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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趙君茹用力的點頭,俏顏上露出悽美的笑容。
殿前審案傲視眾臣
正在這時,童貫帶著一隊羽林軍已闖進來,童貫進來後向眾位行了個禮,一臉無奈看向風穎月:“駙馬爺……”
還未等他說下去,風穎月用手止住他,淡笑:“童大人,我跟你進宮見皇上。”
童貫聽到先是一驚,接著向風穎月投來了敬佩的目光:明知自己進宮是死路一條他還是要去,而且臉上沒有一絲的懼意,此等傲骨我童貫還是第一次見。想到這裡,童貫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很禮貌的做了個請的手勢。
風穎月也未曾說話,跟著他向府外走去:當今的皇上可沒有如此的計謀,若是沒猜錯的話,派童貫來抓我是蔡京出的主意。他深知童貫與康王和君茹的關係,定會支持於我,所以才給皇上出主意讓童貫來抓我。若是我跑了,童貫定是脫不了一個包庇之嫌,到時害的就不是我一人這麼簡單了,我不想因我一人而牽連太廣。
唉!朝廷呀!
趙君茹緊緊抓著風穎月的手,與他一同進了宮:不管生死,我們都不會分開,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朝陽殿上,文武百官皆在大殿之上,宋徽宗龍顏大怒:“風穎月,你好大的膽子。”
風穎月看向殿下所跪之人,正是上官建廷,他心下一想:糟了,建廷怎麼會被認出來的呢?所有罪名我扛上也不能讓上官家有事。
想到這裡,風穎月上前跪在殿前,一臉正氣道:“風穎月參見皇上,風穎月並非大膽,而是自覺實屬冤枉,還請皇上明查。”
“放肆。”趙佶緊緊糾結的劍眉內有一股懾人的怒氣,目光中透著與生俱來不可冒犯的威嚴,他死死盯著風穎月:“人證物證據在,你還說自己是冤枉的,朕可是親眼所見。”
風穎月聽後‘騰’的一下站起身,向前走了幾步,用那犀利冰冷的目光盯著趙佶,滿朝文武見此狀都驚愕的瞠大眼盯著他,不知他到底要幹什麼,有的膽子大些的還相互交頭接耳的議論著,心想:這風穎月莫不是要傷害皇上?可是,誰也不敢上前阻止呀,誰不知道風穎月的武功不是一般的高呀,別說這朝堂之上儘是不會武功的文官了,就是真的把羽林軍招來,也不一定抓得住他呀。此時,趙桓、趙構、趙君茹和童貫等人,素來知道風穎月的格性,也都被他的舉動嚇了一怔。
趙佶見狀心下一愣:都說風穎月的武功出神入化,可達百米外取人首級的功力,如今朕不但辦不了他,若是把他惹惱了,到時連朕的命也保不住了。可是,朕若是當著滿朝文武百官的面前,跟他服了軟,那啟不是被人齒笑?想到這裡,趙佶收回神思定定的看著風穎月,厲聲道:“朕問你話呢,你還不快快回答。”
風穎月雙眉一挑,一臉的挑釁:“風穎月敢問皇上,您可曾親眼看到風穎月殺人?您可有真憑實據證明風穎月殺人?在沒有確實的證據之前,任何人都是無罪的,不能指憑一點點的蛛絲馬跡就斷定一個人有罪。”
“你……”趙佶被風穎月問得啞口無言,心裡憋著氣又不敢發作:“那白玉蕭是你的,你自己也未曾否認呀。”
“風穎月只能告訴皇上,風穎月並未殺人,其它的風穎月不想多說。如果,皇上不信的話,風穎月也沒有辦法。”風穎月依然冷傲的姿態看著趙佶。
“你沒殺人到是拿出證據來,如果沒有證據的話,朕只能將你推出去斬。”趙佶重嘆。
“穎月,你把事實的真相說出來,還有你發現了什麼說給父皇聽呀。”這時,站在一旁的趙君茹急了,上前拉著風穎月一臉的哀求。
“君茹,我真的不能說,我風穎月只能對不起你了。”風穎月一臉的無奈,心痛的撫摸她的臉。
殿前審案傲視眾臣
“為什麼?你不說今天就要被斬首了,快說吧。”跪在一旁的上官建廷實在是忍不住了,‘騰’的一下站起身竄到風穎月面前,氣吼道:“你不說是吧,你不說就對不起我,我白白替你坐了兩天的天牢。你更對不起君茹為你擔驚害怕,也對不起康王冒著殺頭的險把你藏在府中,你知道不知道你不說對不起的人就多了,還有對不起你自己和你師父,你師父他把你養這麼大,把你教得如此優秀是為了什麼?還有你對不起千千萬萬的百姓,還有很多百姓在等著你為他們翻案申冤呢。你……”
天哪!上官建廷這番話讓朝堂上的百官聽了,都瞠目結舌的盯著他,真不知道這位平日裡很少跟別人說話的武痴少將軍,如今怎麼變得比誰都能說了?
風穎月臉上一直都掛著無奈看著他,又看了看趙桓和趙構,再看了看趙君茹,後側身看向高高在上的趙佶。
趙佶見風穎月看著自己,於是他嚴肅道:“說,有何不可對人言的?”
風穎月犀利的雙眸盯著他,一瞬未瞬,片刻,風穎月淡淡道:“好,我說。”
風穎月輕閉雙目嘆息道:“昨日,我與君茹曾入宮檢查過兇案現場,在榮賢宮的茶壺邊找到一樣東西。”
“是什麼東西?”趙佶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