一團黑色的或灰濛濛的氣團,而鬼眼則是直接能夠看到魂魄的樣子,這就是其中的一個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