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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霸道強硬,但卻真摯無比的表白,強大的氣場使得藍語思只有含淚諾諾點頭的份,心道無非是不能耐不住寂寞紅杏出牆,這點還是可以做到的,兩人做對無愛夫妻,倒也可以快樂一輩子。
藍語思睜大了眼睛,對上他的深眸,觸到那奪人心魄的眼神後,又不安地垂下眼瞼。
對面人的呼吸加重,熱唇抵上自己的額頭,吻上眉頭,一路來到唇上。輕起齒關,兩廂纏=綿,仿佛一股熱浪襲來,藍語思只覺渾身發軟。
鼻端輕碰,花里取蜜,一雙大手又將自己緊緊環在身前。藍語思的腰部靠在桌子,急促的呼吸和他的摟抱使得腰部時不時頂著桌沿兒,發出吱吱的木腿兒蹭過地面的聲音,極是曖=昧。
“啊!”藍語思的外衫被扯開,下意識地用手去遮擋。
兵法中講求聲東擊西,藍語思正顧著遮擋上面,下面卻遭了伏擊,裙衫被扯脫,那廝正得意洋洋地示威地笑著。
藍語思臉紅心跳,雖以為他做不了什麼,頂多就是像王夫人說的那般摟摟抱抱,甚至是裸=身相擁而睡,但心還是狂跳不止。
易輕寒又去解自己的中衣,藍語思忽地想起王夫人送的鏤空褻衣,心道自己以後莫不是也要穿那種羞人的褻衣,想到這裡臉上更加臊=紅。
中衣被解開,易輕寒卻未再動作,只喘著粗氣抱起她走向大床。大紅的被褥耀人眼,藍語思突然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當你心裡真的裝下這個人的時候,不論他有什麼不足,你都會覺得他是好的。想起王夫人的話,藍語思又羞又臊地閉上了眼睛。
閉著眼睛,感受著那如暴雨點般的吻,藍語思覺得這樣就足夠了,就算沒有夫妻之實,這樣的愛撫也足夠了。她忽然理解了王取夫婦琴瑟和諧的緣故,也許,那樣的感情才是最純粹的。
紅燭搖曳,曖昧的光she進帳子裡,映在那張cháo紅的臉上。藍語思只覺中衣被脫去,肩頭一陣涼慡。睜開眼睛,易輕寒的俊臉近在咫尺,呼吸也猶如熱浪般扑打在自己頸間、胸前。藍語思只覺大手隔著褻衣撫上自己的峰巒,肆意又溫柔地撫摸,愛憐。
褻衣褪去,藍語思害羞地去扯身邊的被子,試圖掩蓋自己的突出。
“羞什麼。”易輕寒輕笑著低聲說。
藍語思只是咬著嘴唇不說話,眼神躲閃地看向一側,見易輕寒的目光不住在自己身上遊走,又像伸手去扯床幔的鉤子。
易輕寒壞笑著一抬手,幔帳落下,隔住了外面的燭光,帳內更加昏暗曖昧,隱隱約約透進來的光,柔和的罩在兩人身上。她是萬篤的女探子,她也許貞潔不在,但他不在乎,從此以後,她能一直在自己身邊,就好,不記得以前的事,更好。
易輕寒又伸手脫去藍語思的褻褲,羞得她鑽進被子裡再不肯出來。易輕寒脫去自己的衣衫,連同藍語思的一起丟出帳外,這才伸手去扯被子。
在被子裡躲了一陣兒,藍語思只覺呼吸困難,正想探頭喘口氣,眼前忽然亮了起來。易輕寒連被帶人扯到自己懷裡,喘著粗氣低笑到:“我早說過,你走不了了,從今晚開始,你就真的走不了了。”
藍語思還未細想他的話,便被他的唇封住了口,接著便被扒出被外。上面被他吻得死死的,下面的雙峰也遭了‘劫數’,藍語思僵硬著身子,不知如何動彈,只能任由他‘肆nüè’。
接著,那唇下移,直來到櫻桃上舔舐吸吮,藍語思只覺渾身蘇軟,竟想要挺起胸脯去迎接和回應。
下面微微有些濕潤,藍語思頓時羞澀難當,偏偏他的手仿佛知道自己的‘失守’一般,沿著大腿滑進了密林間。
藍語思微顫著身子抖動起來,條件反she地夾緊不動。
易輕寒也有些緊張,從沒如此緊張過,他探著那裡的位置,卻總也不得法。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易輕寒派出了五指先鋒官,待撩陣探營後,中軍主將便要帶人大舉壓境了。
藍語思早已在這先鋒官的威逼利誘下潰不成軍,好一陣軍心動盪時旌旗搖擺。
藍語思渾身燥熱,只覺這就是時間最美好的時刻,渾身=蘇=軟的感覺甚是美好,她想,真正的夫妻生活也不外乎如此了吧。今生,能與他如此長相廝守一世,她就滿足了。
“夫人,別怕,看著我。”易輕寒抽回了手,弓起身子盯著藍語思迷離的雙眼,語調怪異地說。
