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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這幅美景,簡飛揚咽了一口唾沫,啞聲道:“……我等不及了。”說著,俯身上來,噙住了賀寧馨的雙唇,反覆吮吸起來。
賀寧馨撐著雙臂,抵在簡飛揚的胸膛上,嘴裡唔唔有聲,似在抗拒,又似在妥協。
掙扎間,簡飛揚的外衣也落了下來,露出精赤健壯的胸膛,如一座山一樣往賀寧馨那邊壓了下去。
賀寧馨沒法子,只好輕聲在他耳邊道:“你小點兒聲……”擔心外間的丫鬟婆子聽見難堪。
簡飛揚就像沒聽見一樣,已經從她唇邊聞到脖頸,又順著脖頸一直吻到高聳的胸部頂端那兩顆粉嫩的櫻桃上。
賀寧馨半閉著眼睛,兩隻手輕輕搭上了簡飛揚寬厚的肩膀,修長瑩潤的雙腿也纏上了簡飛揚硬實的腰杆。
女人最柔嫩的底部,觸到男人最堅硬的頂部,立時讓忍耐了許久的男人瘋狂的律動起來。
賀寧馨本待想讓簡飛揚快些了事,所以主動了一些。
誰知簡飛揚如今已非當初不諳情事的吳下阿蒙,見她主動,更是發了狂,將她豐腴柔嫩的身子攬在懷裡,百般摩索抽添,尋她藏在最深處的花蕊,重重頂弄,又伸手將她的一隻玉辱單拎出來把玩搓動。
賀寧馨上下失守,醺醺然被簡飛揚弄得失了魂魄,早顧不得自己讓簡飛揚小聲點,卻已經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起來。
床帳的吱呀聲,肉體的碰撞聲,還有女人細細的嬌喘,男人忍耐的低吼,讓屋外守著的扶風和扶柳面紅耳赤,趕緊出到大門外,將大門扣上,兩個人如兩尊門神一樣在門外守著。
簡飛揚到底旱了許久,又顧著賀寧馨昨夜剛剛在簡老夫人那裡受了累,並沒有盡興,只略舒了積鬱,便抵在她最里處的花囊里,狠命注了她滿壺。
一時兩人事畢,賀寧馨只能急促喘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簡飛揚從賀寧馨身上下來,偏著頭看見她滿臉cháo紅,目光渙散,如同醉酒之人一樣,心生驕傲,伸手將她攬在懷裡。一隻手在她背後慢慢摩索,讓她平靜下來,一隻手又忍不住握住她細軟的腰肢,揉捏來去。
賀寧馨慢慢平息下來,側了身子,將頭埋在簡飛揚懷裡,低聲道:“你說實話,是不是在外面學了些風流玩意兒,專到我身上作耗?”
簡飛揚嘴角微翹,低頭尋了她的唇,細細地含了半日,才放開她的唇,自矜道:“這種事還用去外面學?”
賀寧馨不信,躲著不讓他再碰她。
簡飛揚看見一個溫香軟玉在面前卻只能看,不能碰,心急如焚,忙求饒道:“我都招!都招!——你總得讓我碰一碰吧?”又嘟噥道:“沒有好處怎麼會有人說實話?……”
賀寧馨只好祭起“擰指神功”,伸出兩根玉蔥般的手指頭,將簡飛揚的胸膛又擰起一塊肉,絞了兩下。
簡飛揚涎著臉湊過來,將賀寧馨又抱住了,把頭埋在她軟玉一樣顫巍巍的懷裡,一邊大口舔弄,一邊模糊著聲音道:“……是安郡王,給了我一些宮裡秘藏的春宮冊子。都是絕版的,等晚上閒了,咱倆再細看看……”
賀寧馨沒好氣地將他的頭從懷裡掀起來,嗔道:“不過是圖畫冊子,你自己看就得了,做什麼要拉我下水?”
簡飛揚抬起眼睛,一本正經地道:“你是大才女,比我懂得多。那冊子旁邊寫著些話兒,怪好聽的,我又看不懂什麼意思,還要你好好給我示範一下才好呢。——你知道,我不識字的……”
賀寧馨噗哧一聲笑出來,道:“怕了你了,人家不過說錯一句話,就被你記在心裡,得了空就要埋汰人家兩句。”
兩人嬉鬧了一陣子,簡飛揚才懶懶地靠在床靠背上,看著賀寧馨起身穿衣裳,又揚聲對外面叫道:“打些熱水進來!”
