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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這麼邪?”茹竹君不敢至信。
“真的,我女兒瘋的前一天晚上就見到春娘了,回來後她公公和大伯都死了,都像春娘一樣沒有頭。而且,他們死的那晚都有人見到了春娘的鬼魂。”
“啊?真的有鬼嗎?”茹竹君聽後臉上顯露出恐懼之色,雙手抱著肩四處張望著。
風穎月見她的模樣溫柔的安慰道:“你別怕,這個世上哪來的鬼呀,都是人嚇自己而以,有我在這鬼就不敢來了。”
“可是……”茹竹君心中的恐懼仍然無法消除。
還沒等她說下去,風穎月便截道:“好了,沒有可是。”又調笑:“向你這樣又凶又蠻不講理的女孩,有鬼也不敢來找你呀!我看你還是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們還要趕路呢。”
“好你個風穎月,竟然敢這樣說我,真希望春娘晚上來找你。”她一臉不服氣道。
風穎月聽後心中更覺好笑,輕挑眉目戲道:“你沒聽趙大叔說春娘美若天仙嗎?我巴不得她來找我呢,好讓我一睹芳容。”
“哼!沒有頭你自己欣賞去吧。好色之徒!”茹竹君酸酸道:“哼!不理你了。”說完轉身離開。
夜,如月中的廣寒宮一般清冷;風,帶著樹上的落葉瀟瀟吹過,風穎月望著陰晴不定的夜空不由得深深感嘆,世間的事太多的無奈。春娘的命運是無奈的,阿玲卻有著與她相同的無奈,可是結局卻要靠自己來爭取,不管在朝廷官場上也好還是平常百姓家,每個人都帶著不同的面具做人。平靜,對人類來說似乎是非常的遙遠,有人類生活的地方就會有鬥爭,有人類生活的地方就會有不公平,要看你是用什麼樣的心態來面對這個世界的不公。
風穎月獨自佇立在院中,仰頭望向夜空凝眉思索:阿玲瘋前見過春娘,可是經我為她診脈並不像是得了瘋症,難道只是驚嚇過度?鄭忠和鄭言廣死前也有人見過春娘,五十年前高家被滅門也有人見過春娘,這會不會是春娘所為?那個時候只是有人見到一俱無頭女屍,怎麼肯定就是春娘呢?春娘真的死了嗎?還是……
夜探鄭院裝病查案
想到這裡,風穎月收回神思向外走去,這時一個身影閃到他面前,這人正是茹竹君。
“喂!你呀,就想這樣扔下我一個人走呀。”茹竹君嘟著嘴有些生氣,但她的心裡卻是非常的害怕。
風穎月淡淡一笑:“我什麼時候說要走了?我只是睡不著出去走走。”
“我也去。”茹竹君跟在他身後。
風穎月一臉不以為然的模樣什麼話也沒有說,直徑向外走去,茹竹君一臉懼怕緊隨其後。只見二人來到鄭家,風穎月一躍而起飛進院中,茹竹君也不干視弱緊跟著飛了進去。院中一片漆黑,只能靠著月光才能看清院內的情況。
她緊緊的拽著風穎月的衣袖,驚慌的東張西望小心道:“喂!你來鄭家幹什麼呀?我好怕,我們還是走吧。”
風穎月看向她笑道:“怎麼?害怕了?誰讓你跟來的?”
茹竹君有些不服,哼道:“哼!你別妄想把我一個人扔下。”
說著茹竹君向前快走兩步。正在這時,一個身影閃到院內,風穎月迅速拉過她藏在角落裡。只見一個男人四處張望著悄悄的走到一間房門口,他來到房門口站定東張西望片刻輕輕的扣了兩下門,這時門開了,探出了一個腦袋四處張望了一下把男人拽了進去。
“哎?那不是鄭夫人和鄭府的管家鄭晟嗎?大半夜的他跑到鄭夫人房裡,難道他們……”說著茹竹君感覺兩頰如同火燒般炙熱,垂下眼帘不再說話。
風穎月見茹竹君安靜了下來,調笑道:“你怎麼不說了?我就說鄭忠和鄭言廣的死有問題,也許在他們身上能找到答案。”說著風穎月向窗下走去。
茹竹君緊跟著輕聲道:“你等等我,我好怕。”
二人來到窗下,只聽房內二人對話。
“今天趙大洪帶來的那個姓風的小子,你一定要小心他。”鄭夫人小聲道。
鄭晟若無其事的說到:“一個黃毛小子能怎樣?難不成我還怕他嗎?”
“你可別小看這個小子,我到是聽說過他的大名,是個喜歡多管閒事的小子,我看沒有必要這段時間你就不要到我這來了。”鄭夫人有些擔心。
“他不是說在這隻留一晚明日一早就趕路嗎?”鄭晟有些不情願。
“真走了到是好,就怕他賴在這裡管我們的事。”鄭夫人憤憤道。
“反正我們又沒殺人,怕什麼。”鄭晟不以為然。
“如果被別人知道我們的事就要浸豬籠了,我看還是萬事小心的好。”
“好,全聽你。”
風穎月和茹竹君回到趙家什麼也沒有多說,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這一夜,風穎月又是輾轉難眠,心中的疑問百思不得其解:鄭晟和鄭夫人雖有嫌疑,但經昨夜一探二人並非是在說謊;趙玲雖是裝瘋,但她根本就沒有能力殺死鄭忠和鄭言廣;若說趙大洪見女兒在鄭家受盡了苦,出於報復也不至於殺死鄭家的人。那這第四個可能會是誰呢?難道是因家產而起紛爭?鄭家的三個男人都死了,鄭言玉就是鄭家唯一的後人,鄭家所有的一切都由她來繼承。可是,她會因此而殺人嗎?他們可是她的親生父親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