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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婉很快就從恍惚之中醒過神來。溫婉知道這是她見過最危險的男人。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否則就背帶溝里去了。得離他原點。白世年不知道溫婉的糾結。把酒放在溫婉的手裡。兩人手腕交叉:“來,喝。就有點烈,別再嗆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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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婉小心地抿著,恩,酒的味道不錯。一小口一小口竟然一眨眼就把酒給喝沒了。
溫婉好酒,只有貼身幾個人,還有皇上跟鄭王知道。並沒有外傳出去。白世年見者溫婉喝得很陶醉,笑咪咪地問:“還想喝?”
溫婉想了想,也許喝了酒就睡下了,能逃避過這個色鬼的偷襲。等半夜醒來,也就能逃了。於是點頭道:“恩,酒能壯人膽,也能解憂愁。我還想再喝一杯。這就味道不錯。”
白世年笑著繼續倒了一杯。溫婉喝完以後,眼睛轉了又轉,又喝了一杯。
喝完以後,心裡鬱悶,怎麼還不醉。不過確實頭外在枕頭上,衣服睡著的模樣。溫婉知道瞞不過眼前的男人,但就想要這麼做。
白世年呵呵直笑:“真正睡著的人,呼吸均勻,哪裡跟你一樣,深一下重一下,別裝了,起來了。”
溫婉惱怒之極,這個男人也太鬼了:“就算知道我是裝的,你就不能配合一下。真是,沒一點意思。”
白世年停了哈哈大笑。他這媳婦,怎麼可以這麼可愛。摟著溫婉,在溫婉的小臉上蹭。溫婉噁心得推,推不開:“我說你能不能給我解藥,我動不了,很難受的。”
白世年無語“我剛才去問了。這種軟經散只有到了時間才會消,沒有解藥的。明天早上起來就會好的。”
溫婉哦了一聲,悶悶不了。
白世年輕輕拂動溫婉的頭髮問道:“你怎麼會成為郡主的替身呢?要是當年你沒跑掉就好了。”
溫婉哼了一聲,心裡腹誹,沒跑掉,沒跑掉難道讓我去給你天天占便宜。不過溫婉知道,幾天必須打消這個人的疑心。溫婉在心裡衡量一通以後:“其實也是陰差陽錯。你還記得那日在玉泉山上麼?即使那日,我被郡主的人看到。他們見我與郡主的面貌相似,就拉了我去當替身。”
溫婉編造的謊言,正好與白世年腦補時候所想的一樣。也因為如此,在沒讓白世年懷疑過溫婉。
白世年柔和這聲音道:“這些年,是不是過的很苦?你不知道,我找了你七年。怎麼都沒想到。你竟然會被文案郡主尋去當了替身。要知道,也不會讓你受這麼多苦。”
溫婉收斂了所有的神色。在心裡想著到底是該說自己的好話,還是多說一些壞話。讓這個傢伙討厭她,自然再不去見她。糾結了幾分鐘,還是決定說好話。因為說壞話,容易露陷:“也沒有了,溫婉郡主人很好的。我沒吃過苦。”
白世年摸著溫婉白皙圓潤細膩的小臉。看著模樣是應該沒nüè待郭。但是當人替身,在危險的時候就會當成犧牲品。
溫婉以為他不信,忙又說道:“真的,溫婉郡主對我這的很好的。吃的用的穿的,都是一等一的好。溫婉郡主人也和善親切,從不nüè待下面的人。你看我穿的衣服料子,都是一等一的好。比宮家小姐過的還好呢!我真沒吃過苦的。”
白世年看著小狐狸這麼誠實的模樣,想著小狐狸不知道人心險惡。突然門要用她來擋災,隨時要她的命,自然會對她非常好了。溫婉郡主不缺這點錢。不過這些,他不打算跟小狐狸說的:“一隻叫小狐狸的,我們現在都是夫妻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溫婉大的很乾脆:“恩,我叫小青,青糙的青,象徵著蓬勃無限的朝氣,頑強的生命力。”
白世年聽完抿嘴一笑。確實是頑強的生命力。遭遇那麼多的刺客的刺殺,竟然能毫髮無傷。還被應錯陽差成代嫁新娘了。原來覺悟大師批的命,確實是真真的再靈驗不過了。
白世年想著覺悟大師的話,到時突然記起一件事。立即站了起來,走到梳妝檯上,拿了一把剪刀過來。
溫婉驚恐地看著白世年,不會,不會真是個性變態吧!很有可能,都可以主動調戲一個六歲的奶娃娃。這麼多年又在邊關也沒成個親的。就算有那克妻 的名聲。但是怎麼著也是個帥哥,又有錢,又有地位,怎麼回去不找老婆,還沒一個屋裡人伺候。
而且,連那麼一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都不要,要沒問題,打死他都不相信。溫婉哀號,老天,他不會這麼倒霉吧!