外面伺候的扶風和扶柳知道裡面完事了,趕緊一個去小廚房炊水,一個去大廚房傳飯。所幸此時已是掌燈時分,兩人瞞得緊密,還未走了大褶兒。
等賀寧馨披上袍子,外面的熱水剛剛抬進來。賀寧馨隨便擦了擦,剩下的熱水都讓簡飛揚拿去沐浴去了。
兩人收拾好出來,在外間用了晚飯,這才有功夫說起正事來。
聽說簡飛揚已經將柔馨處置了,賀寧馨點點頭。這幾個丫鬟她早就想處置了,只是她們前一陣子都循規蹈矩,並未有出格之處,所以賀寧馨只是睜隻眼,閉隻眼,看她們同暄榮堂的人勾勾搭搭,並未出手警告過她們。
對有些人,姑息其實是為了放縱。管得太嚴了,未免拿不住人的錯處。所以賀寧馨也是存著讓她們自投羅網的心思。
可惜只處置了柔馨一個人,還有兩個人不知有何打算。
簡飛揚根本就沒有把這些人放在心上。處置柔馨,也不過是為了殺雞駭猴而已。此時已經將思緒轉到簡飛振身上,對賀寧馨道:“二弟中了舉,娘也該想著給他說親了。”等簡老夫人最親的二兒子成了親,簡老夫人的眼睛大概就不會緊盯在賀寧馨身上了。
賀寧馨也點頭笑道:“二弟也是個有主意的。我看他已經心裡有人了,若是娘不同意,還有的饑荒打。”
賀寧馨已經打定主意,要支持二爺簡飛振心儀的人做二弟妹。她看得出來,這個人,是簡老夫人一定不會願意的。
第39章修改了一下,簡飛振是中舉,不是中秀才。感謝外星客書友指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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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粉墨登場上
簡飛揚聽說二弟心裡有了人,十分驚訝,趕緊問道:“是誰?”
賀寧馨也很驚訝,反問道:“你竟然不知道?”賀寧馨自己不過才嫁過來兩三個月,就看得清清楚楚。簡飛揚可是跟這一大家子少說也住在一起兩三年了,居然都沒有看出來?
簡飛揚比賀寧馨更詫異,伸出去正要夾菜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中,望著賀寧馨悶聲道:“……我怎麼會曉得。”一幅悻悻的樣子。
賀寧馨趕緊幫著簡飛揚拿勺子舀了一勺他愛吃的清蒸江瑤柱,放在他面前的盤子裡,笑著道:“不曉得就不曉得,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只是你這個做大哥的,對弟弟妹妹倒是不太上心呢。”
簡飛揚自嘲地搖了搖頭,低頭拿筷子夾了燜得鮮熟的冬瓜,和瑤柱一起放到嘴裡,細嚼了半天,才咽了下去,臉上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對賀寧馨道:“我記得小時候在家裡,有一次吃飯的時候,我不想吃冬瓜,只想吃瑤柱,還被我爹訓了一頓,罰我去牆腳站了一下午,餓得我頭暈眼花,從此不敢再挑挑揀揀。”又嘆了一口氣,接著道:“沒想到沒過多久,我爹就去了。——再也沒有人為我打算過。”聲音里透出幾分悵惘。
賀寧馨沒想到隨便說一句話就能讓簡飛揚有這些感慨,不由有些不安,默默地放下筷子,一雙黑沉沉的眼睛看著簡飛揚,有些歉意,又有些忐忑。
簡飛揚沉浸在自己的回憶里,微微笑了一下,抬起頭卻看見賀寧馨擔憂地看著自己,忙失笑道:“我沒事,就是說起來弟弟妹妹來,我確實對他們不是很關心。——你知道,我年少就離家從軍,後來回來跟他們團聚的時候,大家彼此都大了,也沒法子和小時候一樣,無憂無慮,沒有隔閡地住在一起。”
賀寧馨笑道:“都說你是個悶葫蘆,可是看你如今說話跟車軲轆子打轉一樣利索,哪裡像悶葫蘆了?”取笑了一番,將簡飛揚的愁緒不著痕跡地划去了。
簡飛揚心情大好,拿過一旁的小酒盅,給自己斟了一角酒,又問賀寧馨要不要來一杯。
賀寧馨當然是敬謝不敏,又勸著簡飛揚少喝一杯。
簡飛揚舉起青玉小酒杯,一飲而盡,道;“只喝一小鍾,不礙事的。”又追問:“二弟心裏面的人是誰?你還沒說呢。”
賀寧馨抬眼往屋外看了看,見沒人在旁邊,才挪得離簡飛揚近了一些,在他耳旁低聲道:“是你舅舅家的表妹,盧珍嫻,盧姑娘。”
簡飛揚吃了一驚:“當真?”
賀寧馨微側了頭,斜睨了簡飛揚一眼:“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你做什麼這個樣子?”居然微微有了絲連賀寧馨自己都未曾察覺的醋意。
簡飛揚有些恍忽,就沒有注意賀寧馨神色的變化,只是低了頭吃菜,心裡盤算來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賀寧馨看見簡飛揚這幅樣子,倒是真的吃驚了,忍不住放下筷子道:“飛揚,你別告訴我你心裡也有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