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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折磨死他

    駱向東的手卡在我雙腿之間,我用力繃緊渾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肉,生怕他再動彈一下。

    我倆卡在沙發跟茶几之間的空隙中,我上他下。

    他單手扣著我的後腦,往下一壓,我的唇貼在他的唇上,他霸道且不失繾綣的吻著我,很快就把我給吻軟了。

    我趴在他身上,無骨的像是一灘水。駱向東的大手從我腰間探進去,摸到我的後背。他的手很熱,隨便碰到哪裡都像是燃起了一把火。

    我能感覺到他的手在我文|胸背後的卡扣處動著,幾乎不到三秒,文|胸帶一松,往兩邊跑去。

    他本想將我屯到上半身的裙子給脫下來,可是空隙太小,他根本施展不開。所以粗喘著挺起腰身,雙手托著我的腰往上一抬,我整個人被他重新抬回到沙發上。

    還沒等我坐穩的時候,眼前昏暗視線完全一黑。下一秒,駱向東身上熟悉的味道迎面撲來,他先是俯身吻了我幾秒,然後雙手提著我的裙子,直接從上面脫下來。

    我裙子裡面只剩文|胸,而此刻文|胸帶子也開了,只松松的掛在肩膀上。

    駱向東整個人壓下來,他的大手在我身上摩挲游弋,帶著一絲輕微的粗糙,但更多的是讓我戰慄的酥麻。  

    我雙手環著他的脖頸,兩條腿也本能的往他腰間纏去。駱向東身體的重量有大半都壓在我身上,我以為他會把我壓扁,但沒過多久身體卻忽然一輕。原來是駱向東直接從沙發上起了身,而我還維持著樹袋熊的樣子,雙手雙腳盤在他身上。

    他單手攬在我腰間,怕我掉下去,另一手則扣著我的後腦,使勁兒的往他面上壓。我覺得他的舌頭快要頂破我的喉嚨,吻得那樣深,像是……壓抑了很久的樣子。

    激烈中,他無意間把我頂在了牆壁上,我的腰和後背完全露在外面,這樣猛地一涼,讓我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寒顫。

    「嗯……」黑暗中,我不知從鼻子還是從嗓子眼裡面哼出一聲。這聲音讓我自己都覺得陌生,因為那樣的柔軟無骨,模糊了痛苦或愉悅。

    駱向東吻著我的唇,臉頰,下顎,最後咬著我的耳垂,極度低沉沙啞的聲音,說了一句:「你折磨死我算了!」

    他說的咬牙切齒,而他也真的咬到了我的肉,我害怕他給我吃了,所以哼唧著回道:「冷……」

    駱向東挺了幾秒之後,忽然抱著我大步往二樓走去。在此期間,我一直都是雙腿盤著他的腰,雙臂緊緊抱著他的脖頸。

    駱向東抱著我輕車熟路的來到樓上臥室。如今我們的視線已經能夠很好地視線黑暗,他準確無誤的找准了床的方向,然後帶著我一起倒上去。  

    身體陷入一片柔軟當中,我緊緊地抱著他,恨不得把兩個人揉成一個人的樣子。

    駱向東伸手拽著我腰間的打底褲,想要脫下來,可我死死地盤著他的腰,他脫到一半怎麼都脫不下。所以在我耳邊低聲說:「腿放下……」

    我也不應聲,只是逮到哪兒吻哪兒,吻的他呼吸沉重,手指尖都在發顫。

    他又試著往下拽了幾分,但打底褲始終只能脫到一半。估計他也是急壞了,好說不行就來硬的。直接反手將我盤在他腰間的兩條腿強行分開,然後拽著我的褲子往下一扒。

    「啊……」

    我不是不想,只是醉酒之後,所有的情緒都放大了很多倍。我因為害怕和激動而身子一滾,往大床裡面逃。無意中,我的手肘壓到了一個毛絨絨的東西,下一秒,寂靜的夜裡,一陣熟悉又好聽的歌聲傳來。

    想看你笑,想和你鬧,想擁你入我懷抱,上一秒紅著臉在爭吵,下一秒轉身就能和好。不怕你哭,不怕你叫,因為你是我的驕傲,一雙眼睛追著你亂跑,一顆心早已經準備好。

    一次就好我帶你去看天荒地老,在陽光燦爛的日子裡開懷大笑,在自由自在的空氣里吵吵鬧鬧,你可知道我唯一的想要;世界還小我陪你去到天涯海角,在沒有煩惱的角落裡停止尋找,在無憂無慮的時光里慢慢變老,你可知道我全部的心跳……隨你跳。  

    自打看到《夏洛特煩惱》之後,我超迷裡面的這首歌,所以後來匡伊揚送了我一個錄音玩偶,裡面是他自己翻唱的。我是一直覺得這歌好聽,而且匡伊揚唱的也好,所以才把這隻玩偶放在床邊當個擺設。

