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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你要老實交待我就不跟著你了,還有,你到底是什麼人?你來這裡是什麼目的?你為什麼要說謊?你……”
哎!風穎月無奈的搖著頭,就這樣被上官建廷煩了一整晚,終於等到天亮。誰也沒想到,上官建廷平日裡看起來高傲、自負、冷漠、霸道,更何況他對風穎月很是不服,總想跟他一比高下不可。沒想到他竟然對自己的對手,能夠如此的親密、無賴,跑到風穎月的床上睡了一晚,害得風穎月只能打坐休息。
其實,這要是一個普通人到是讓人感覺奇怪,但上官建廷他是個武痴,只要比他功夫高的他都會向人討教幾招。這下讓他見到一位高深莫測,武功又很奇特的人,他不粘著他才叫不正常了呢。
鎮國四虎浪得虛名
一早,張夫人早已準備好了早餐。上官建廷又是倒茶又是幫風穎月端粥,還露出一臉討好加詭異的笑容,這到是讓張夫人看著驚訝至極。
“你們兩……”她驚詫的看著二人。
“娘,不用管他們,他們兩呀,都是怪人。”張遠怪笑的撇撇嘴。
“對了,夫人,我想問您,張大人與許員外和上官將軍家是不是至交?”風穎月淺笑,並未把張遠的話放在心上。
“噢,我家老爺和許員外是同鄉,二十多年前認識的上官將軍上官恆,也就是建廷的父親。不知風公子問這些有什麼用處?”她藹然一笑關心道。
“噢!昨夜那個女刺客是衝著少將軍來的,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蹊蹺,可是這迷團……不知從何解起。”風穎月輕嘆:“這麼說,這個案件就跟他們有關係,可是沒有理由呀,怎樣才能將他三人聯繫在一起呢?否則那刺客也不會行刺少將軍了,夫人可知道張大人以前的事?最好是他三人在一起時的事情。”
“以前?”她蹙緊眉,思索著她所知道的一切:“噢,二十一年前,我家老爺曾是上官老將軍的部下,還有許員外他叫許世昌,以前也是個武將。那時,上官老將軍上官浩,手下有四大將軍,號稱鎮國四虎。一是汪紹垣,現任江東都統鎮守邊關;二是許世昌,十五年前辭官回到這江臨縣,不問世事;三是我家老爺張景忠,現為江臨縣府尹;四是上官浩的長子上官恆,現以是鎮國大將軍。因此,我家遠兒十歲便送到上官將軍府,從小他便與建廷一起長大,讀書習武。這時間過得可真快呀,物是人非,孩子們也都這麼大了。”
“夫人,少爺,汪紹垣都統來訪。”這時,管家快步走進來。
“噢?快請。”張夫人忙起身詫異的看著身邊的三個年青人。
“哈哈……不用那麼麻煩了,我自己進來就是了。”人未到聲音先到,這聲音開朗狂野。汪紹垣進得廳來,臉上沉了下來:“嫂夫人,汪某來遲了,還請夫人節哀順便。”
“汪都統,有心了,請坐。”張夫人福了福身。
“汪伯伯,我們剛剛還提起您了呢。”張遠笑道。
“噢?這一定是遠兒吧,一轉眼幾年沒見你,都這麼大了,後生可畏呀。”汪紹垣拍拍張遠的肩,上下打量著。
“嗯,是遠兒。”張夫人淡笑,指著上官建廷:“這是上官恆的三公子建廷,也都這麼大了,遠兒一直都在上官將軍府跟他一起長大的。”
“噢!建廷,嗯,英雄出少年,以後就是你們年青人的天下了。”汪紹垣打量道:“上官老將軍和你父親可好?一轉眼也十年沒見到他們了。”
“汪伯伯,過獎了。祖父與父親身體都好,前幾年祖父已回桃源鎮養老了,勞汪伯伯惦記。”上官建廷淺笑點頭。
“哈哈……好就好,當年老將軍對我們三人視如已出,在他老人家身上我們可學的多著呢,真是很想念他老人家呀!”汪紹垣開懷笑著,把目光又移到風穎月身上。“這青年氣宇不凡,他是……”
“在下風穎月,見過汪都統。”風穎月雙手抱拳。
“不必多禮了,既然在此就不是外人。”汪紹垣坐下來,接過管家遞來的茶。
“汪伯伯,穎月兄是來幫我查父親被害一案的。”
“噢?那可查出個端倪來了?”聽到張遠的話他轉過頭注視著風穎月。
“晚輩慚愧,尚還未有線索,不過……”風穎月欲說又止,若有所思的垂下頭。
“不過什麼?快快講來。”汪紹垣急道。
風穎月思忖片刻方道:“剛剛我與張遠兄和建廷兄討論了一下案情,如果我沒推斷錯誤的話,這個兇手是衝著四位前輩來的,所以我想知道十五年前你們可得罪過什麼人?或是跟誰有如此的血海深仇?他要痛下殺手。”
鎮國四虎浪得虛名
“仇?哼!我們跟隨老將軍征戰多年,在戰場上殺戮也過百萬,要是有人找我們報仇的話,死上萬次也不夠呀,怎還能記得那許多。”汪紹垣語重深長的看著三人。
“這到是,不過還是要請汪都統事事小心,以防萬一有人偷襲。”
“哈哈……你這個年青人想太多了,就憑我戰場殺敵二十幾年的經驗,能殺得了我的人也是寥寥無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