溫婉心驚膽顫地看著白世年拿了剪刀走過來,慢慢往後挪。就見白世年打開剪刀;“你要幹什麼?我告訴你,你要敢殺我,你要吃不完兜著走。你要敢來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殺了你。”
白世年看著溫婉驚恐如受了驚嚇的小鹿,又憐惜又氣惱。但語氣很犀利:“我是你的夫君。別說這些不著調的話。看在新婚之夜,我就饒了。要是再有下一次,我定然不饒。”新婚之夜死啊生的,能不忌諱。白世年是真的生氣了。他還要跟她白頭到了,怎麼能說這晦氣話。
聽的溫婉心口撲騰撲騰跳,太有殺傷力了。幸好自己心臟夠強悍,見的場面夠大,否則,換個嬌滴滴的沒人來,一定會被嚇死過去。也難過都說要嫁這人。都得重病要死。退親病立即就好了。實在是,跟黑夜叉一般嚇人啊。那個千金小姐敢下嫁給這樣的男人。不過溫婉這回不想弱了自己的氣場,朝著白世年吼道:“你凶什麼凶,你凶就以為我會怕你不成。我告訴你,你要敢傷我,我也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白世年見著溫婉的模樣,非但不生氣,反而笑了出來。他媳婦不僅沒被嚇住,反而敢朝他吼。估計要讓旁人看了,非得把眼珠子給瞪出來。還有這氣勢一點都不弱於他。恩,很不錯。
白世年坐下後,溫婉警惕地看著他。白世年取了他自己一縷頭髮,再取了溫婉一縷頭髮,兩縷頭髮交纏在一起打了一個難看的死結,張開見到卡擦一聲吧這撮頭髮剪了下來放在床邊上掛著的一個繡著並蒂蓮的荷包里。
溫婉張了張口。剪頭髮做什麼。不過不是捅自己。心放了下來。轉而想起傳說,好奇地問著:“這是幹什麼?”
白世年笑著吧頭髮放進去,拉了拉繩子,又小心地放在枕頭底下,轉過頭來跟溫婉解釋道:“結髮夫妻,永結同心。”白世年面色緩和,那神情,很溫柔,很專注,很真誠。
雖然不知道這個男人的秉性到底如何但是能這麼真誠地說這些話,還有他那專注的神情,讓溫婉心稍微鬆動,不那麼害怕。
一七一:醉夢中的諾言(含琳帝打賞和氏壁加更)
白世年一雙粗糙的大手包裹著溫婉柔弱無骨的一雙小手,溫和地說著:“青兒,從今天開始,你我就是夫妻,你放心,我會好好待你的。再不會讓你受苦了。”
溫婉面露困惑“結髮夫妻,永結司心?”她跟他,結髮夫妻,還能司結司心,別開玩笑了。一旦尋了機會,她就會跑,有多遠跑多遠。
白世年點了點頭,見著溫婉還是棉露疑惑,不相信的模樣。拉起溫婉的手十指相扣,笑著說道“執子之說,與子偕老。”
溫婉怔了。她一直想要一個家,一個能讓她安心的家。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度過一生,是她所追求的。可惜這麼多年過去了,都沒能實現。卻沒想到,在這等陰差陽錯玩笑的婚禮之下,反而得到一個男人的承諾。這算不算老天在跟她開了一個大玩笑。溫婉很想哭,老天,不帶這麼玩人的。怎麼可以這樣玩她。
白世年看著溫婉的神情,想著青兒定然是受了很多苦“你放心,有我在,以後再不會讓人欺負你。很晚了,安置吧!“
溫婉一聽安置兩字,哆嗦了一下,回了神。完蛋了,在想著該用什麼藉口,把今天這事圓過去。溫婉看向外面:“好象現在剛剛天黑吧?”就沒見過這樣的新郎官。天沒黑就入了洞房。
白世年笑得很燦爛:“剛天黑,也不妨礙我們洞房啊。”其實他沒想過要洞房,畢竟青兒年齡才十三歲。這么小,是不能圓房,否則就會傷了身。
溫婉想裝死,可是這該死的什麼破酒,她都喝了三杯,怎麼也不醉啊!溫婉裝死也裝不過來。腦子迅速轉動開來。該用什麼法子把這該死的洞房給糊弄過去。
白世年看著溫婉喝完酒後”原本白皙的小臉這會紅暈散開,顯得特別的嬌艷,蔓延至耳後項間,連小巧的耳垂都變成了粉紅色。心裡早就癢得不行,白世年再忍耐不住。一雙手從上往下摸。
見著溫婉在神遊,朝著溫婉的耳垂吹氣。吹得溫婉癢得難受。
溫婉想推開他。可惜現在全身還是不得力。該死的軟筋散,等回去,一定千刀萬刻了做這軟筋散的人。不,連個丁氏,也不能放過”都不能放過。眼前的男人,恩,也不能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