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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我憋了半天才點了兩碗最便宜的,合計只要6元的陽春麵。服務生不禁大失所望,顯得有些悻悻然。對我們也沒有了先前的熱情,只是用一種職業的,有些應付口吻的語氣說道:“兩碗陽春麵,多放些蔥花。二位請稍等。”說罷就轉身離開了。我也不以為意,端起眼前用白瓷茶盅盛著的芳香四溢的大麥茶,細品了一口,不禁讚嘆地對小錢說道:“果然好茶,我就是看中這裡擁有獨特香味的大麥茶,才帶你來這兒的。”
未完待續
三十六
見到我在那裡雙目微閉,細細品味著香茗,絲毫沒有想要探討下一步行動的意思。桌子對面的小錢不禁有些坐不住了,他探了探身子,用詢問的語氣低聲問道:“小徐師傅,現在我們雖然知道罪犯的相貌,但是我們一不知道罪犯的姓名,二不知道他的落腳點,三沒有證據。我們下一步該如何是好?!”我聽罷,又細細抿了一口茶,慢條斯理的放下了手中的白瓷茶盅,不急不緩的說道:“山人自有妙計。你呀就儘管放十七八個心,給我吃飽喝足。然後聽我安排。”
正當小錢聽聞我的話以後還想要詢問什麼的時候,先前的那個服務生正好一臉沒好氣的端著一個餐盆,上面盛著兩碗陽春麵,我連忙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服務生有些冷淡的放下了兩碗面,態度有些敷衍了事又十分職業的說道:“這是兩位要的陽春麵,兩位的菜齊了。”說罷也沒有按照管理詢問我們還需要什麼服務,就急不可耐地轉身離去了。看著服務生冷淡的離去,小錢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我則對他微微一笑,揚了揚手,說道:“快吃吧,時間長了面就幹了,不好吃。有什麼話吃完再說。”說罷拿起手邊的筷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也不去理會身邊顧客因為我“簌簌”的吃麵聲,所投來的鄙夷的目光。不一會我面前的湯碗就見底了,我吃得興起,索性端起了海碗,將剩下的麵湯和麵條一股腦兒都倒在了嘴裡。然後一抹嘴,打了幾個飽嗝,心滿意足的*在*背椅上。對面的小錢被我著風捲殘雲的吃像驚得不小,一手拿著筷子夾著麵條,呆呆的看著我。我也覺得有些失態,摸了摸自己的腦門,自我解嘲道:“一個多月沒吃的這麼痛快了,失禮失禮,不過如果要是換了你,一個月天天吃一個大包子外加一碗涼白開,你說不定吃起來比我還狠。啊哈哈~~~”
小錢聽聞也呵呵笑了起來,而身邊的人顯然都把我們兩個當作了傻瓜,不時對我們指指點點。小錢又十分紳士的喝了一口麵湯,拿紙巾擦了擦嘴說道:“小徐師傅。我有一個問題一直想不明白,想要請教一下。”我聽後,拿起茶盅抿了一小口說道:“有什麼問題說吧。”小錢探了探身子,低聲詢問道:“我們在小旅館裡看到的拋屍景象不是女孩亡靈看到的圖象資料麼。為什麼記憶中的亡靈會對我們這些當時並不在現場,而是作為旁觀者的人發動攻擊呢?!這就如同電影裡的人物對看電影的觀眾發動攻擊一樣可笑啊!”我聽聞之後,讚許得點了點頭,說道:“你的這個問題很好。其實問題答案很簡單。因為之前我告戒過你,看的過程中不要做任何事,但是你卻多次違反了規定。先後撲擊記憶中的人物,並嘔吐多次。所以我們兩個已經在女孩的亡靈面前暴露了。她已經知道了我們的存在。由於她是被男子殺死的。所以怨念特別重,而且極度的仇恨男人,尤其是我們這種青年男子。一旦發現肯定會攻擊我們。說是攻擊,其實是通過亡靈遺留下來的某種念力,磁場在攻擊我們的腦細胞和中樞神經,所以我們看到的種種恐怖的場景,例如亡靈攻擊你我,都是她製造的幻象。目的就是使我們深受刺激,在被類似於催眠的狀態下被死者亡靈的念力殺死。不過幸好。我已經將女孩的亡靈收到了銅錢里,只要我不放她出來,她不會再威脅到任何人了。”
正文 第十二章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聽完我的話,小錢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他沉默了一會,又探了探身子,有些欲言又止的小心詢問道:“小徐師傅,雖然你之前說你有把握追蹤到兇手,讓他乖乖顯形。但是你卻不肯透露具體的方法,現在能否稍微透露一下?!”我聽聞,低頭抿了一口茶,微笑不語。然後轉頭瞥了一眼餐廳櫃檯後牆上的時鐘,指針正好指在晚上9點。我立即站起身來,對一臉茫然的小錢說道:“你不是想要知道我怎麼尋找兇手的行蹤麼?!那就跟我來,是時候行動了。”說罷拿起桌子上的藍布背囊和金絲黃布乾坤袋,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身後的小錢連忙高喊一聲:“買單!”然後往桌子上丟下了6元紙幣,也急急忙忙跟了出來。
來到餐廳斜對面僻靜的弄堂里,我一把扯下了掛在自己脖子上的太上老君降妖銅錢。然後再次咬破左手的中指,將指尖上的鮮血塗抹在了銅錢上,嘴裡念念有詞:“太上咒曰,六立九章,符神在此,冤魂聽令,搜尋真兇,善惡有報,急急如律令!赦!”隨著我咒語一念完,只見手中的銅錢發出了一陣柔和的紅光,隨即銅錢忽然如同一枚飛鏢一樣,向空中激射而去,我手疾眼快,連忙扯住了從銅眼裡穿過去的那根紅繩,緊緊握在了手裡,然後右手捏了個劍訣,對準銅錢一指,銅錢立即緩緩的降了下來,但是卻沒有因為重力的原因而與地面垂直,而是如同被一股神秘未知的力量所牽引一般,與地面呈45度角,直直的指向前方。我現在的樣子就如同在溜狗一樣。手裡都牽著一根繩子。小錢被眼前奇異的景象驚得一愣一愣的,好奇又有些懼怕的走過來,指著銅錢問道:“小徐師傅,這是怎麼會事?!”我呵呵一笑說道:“這是我利用我自己的鮮血作為媒介,讓女孩的亡靈暫時寄居在銅錢上,現在這枚銅錢就是女孩的軀體,我讓她帶領我們去尋找兇手的藏身地。因為殺過人的兇手再怎麼掩飾,洗刷自己的身體,也無法洗滌掉那永遠留在自己身上的常人不易察覺到的血腥味。所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再怎麼隱藏也逃脫不了法律和自己良心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