    翻身躺在床上,聽著熟悉的音樂聲,我漸漸忘記自己上一秒在做什麼,即將要做什麼。暈眩的感覺兜頭襲來,我閉上眼睛,下一秒就全是黑暗。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看到周圍熟悉的擺設,知道這裡是公寓臥室,但是對於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我腦子裡面只隱約顯現出破碎的片段。

    有我抱著駱向東強吻他的畫面;有我倆糾纏在一起,從沙發上滾到沙發下的畫面;甚至有我盤在他身上,他將我抵在牆上的畫面。

    昨晚喝了太多酒,我太陽穴處突突的疼,那些腦中閃過的片段,我不確定是真的發生過還是春|夢一場。

    我這喝多了就斷片的毛病,也不知道遺傳了誰。拖著疲軟的身體從床上爬起來,我無意中一掃,看到我所有的裙子,打底褲和文|胸,全都放在床腳沙發處。

    如果昨晚我真的跟駱向東發生了什麼,那這些東西應該在客廳才對。暗自嘆了口氣,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竟然連做夢和現實都分不清楚。  

    就算我想,怕是駱向東也不可能被我霸王硬上弓的吧?

    隨手拿了件睡衣套在身上,我下床進洗手間上廁所。坐在馬桶上,我內|褲往下一脫,發現上面竟然全都濕了。

    真慶幸我現在是一個人住,不然被別人看到,還以為我動了春心,急不可耐了呢。

    不過昨晚的那個夢,是我夢見駱向東以來,做的最為真實,也最為激烈的一個。

    只可惜我不記得後來到底怎麼樣了。哎,遺憾。

    在樓上收拾好之後,我邁步下了樓。樓下客廳沙發上靠墊擺放整齊,我的外套也老老實實的搭在貴妃榻上面。我心底說不出是高興還是失落,因為昨晚我夢見我跟駱向東在這兒滾過的。

    手機放在客廳茶几上,我走過去拿起來,發現上頭有一通未接電話,是田浩淞的號碼,半個小時之前打來的。

    我趕緊回了過去,不多時,電話接通,裡面傳來李潤竹的聲音,她出聲道:「子衿,睡醒了嗎?」

    我出聲回道:「剛起來,昨晚喝多了,手機放在樓下,你們打電話的時候我沒聽到。」

    李潤竹笑著說:「昨晚我都不知道自己咋回的酒店,浩淞說有人來接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半夜三更還親自過來,這誠意簡直滿滿的。」  

    我直接一愣,隨即出聲問道:「昨晚不是你們送我回來的嗎?」

    李潤竹詫聲道:「不是啊,浩淞說你先讓我們走的,有人隨後過來接你。」

    我完全不記的了,李潤竹有些擔心的問道:「子衿,你沒事兒吧?你現在在哪兒呢?」

    我頓了一下,趕忙回道:「啊,沒事兒,我在家呢,就是不記的昨晚說了什麼。」

    李潤竹笑著道:「你高中有一次喝高了,把咱班主任放在門口準備一會兒發的書全給踢倒了,結果酒醒之後還不承認。你這毛病算是改不了了。」

    我心裏面莫名的有些忐忑,因為我一直以為昨晚是李潤竹跟田浩淞送我回來的,可現在……

    跟李潤竹約了一會兒在哪兒見面,我掛斷手機之後,踟躕了一下,還是打給了駱向東。

    手機裡面不停的傳來『嘟嘟嘟』的連接聲,駱向東卻一直沒接。我一看現在時間都十一點半了,他還沒起來?

    我迫切想知道腦中殘存的畫面,到底是真的發生過,還是夢裡面夢見的,所以我試探性的給駱向東發了一條短訊,說:東哥,我今天還得請假,要陪朋友出去嗨。

    發完了之後,我還在後面加上一個我從來沒發過的『賤笑』表情。  

    發完之後,我把一切都交給了老天。深吸一口氣,穿上鞋出了門。

    我約李潤竹和田浩淞在市中心見面,因為那裡很多家餐廳,我們又都沒吃中飯。等到碰了面之後,李潤竹挽著我的胳膊,對我笑著說:「咋樣兒,想起昨晚是哪位英雄送你回家了嗎?」

    我查了手機通訊記錄,確定是駱向東無疑。

    笑了笑,我出聲回道:「想起來了。」

    李潤竹笑道:「你說你這樣可咋樣,喝多之後讓人給賣了都不知道。」

    我下意識挑眉回道:「哎哎哎,你不說我差點把這茬兒給忘了。」

    「怎麼了?」

    「昨晚你家田浩淞可說了,你要是敢跟別人出門喝酒喝得這麼醉,就把你的兩腿狗腿給打斷了!」

    我話音落下,李潤竹立馬瞥向田浩淞,田浩淞忙道:「我可沒說狗腿啊。」

    我從旁添油加醋:「打都打斷了,還在乎什麼人腿狗腿,你少轉移話題。」

    結果李潤竹掄起包給了田浩淞好幾下,我則看熱鬧不嫌事兒大,一直在旁邊煽風點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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