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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再一次閉上雙眼,又是五天的時間過去了,最後他將第三道古字也刻畫在心間,這是一種永恆的烙印,也許現在並不明白,這三道古字,在其中是什麼意思,但是將其死記硬背,烙印下來,謹記心間,細細體會,興許在日後,會在前行的道路上觸動,給人啟迪,這就足夠了。
而且這古字極為神秘,三番兩次都對軒轅有偌大的幫助,這一種烙印曾經讓『一元山』那一條老龍敬畏,那是一種螻蟻對天神的仰望,他也只是知道一些隻言片語而已。
當軒轅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只見一尊尊金佛,變成了正常人大小的金佛顯化,當中蘊藏著無上的鎮壓之力。
於那黑洞之中,鎮壓的龍爪,徹底暴動了,一道道龍形殺氣凝聚,瀰漫,破殺而出,湖底中的水被音波推開,龍嘯之音撕裂開一大片的真空,讓人望之心頭驚悚,所過之處,一切盡皆毀滅,山巒成灰,大片大片的山脈被撕裂,鎮於湖底的諸多岩漿火山噴發,蘊藏著極其可怕的深海極光,若是任由湧出湖面的話,必然要對佛門造成極大的傷害,然而軒轅親眼看到,那些蘊藏著深海極光的深海岩漿,被殺氣觸及的剎那,也化成了灰,其破壞力之驚人,由此可見一斑。
一尊尊的金佛鎮壓而下,梵音瀰漫,極為宏大,金光滾滾,一座巨大的億年古剎顯化而出,那是傳說之中的『大雷音寺』。
軒轅看著眼前這一幕,感慨道:「這佛門高僧的手段,真是讓人嘆為觀止。」
就在這時,一名年輕的僧人,站於軒轅的身旁,他悄無聲息地拍了拍軒轅的肩膀。
軒轅心頭驚悚,以他的實力竟然有人近身而都不知道,他轉過神去,是一名長得極為英俊的僧人,身著金色袈裟,眉宇間透上無上的大慈悲之氣,眼眸之中有看盡世間百態,觀盡繁華起落,億萬花開的智慧。
「軒轅聖主,我乃『大雷音寺』金蟬子。」金蟬子朝著軒轅雙手合十,行了一禮。
軒轅心頭一震,金蟬子?那不是鬥戰勝佛的師尊嗎?怎麼會跟自己是同一代的人物,雖然心有疑惑,但他還是合十還禮,道:「多謝金蟬子兄弟出手相救。」
在一旁的霸姬隨軒轅行禮道謝。
「善哉,善哉,兩位能夠平安無事,我已安心,佛門禁地,看守不嚴,失責在我大雷音寺,做這些事,自是理所當然的,此地不宜久留,還請兩位隨我離開吧。」金蟬子不緩不急,不慍不火,給人一種極為舒服的感覺。
「請稍等,我想要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軒轅看向了那黑洞之中,被封印的龍爪,他想弄清楚,這存在到底是什麼來歷,相傳是被凶神動用諸多底蘊聯手鎮壓?可是在這六道古字當中,軒轅並沒有感受到極為濃烈的神族氣息,這當中只怕又蘊藏了不少的秘密。
「軒轅聖主,恕我直言,此凶物還是不要觸及的好,而今天下大亂,已是讓人疲於應對,若是出現什麼意外,讓此凶物衝殺而出的話,那『中央神州』可真的要毀了。」金蟬子神色略微凝重,道。
軒轅看向金蟬子,問道:「敢問金蟬子兄弟,對它有幾分了解?」
「我只知道此凶物被鎮壓的年代極其久遠,在我佛門降臨於西州之時,它便已存在,相傳被神族聯手鎮壓,而神族於太古時代興起,只怕此凶物,存於遠古時代,甚至更加久遠的年代,詳情我也不得而知。」金蟬子嘆息道。
「既然如此,我們就搞清楚它的來歷,這樣不聞不問,始終不是一個辦法。」軒轅態度很堅決,他繼續往下沉落向那龍爪所在之地。
就在這時,滿天的金佛鎮壓而下,讓軒轅動彈不得,金蟬子連忙道:「軒轅聖主,請體諒我們的難處,此凶物鎮壓於我佛門,於我們來講,若出了大事,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莫說出現什麼意外,讓其逃脫,哪怕是一不小心傷了軒轅聖主與霸姬帝女,我等都會於心難安的。」
軒轅也知道金蟬子是為自己好,他重聲道:「金蟬子兄弟心懷慈悲,軒轅心中敬佩,但此物關乎到對付神族的大計,而今神族大軍在域外,虎視眈眈,禁神又被虛神救出,只待這二神實力恢復到一定的境界,到時候誰人能當,於神族之中,對此凶物極為畏懼,若能用得好的話,可殺神族。」
金蟬子聞言,眉頭一皺,但是那些鎮壓而下的金佛都已經散開了,他重聲道:「好吧,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小僧來開路,若有危險,軒轅聖主與霸姬帝女兩人必然要在第一時間逃走。」
軒轅與霸姬兩人心頭頗為無奈,人善良到這個地步,這金蟬子跟師婠有一拼了。
這才是真真正正,佛門那無私奉獻的精神,意志,割肉餵鷹,斷臂飼虎,尋常人根本做不到。
「好,若事不可為,金蟬子兄弟也要與我們共同進退。」軒轅重重道。
「好。」金蟬子點了點頭,心道:「這軒轅果然如傳聞所言,心胸正直,行為坦蕩,劍走偏鋒,的確他的想法也是可行,而今神族惑亂天下,暗中又有諸多神族可怖存在隱世不出,就是為了要出其不意,拼殺我人族的底蘊人物,可若此凶物能夠對付他們,那也是極好,只不過卻是一把雙刃劍,傷人也傷己,見機行事了。」
軒轅對金蟬子,有絕對的信任,並沒有以『殺生入輪迴』的手段傾聽他的心聲,自然不知他心中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