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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種情況。”一個脆聲聲地聲音響了起來,是嬰寧!
蘇柏只覺得腦袋瞬間脹大了,這姑娘不是剛回去麼,怎麼又來了,當這裡是旅店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麼?這姑娘一直少根筋的,少根筋的姑娘能有什麼見解?
岳青倒是無所謂,多一個人,多個主意:“不如聽嬰寧看吧。”
嬰寧一雙眼睛骨碌碌地直轉:“你們得都對,不過明明還有一種情況你們卻沒有想到。”
“你。”蘇柏雙手抱在胸前,就憑這小妮子的智商,能講出點道道來?
“很簡單啊,就是骨生金的秘法被破解,不過,肯定會打架的嘛,對不對?”嬰寧道:“我和好朋友為了搶好吃的,也會打架的,可以讓骨頭變成金子啊,這是多了不起的東西,所以他們打架了,打架會失手的嘛,所以一不小心,就有人死了,對不對?”
崔穎微微張大了嘴巴,果真是旁觀者清,她舉起手來:“沒錯,你得有道理,內訌,內訌嘛,我們繞來繞去,就是沒有點題——內訌!”
蘇柏對嬰寧有些刮目相看的意思了:“想不到你還真有一手,成,這回算你行。”
“內訌。”岳青道:“完全有這個可能性,這兩人都知道《奇鬼志》的存在,而且最感興趣的就是骨生金,我們現在再來一個最大的假設,面具男就是那位神秘人,他與我父親的師父是認識的,甚至兩人一直共同研究骨生金的秘法,但《奇鬼志》必然是落在我父親師父的手上,這一點,我爸可以作證,但他手握《奇鬼志》,為什麼還與別人攪和在一塊呢?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他雖然得一了《奇鬼志》,可是他沒有單獨破解的能力,才找來這位神秘人一起研究,當秘法破解,兩人共同擁有這個秘密時,平衡就被打破了,最終只有一個人擁有這個秘法,另外一個人要永遠保守秘密,就只有死,結果顯而易見,得勝的是那位神秘人。”
“啪啪啪。”有人一邊鼓掌,一邊走進來,是白墨軒:“你們終於想到了。”
蘇柏有些不爽:“這幾天不見你的人影,一出現,就放馬後炮。”
“我有我的處境,不需要向你解釋。”白墨軒道:‘你們現在的分析很有道理,我的感覺告訴我,這就是真相,不過,沒有證據,沒有落實,就只是想像,還有一點,面具男為什麼要搶走黃金面具,他的用處是什麼?”
不愧是父子倆,居然講出一樣的話來,崔穎道:“我白墨軒,你就不要端著了,你肯承認你的直覺,也就代表你也是這樣認為的,不過最後一點嘛,實在讓人費解,假如已經破解了骨生金的秘法,黃金面具對面具男來,有什麼意義?”
“沒錯,這一點始終還是個疑點,我們連相關的想像都沒有,所以這一點暫時放下,我們現在要總結的是……”白墨軒道:“要將這位神秘人與面具男徹底地劃上等號,我們能做什麼?”
岳青道:“我們能做的並不多,在假設成立的前提下,當事人都已經死了,我爸的師父,我爸的師兄,現在只剩下那個神秘人,我們認為他就是面具男,只有從面具男身上下手了,他現在投奔了百里桑,行蹤詭秘,離得太遠,不好下手,但近的來……”
“九屍案。”蘇柏道:“這是一個切入點。”
“對了,還有九屍案,當初我們指證了面具男,現在他也是警方的調查對象。”崔穎道:“這是離我們最近的一條線了,接下來,我們還有一個機會,百里桑下次動手,面具男一定會參與,我們必須與他一對一,在對峙中獲取更多他的身份線索!”
第兩百六十八章替死鬼
還沒等眾人去找高明遠,他就自己送上門來,他帶來了一個大快人心的消息——江漢死了,這個殺害了好幾個孩子性命的惡徒死在了看守所里!
“怎麼樣,你們不開心嗎?”高明遠有些鬱悶地看著面前的幾個人,他們的表情一點也不開心,甚至有些鄙夷自己:“怎麼,有什麼問題?”
“你怎麼可能開心得起來?”崔穎道:“江漢死是遲早的事情,他原本就活不了幾天,現在只是提前病發死了而已,可是你不要忘記了,九屍案呢?”
高明遠馬上頹然:“這種時候,可不可以不要提這件案子啊。”
“九位風華正茂的女孩子慘死,怎麼可以不提?”可能是同為女人的原因,崔穎格外地憤懣:“假如她們是你的家人或愛人,你會怎麼樣?”
高明遠雙手舉起來以示投降:“我服了。”
“好了,你不要逼他了。”岳青也看不下去了:“他沒提,不代表沒有查。”
“對,我們有查啊。”高明遠清了清嗓子,這才朗聲道:“比如,我們除了繼續尋找那個戴面具的男人外,還有查這九位受害者生前的經歷啊,這九位女孩子生前雖然不認識,可是都有一個共同的愛好,喜歡天文,相信命理學啊。”
“喜歡天文,相信命理學。”白墨軒道:“床頭都有風鈴,假如有人利用命理學騙他們在床頭掛風鈴,這就得通了,否則,哪有這麼巧,不過,這有什麼用?還不是查不到面具男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