藍語思只覺下身麻軟,只恨他抽出了手,又不好說些什麼,便下意識地扭了扭腰肢咬著嘴唇。
這本能的反應刺激了易輕寒最後一根緊繃的神經,想也不想便吻上了她的唇,接著下面一挺,所幸找對了位置,沒入了一些。
藍語思正沉浸在柔情蜜意的熱吻和愛撫中,忽地只覺下面一陣刺痛,驚恐地睜大了眼睛看著易輕寒,疼得輕顫起來。
“別怕,看著我,一會兒就好了。”易輕寒怕傷了她,強忍著身體的自然反應,壓低聲音說。
藍語思疼得直搖頭,心裡更是驚奇不已,只瞪著眼睛看著他。她有好多疑問,歸結起來卻只是一個疑問,她本已做好了準備,卻突然疑團重重。只見他迷離了雙眼,復又壓上她的唇,用自己並不寬厚但卻堅實的肩膀,將她罩在自己身下,保護著。
藍語思頭腦一片混亂,想說話又說不出,只覺天地都旋轉起來,藍語思疼痛難忍,想要大叫,嘴卻被他無所不在的溫柔嚴嚴封住。下面的疼痛比不過心裡的驚惑,過了半晌,疼痛感漸漸消失,或者說是已經麻木了。
易輕寒開始律動起來,長身上下起伏,身下人已經漲紅了臉,正咬著嘴唇緊閉著眼睛將頭歪向一邊。易輕寒一手揉上她一邊的花朵,一手從後面抬起她的腰,使之與自己更加緊密的結合。摸著細嫩的腰身,易輕寒只覺這是世間最昂貴的綢緞,最細膩的布料。輕輕摩挲,又覺這是最光滑的玉石,最鬆軟的錦被。
隨著律動的繼續,藍語思只覺蘇麻感漸漸遍布了下半身,自己則彷如一隻誤入大海中的小舟,狂風驟雨突然而至,吹破了帆,颳走了槳,只剩一塊孤零零的舢板隨著巨浪飄零在大海上。
不知是被撞擊的原因還是其他,藍語思緊緊要了嘴唇仍是禁不住輕嗯出聲,壓抑著這羞人的生硬,藍語思愈加咬緊了嘴唇偏著頭。身上人仿佛被點燃了引線一般,愈加地律動起來,小舟的天空中仿佛驚現一道炸雷,風更大了,浪更猛了,小舟也愈加的飄零了。
藍語思也不知過了多久,就在自己早已疲憊不堪之時,他的大手從自己腰際扯出,撫上自己光潔的小腹,不住摩挲,引得自己的身子愈加顫抖起來。
雙腿已經酸麻不止,就在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易輕寒將自己的兩腿搭在他的腰上,更加賣力地運動了。
藍語思抓著枕頭,仿佛大床也跟著搖晃起來,胸前雙峰在大幅度的律動下,也跟著輕顫。
51、第五十一章坦誠相待
兩軍各有勝負,偃旗息鼓後,易輕寒來不及收拾戰場,便摟緊了戰利品。
藍語思渾身酸痛,肚子雖餓,卻也無力起身,竟昏沉沉睡了過去。
次日一早,天已大亮,陽光照進屋內,也被擋在幔帳之外。冬季的第一場雪,悄然而至。
藍語思輕輕動了動,只覺渾身無力四肢酸痛,自己正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易輕寒的呼吸聲驟然輕了,藍語思趕緊閉上眼睛一動不動裝睡,初夜的次日一早,是最讓人尷尬的。
那呼吸淺了許多,平穩而有節奏的繼續著,手臂用力將自己抱緊,下頜也抵在了自己頭頂。藍語思頓覺渾身僵硬,想讓他趕緊起床離開房間,又有些享受這種相擁的愜意恬然。
“三年前,我混進了東廠,以一個閹人身份,但其實,並不是。”易輕寒輕輕開了口,仿佛在哄著孩童睡覺般,輕聲細語,絕不似平時那般狠戾。
藍語思聽了,繼續裝作睡著,一動不動,睫毛輕輕抖動,細細聽。
“做了許多想做的事,也做了許多不想做的事,騙過人,也被人騙過。”易輕寒說到這裡,自嘲一笑說:“就是紫嫣,你知道的,那日的小金豬,我本想著送她的,結果……”
藍語思聽到這裡,心裡忽地一冷,仿佛一根刺輕輕刺痛著自己的心,不自覺地撅起了嘴。
“我以為那是愛,但並不是,我只是從她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而已。”易輕寒說著說著,輕輕將一記吻印在藍語思頭頂,接著說:“我的心頭肉,勾人魂魄的小狐。也許,從我帶著你離開趙府那時起,便被你勾走了。”
藍語思的氣漸漸消了,還是裝睡不動彈。
“夫人若再睡,我便趁人之危了。”易輕寒說著說著,大手便伸到了藍語思身下,直驚得小人兒手忙腳亂地去擋。
“你還是個喜歡騙人的小狐,恩?”易輕寒將其雙手抓住,緊緊摟向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