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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錢大富眼淚在眼眶裡滾動。
蕭銘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現在的錢大富估計有種千年的鐵樹開了花的感慨,不過如此一來,蕭銘就可以做真正的自己了。
盯著錢大富看了兩眼,蕭銘忽然有些奇怪,他只記得蕭銘出生的記憶中這個錢大富就一直跟著珍妃,而在他看來錢大富對珍妃的忠誠的似乎過分。
他不禁問道:「大富,你為何對我們母子二人如此衷心。」
蕭銘這樣問,完全是擔憂珍妃是給蕭文軒戴了綠帽生的自己,害怕有一天錢大富忽然哭著對他說,我才是你的爹。
怔了一下,錢大富說道:「殿下,當年家父因為作了一首詩,被誣陷暗諷當今聖上,若不是娘娘求情,老奴一家恐怕已經滿門抄斬,而不是發配為奴,當時我被發配到了宮中,在宮中常被小太監欺負,還是娘娘把我安置在了身邊。」
蕭銘差點一個「宦官」脫口而出,他現在瞭然了。
「怎麼每個朝代都有文字獄。」蕭銘嘟囔了一聲,他說道:「原來如此,等一天,本王一定為你家平反。」
「老奴謝殿下。」錢大富神色激動,跪了下來。
「你我主僕二人同心協力,何來謝字一說,起來吧,本王有一個重要的事情要交給你。」
現在他對錢大富是徹底放心了。
第0019章 銀子!銀子!
已是入冬,天色黑的早,這會兒不過是相當於現代的八點鐘。
對於以前不過十二點不睡覺的蕭銘來說,這個時間正是消遣的時間,他把親錢大富留下,自然是為了礦藏的事情。
封地的建設需要數項並行,工業基礎,農業基礎,礦產,化學一樣不能少,畢竟這些東西是相輔相成。
尤其是化學和工業,這兩樣尤其不能相互扯後腿,不然一些工業進步就沒法實現。
「殿下的意思是讓老奴親自去尋找礦山?」錢大富說道。
蕭銘點了點頭,「沒錯,現在封地的礦山不說被王家把持,只是王家開採的礦山也只有煤和鐵,現在我需要讓你尋找多種礦藏,一旦找到,就讓官府出錢,出人開採,讓官營礦山牢牢把礦山控制在我們手裡。」
蕭銘剛才的一番悔過之言只是流於表面,現在是來真的了,錢大富說道:「殿下,這件事老奴一定不會讓殿下失望。」
蕭銘點了點頭,「今晚我告訴你的東西,你一定要保密不能提前告訴任何人。」
錢大富點了點頭。
蕭銘意念微動,科技晶石龐大的科技庫再次浮現在腦海,這個地區每個礦產的地理位置精確地出現。
同時,每種礦石的探礦方法也浮現出來。
他拿著筆,一邊給錢大富解說,一邊拿著毛筆畫圖,把整個山東地區的地理位置,礦山位置都標註下來。
雖然這是個大概的位置,但是只要耐心尋找,還是有希望的。
錢大富仔細聽著,蕭銘講的時候,似乎一張張清晰的地圖出現他的腦海中。
同時,每種礦石的顏色,礦藏附近的特點像是有圖畫在他的腦海里生成。
蕭銘將,錢大富聽,這蠟燭一根燒盡又換了一根。
直到第二天,王世傑王府求見他,二人才停下。
「大富,現在記得怎麼樣了?」蕭銘說道。
錢大富似乎還沉浸在恍惚的狀態中,「殿下,老奴從來沒覺得學東西這麼快過。」
蕭銘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這尋礦的事情就提上日程吧,不懂得再來問我。」
說罷,蕭銘去了前殿,王世傑還在等他。
錢大富望著蕭銘撓了撓頭,露出疑惑的神色,「奇怪,殿下是如何懂得這些東西的?嘿嘿,管他呢,只要咱家的殿下上進就行了。」
前殿,王世傑正坐在殿下的紅木椅上。
如同得了痔瘡,王世傑的身體不安地扭動著。
昨夜父親的提點,讓他恍然大悟,眼看一個讓王家發大財的機會擺在了面前。
「王兄,怎麼來的這麼早。」蕭銘打了個哈欠,他現在是困了。
王世傑嬉皮笑臉道:「殿下如此睏乏,是不是昨夜有了好事?」
「嘿嘿,你心中知曉便可。」蕭銘也不否認,故意打馬虎眼,他接著問道:「怎麼今天只有王兄一個人來了?」
王世傑拱手道:「殿下,我來這麼早,其實有件事想求殿下。」
「噯,求字不敢當,王兄儘管直言便是。」蕭銘掃了眼王世傑,見他眼中帶著一絲焦躁,看來所求之事對他來說很重要。
左右看了一下,見四下無人,王世傑說道:「殿下,愚弟所求之事,是殿下的煤球製造方法。」
蕭銘神色嚴肅起來,「王兄,你別看這煤球爐很是新奇,但是這煤球才是重中之重,你現在索求煤球之法,是不是……」
王世傑笑道:「殿下莫急。」
這時他從袖中取出了十張銀票上前遞給了蕭銘。
「王兄這是何意?」
蕭銘故意裝瘋賣傻,王世傑昨日還表現出對煤球爐的不屑一顧,現在卻如此殷勤,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王成籌看出了這煤球的價值。
畢竟王世傑的智商也就能耍耍以前的蕭銘。
「殿下,這是收購煤球製造之法的銀兩,家父說了,除了這銀票,日後煤球盈利的四成也是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