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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緣也看得清清楚楚,不可思議地說:“你就是金玉戰將御璟?”
“好了,”御璟收回手臂,用命令的口吻說,“我現在在捉拿要犯,需要你們全力配合。”
“好好好,配合、配合!”姝蔓立馬在御璟面前站直了連連點頭,開心地好似中了頭彩一般,態度反轉之快令人咂舌,“剛才的事真的非常、非常抱歉!可是,我實在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碰到金玉戰將,你比我想像中的年輕好多呀!”
清緣的態度卻沒有什麼改變,依舊牴觸地問:“他的罪名是什麼?”
御璟簡潔明了地說:“無可奉告。”
姝蔓盯著御璟俊朗的面容幾乎移不開眼,馬上推了清緣一把,有意見地指著攔著面前的冰刺說:“姐姐,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把這冰刺給撤了!”
冰刺轉瞬即逝,全數升華到空氣之中了,清緣還是十分疑惑:“沒有罪名,怎麼能證明逝雲是有罪的呢?”
“這個就不是你該擔心的問題了,我現在只需要你告訴我他在哪裡。”御璟說完後便緊閉雙唇,一看就是一個嘴巴很嚴的人呢。
“我不知道。”清緣退後一步,戒備地說,“御璟大人切勿再對我用攝念術,否則不管是誰,我都會不留情面的。”
“是呀、是呀,千萬不要對她用攝念術,不然我義父知道了,會發脾氣的。”姝蔓一臉真誠地看著御璟還滿面笑意,解說態度極好。
御璟有些為難,對姝蔓解釋說:“姑娘,我正在可是急著捉拿要犯……”
姝蔓馬上不拘小節地往御璟身旁一站,說:“剛才那都是誤會,叫我姝蔓吧!”
御璟面對她突如其來的熱情和親切居然有點不習慣,說道:“姝蔓姑娘……”
“來來來,我跟你說……”姝蔓自來熟地把御璟拉著就往一旁走去,遠離了清緣才繼續說,“我姐姐如果願意告訴你的話,早就告訴你了,她如果不願意說,你找她多少次都是沒用的。”
御璟看著這位態度與方才截然不同的女孩忽然有點不適應,緩緩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姝蔓擠眉弄眼地說:“不就是你想知道那個逃犯現在在哪裡嗎!沒問題,如果我姐姐真知道的話,我一定幫你問出來!她不會對我說謊的。”
御璟肯定地說:“她必定有所隱瞞,請務必幫我問出來。”
“沒問題,”姝蔓滿口答應,好似兩人交情很深一般,轉眼間她竟這樣幫他,“我這就去幫你問!”
御璟看著面前這姑娘不知為何好像一下子就站在了自己這邊,還有些木然,不過馬上拜託道:“那就麻煩你了。”
見堂堂金玉戰將對自己這般有禮,姝蔓笑得可開心了:“哪裡的話?就當做是為了剛才冒犯大人贖罪的吧!”
御璟面對方才跟自己打得不可開交的此時此刻截然相反的態度變化還沒有適應過來,於是彬彬有禮地說:“那就多謝了。”
姝蔓一副毫無隔閡的樣子,熱絡地說:“不用不用,應該的,你等我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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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姝蔓屁顛屁顛的去找她姐姐聊天了。可清緣還保留著自己對逝雲的想法,所以一路上姝蔓就纏著清緣不停地說:“姐姐,你就告訴我吧!”
“這種事情,就轉告他我不知道比較好吧?”清緣回頭看去,御璟就在不遠處跟著她們兩個人走在這人來人往的街道上。
“可是我已經答應他了呀!他可是金玉戰將御璟呀!”說到這裡的時候,剛剛跟別人斗完嘴、打完架的姝蔓兩眼發光,“那可是我神族境內五大名將之最呀,我偶像呀!”
“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他都還沒有說他為什麼要抓那個人。罪名是什麼呢?如同真如我們所料逝雲是南宮朱雀府的人,萬一……”清緣還是不願意,反而越說越替逝雲擔心起來。
“他可是金玉戰將御璟呀!他是中宮天端城的人,只要天后那邊一句話四方諸將都可以不用放在眼裡!況且,我相信他,如果原因可以說,他一定早就跟你說了,一定是中宮要密,所以不能告訴我們嘛!”這才打完架沒過久,姝蔓就一種認識御璟許多年的樣子忙不迭地幫他說話。
“但是我覺得金玉戰將抓的那個人不像壞人呀!逝雲還在寶豐村幫過忙,”清緣為難地說,“這事我們還是不管了吧!”
“抓人的那個人是好人,被抓的肯定是壞人啦,你什麼腦子!”勸解不成姝蔓就開始換成說教了,“快點告訴我吧,那小子去哪兒啦?”
“不行,他相信我才告訴我他會去哪兒的。我不能在沒有罪名的情況下一回頭就把他賣了呀!”清緣望著前方的青石街道,心緒不寧。
姝蔓跟著清緣都快跳腳了,說:“有什麼不行的呢?事情已經很明顯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小子肯定有問題的。只不過現在金玉戰將一定是有難言之隱,所以才不能把原因告訴我們嘛!”
長街已經走過了很大一段,清緣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拒絕:“這件事情太怪了。從來沒有聽說過中宮天端城跟南宮朱雀府那邊有什麼矛盾。一直以來,南宮朱雀府那邊事事與義父針鋒相對,在這種並不明朗的情況下,若是我們幫著中宮天端城的拿了南宮朱雀府的人,萬一有什麼差池,這筆帳怕是要被朱雀將軍算到義父頭上去了!我們還是不要插手了,以免給義父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