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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竹君一臉不情願嘟著嘴小聲的嘀咕著。正在這時,牢門外傳來了一串急促的腳步聲,直向風穎月這邊走來,等來人到了面前,正是何書嶺和嚴華。
何書嶺來到風穎月面前,上下打量著風穎月淡淡道:“你就是有推理奇才之稱的風穎月?”
“正是風某。”風穎月不以為然的看向何書嶺。
“好。本官限你三日查出真相,破了這兩宗命案。”
“破案是官府的事,跟我風穎月應該沒什麼關係吧。”風穎月那副盛氣凌人的樣子,氣得何書嶺不知該把他如何是好。
他忍著心中的怒火冷哼道:“案子破了,自然也能給你自己洗脫罪名。”
“可是,我根本就沒殺過人,又何罪之有呢?”風穎月仍然一臉的玩世。
“你……”何書嶺被風穎月反問得啞口無言,整張臉憋得通紅,就是不好發作。
“何大人,你終於有時間出來見本將軍了。”冷眼旁觀的建廷終於開口了。
“呃!這位就是上官將軍?下官有禮了。”何書嶺滿臉堆笑看著上官建廷:“這兩天因為命案,無瑕顧及其它的事情,對將軍的怠慢還請見諒。”
何書嶺真是個老狐狸,就這麼兩句話,就讓上官建廷無話可說,沒有辦法向他興師問罪。
建廷心裡是這個火呀,但臉上依然淡笑著:“何大人這是哪裡話,當然是公事重要了,看到何大人如此盡心盡責,本官也為皇上高興呀。”
“下官職責所在。”何書嶺依然是一臉的笑容,明知顧問道:“不知上官將軍到此,有何事吩咐下官的?”
“噢!是這樣的,風穎月是本官的好友,本官聽說他被冤入獄,所以來看看他。不知何大人可找到證據證明他的清白了嗎?”
“原來,風穎月是將軍的朋友呀,下官來此正是想讓他出去,自己找出真兇證明他是清白的。可是他……”何書嶺裝做一臉的無辜瞟向風穎月。
“噢,是這樣呀。”上官建廷也裝模做樣的說:“本官知道了,何大人也是想儘快找出真正的兇手,不想冤枉好人的,對吧何大人。”
“對,對,所以還要請風公子儘快的查清此案,找出真正的兇手,為自己洗脫罪名呀。”何書嶺臉上的笑詭異萬分。
“等一下。”風穎月聽後心中不由升上一股煩郁感,鷹眸犀利而冰冷的盯著何書嶺:“請問何大人,可有證據證明風某有罪?”
“這……”何書嶺心中一震,不知該如何回答。
“沒有。”風穎月堅定不移的說:“既然沒有證據證明我殺人,也未曾公平審判過此案,我就是清白的,何大人本該放了我。”
“你……”何書嶺一臉炯相結巴道:“可是,有,有人看見你們在府衙後巷出現,大半夜你們到那裡,她還穿了一身的夜行衣,不是殺人是去幹什麼?”
“大宋哪條律法規定,夜半三更不可以出門了?哪條律法規定,出門不可以穿夜行衣?難道只有殺人才可以穿成那樣嗎?出來走走就不行嗎?做賊就不行嗎?”面對風穎月的一連串問題,何書嶺無法回答。
“哎!你在說什麼呢?哪有人說自己是賊的?”茹竹君聽到目瞪口呆的盯著風穎月。心想,你這個傻瓜,偷東西也是要坐牢的,哪有人自己承認是小偷呀?
“對,對,就告你們偷東西,一樣要在這裡呆上一個月。”何書嶺緩和了情緒幽幽道:“如果,你們可以將功補過,查出真相的話……”
“何大人,我看你是搞錯了。”還沒等他說完風穎月截道:“你告我們偷東西,風某請問你髒物在何處?可有證人證明我們偷了誰家的財物嗎?大不了你只是懷疑,告我們一個企圖行竊的罪名,這樣也不至於入獄吧。”
“對呀,對呀,我們只是想想而以麼,又沒偷。”茹竹君一臉的敬佩欣賞著風穎月。
何書嶺被風穎月問得啞口無言,臉色黯沉,目光閃爍不安,他正在想該如何應對風穎月,又不失自己的官威。可是,看現在的情形,要挾他為自己查案是不可能了,求他吧,又拉不下面子來,也不由得不心急萬分。
整個牢房裡安靜的如死一般,時間仿佛為之停滯,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不同的表情,心中都有著不同的想法。
風穎月淡淡的瞥向何書嶺,不想太過於逼他,現在的這種情況,給他一個台階下他會感激萬分的。
想到這裡,風穎月淡淡笑道:“何大人,風穎月平生最大的志願就是破天下奇案,清洲這兩宗案子,風某接下了。不過,府衙上下都要聽從風某的調遣,包括嚴捕頭。”
“好,好,風公子你說怎樣就怎樣。”何書嶺聽後心中放下一塊大石,輕鬆的笑道:“快來人,把風公子放出來。”
“還有。”風穎月盯著何書嶺輕笑道:“所有一切的費用……”
沒等風穎月說完,何書嶺立刻截道:“沒問題,所有一切的費用都記本官身上,如果風公子在三日之內找出真兇的話,奉上五百兩賞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