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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在古之先賢境界手中所催動的無上道器,與在其他境界的人物催動,是有一定區別的。
只見『伏帝天道碑』與『道晶龍璽』被兩道古棺合力震飛了出去,『中州皇朝』的老者與歐陽大帝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渾身染血,身受重傷。
『伏帝天道碑』與『道晶龍璽』變得黯淡了下來,懸浮在半空之中,一時無主。
就在這時,兩道人影接住了老者與歐陽大帝,為他們療傷,當那兩尊不死族的可怖存在要收取『伏帝天道碑』與『道晶龍璽』的時候,另外兩個人接過『伏帝天道碑』與『道晶龍璽』。
當這兩件無上道器,來到他們的手上,剎那間,爆發出億萬神光,直刺蒼穹,下懾九幽。
『伏帝天道碑』那一尊『鴻蒙天帝』的虛影,變得真實,栩栩如生,如同『鴻蒙天帝』從天而降,他的眉宇間,透著威嚴與慈愛,他的眼眸如同日月,溫暖照亮著自己的子民,他的四肢如同天柱,支撐著蒼天不塌,他的身軀如同大地,承載著社稷的沉重,他就是自古以來,讓無數人族崇敬的聖祖,『鴻蒙天帝』。
在這一刻,『伏帝天道碑』的力量,被催動到了一個極其可怕的境界,那催動『伏帝天道碑』的強者傳出一道:「嚯,真厲害,不愧是傳聞之中的『伏帝天道碑』,今天有幸染指,就借它與這不死王族的『陰陽帝棺』打上一架,看看我人族『鴻蒙天帝』的意念,是非還能夠壓制你太古王族!」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墨家的古之先賢,墨騰。
『鴻蒙天帝』力蓋八荒,太古之時,萬族臣服,自『伏帝天道碑』所衍化出來的那一尊『鴻蒙天帝』手持『伏帝天道碑』,一個大碑手,打了出來,這一招,仿佛就要鎮壓天地。
『陰陽帝棺』撞擊在一起,只見那兩尊催動著『陰陽帝棺』的不死王族的可怖存在,身軀一震,神色極為難看,他們知道,對方是一尊問古的先賢強者,而且極強,不過憑藉著他們兩個人的力量,還是能夠抵擋。
與此同時,一隻道龍通體透著晶瑩冷冽的寒芒,身軀不知道有幾萬里,覆蓋了整片天際。
自其口中,吞吐出一道冰寒龍箭,破殺而出,那正與『伏帝天道碑』對抗的一尊不死族可怖存在臉皮子一哆嗦,連忙催動古棺抵擋住著這一道龍箭。
砰,寒冰冷箭打在古棺上應聲而碎,如同玻璃崩碎的聲音一般,無數的冰霜四濺,籠罩四方天地。
兩尊不死族的問古存在一時之間,只感覺到自己肉身的一切,都快要滅絕了一般,瘋狂地運轉起不死之道,化解這一股凍殺一切的無上道力。
「快退,我們不敵,需要老祖宗出手才行。」
墨騰與墨英夫妻二人聯手,哪怕是拿著不同的無上道器,依舊無比默契,同心殺敵。
而不死王族的兩尊存在,哪怕是拿著一對無上道器,依舊不敵,器在於心,而不在於手中之物。
此話乃是墨家聖祖所言,一直被他們所謹記。
在另外一方,眼看著軒轅跟『天月女帝』要被劈成兩半了,情況無比危險,突然一尊老者手持『天月山河圖』,一身墨袍翻飛,他鬚髮潔白,面容清矍,身姿挺拔,氣血滾滾,如天雷之音,一身問古大道直衝九天。
他意念一動,原本朋飛這死胖子一直捨不得催動,拿來好看的『陰陽神鏡』自主破飛而出,落到了他的手中,驚得死胖子朋飛渾身發涼,那可是他的命根子。
「哇,我的無上道器啊,挨千刀的,你不能夠以大欺小,奪我無上道器啊……」朋飛仿佛死爹死媽地哀嚎著。
「放心,不會搶你的。」墨馬發出蒼勁有力的笑聲,一手『天月山河圖』,一手『陰陽神鏡』。
剎那間,億萬山河顯,懸浮於天地之間,山如天宮,氣勢磅礴,河如萬龍,奔流不息,九天掛月,一時間,晝夜降臨,兩輪明月掛九天,讓人不知真假。
他雖無修煉《流月斗神古訣》,但是卻把『天月山河圖』激發九倍戰力,殺伐無邊。
另一方,天地混沌陰陽生,一縷初陰,一縷初陽,兩者匯聚,一黑一白,衍化陰陽二氣,生死天地間,旋轉著。
兩鏡分離懸掛,大道生死垂臨,蘊藏著無盡的玄妙,照出陰陽生死,墨馬手持兩件無上道器,打出逆天一擊。
陸磊神色巨震,此人絕對在古之先賢境界有了極其高深的造詣,只怕離聖賢之境,都不遠了。
他毫無保留,全力催動起兩道古劍,硬撼,然而面對墨馬的逆天一擊,兩道古劍先是被『陰陽神鏡』給化開了一大部分的殺力,避免了兩道古劍合力殺威。
明月九轉,破殺而出,先後將兩道古劍擊飛,陸磊身體踉蹌,肌膚崩裂,體內骨裂斷了不知道多少根,嘴角溢血。
原本陷入死地的軒轅,一時間,得救了,墨家身姿英武,立於九天之上,『天月山河圖』垂掛,『陰陽神鏡』執掌在手,冷視太古王族,他的氣息壓得太古九族的大帝齊齊後退,哪怕是執掌著無上道器也無法抵抗墨家一人的威嚴。
「我人族不可侵犯,不管有多大的恩怨,要麼就此揭過,要麼就死戰一場,看誰勝誰負。」墨家一字一句,極為清晰,三尊問古的先賢存在,五尊大帝境界,都已經觸碰到問古的邊緣,一旦爆發出來的戰力是極為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