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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只要寧遠侯府自動將手上的西南五萬軍戶交了上去,聖上才懶得管寧遠侯府的阿臢事。
以前自己掌管寧遠侯府的時候,雖然也是將府裡頭弄得有些亂,可是那是有意為之,並且將度控制在一個合適的位置,知道哪些事可以做,哪些事是萬萬做不得的,才讓聖上放心,沒有緊盯著寧遠侯府不放。
如今的寧遠侯府也是亂,可是卻盡往聖上不放心的地方亂。又或是籠絡朝臣。又或是結交宮妃,甚或是千方百計要再送女入宮。樁樁件件,都是戳了聖上的心窩子。
想做一個上不得台面、讓聖上放心的國舅府,可比做一個勵精圖治的國舅府更是不容易。
賀寧馨在心底里悠悠地嘆了口氣,便轉了話題,說起小子言的趣事。果然將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從賀家告辭回到鎮國公府,簡飛揚一直心情很好的樣子。
給小子言擦了澡,餵了奶,辱娘便過來將小子言抱到致遠閣里專門為孩子準備的廂房裡。
賀寧馨不放心。又跟過去仔細查驗了一遍,問了排班的情形。小子言的屋子裡,一天十二個時辰都不能斷人。一直有人守著。
從小子言的屋子裡回到內室,賀寧馨赫然看見簡飛揚不僅從外書房搬了回來,而且已經沐浴過了,換了中衣,坐在床上看著她笑。賀寧馨忍不住取笑道:“你可真是著急。”
簡飛揚滿不在乎地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道:“等著你呢,還不快過來。”
賀寧馨往梳妝檯前走過去,慢條斯理地卸了頭上的釵環花鈿,又去屏風後面寬了外面的大衣裳,只穿著貼身的小衣走出來。對簡飛揚笑道:“我還要去沐浴。”說著,往淨房的方向走去。
簡飛揚看著賀寧馨曲線畢露的身形。眼裡已經冒出火來,直接從床上沖了下來,從背後抱住賀寧馨的腰,低頭就往她脖子上吻了上去。
賀寧馨掙扎道:“你就不能等一會兒?”
簡飛揚將賀寧馨轉了一圈抱在懷裡,一手托住她的後頸,低頭吻上了她的唇,一手攀上了賀寧馨挺翹的胸辱,重重地捏了幾把,嘴裡含著賀寧馨的小舌,含糊不清地道:“……等不及了。誰讓你浪起人的火來。我都等了一年多,你就依了我吧……”半拖半拽地將賀寧馨抱入了床帳。
賀寧馨見掙不過他,只好顫聲道:“把燈熄了吧。”
簡飛揚沒有理她,只是一揮手,將床帳放了下來,繼續埋頭在賀寧馨胸前舔拭起來。
賀寧馨的胸前,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讓簡飛揚覺得自己更急切了,全身上下,每一處都在叫囂著要將賀寧馨拆解入腹。
中衣雖然貼身,可是仍然嫌它們礙事,被簡飛揚一把扯了下來,扔到牆腳。
半明半暗的床帳里,男人瞥見女人飽滿的胸前似要漲開一樣,大手已經又攀援了上去,握住一隻顫動如凝脂的鴿辱,大力捏弄起來。
女人悶哼一聲,微微扭了扭身子。
已經有很久沒有過夫妻之間的親密之事了,兩人都頗有些不適應。
簡飛揚更是激動不已,不過弄了兩下,底下已經發了出來,快如閃電,讓他懊惱不已。
賀寧馨抿著嘴笑,披了外袍,拿了床旁邊銅盆裡面溫得帕子,低頭給簡飛揚收拾。因擔心簡飛揚尷尬,賀寧馨有意轉移他的注意力,便問起陽平侯府的情形。
陽平侯府是勛貴,跟簡飛揚他們更熟悉一些。
簡飛揚近來已經去中軍都督府每日點卯,也從同僚那裡聽了一些陽平侯府的八卦,立時興致勃勃地跟賀寧馨說起來。
“我聽人說,陽平侯夫人可是個脂粉隊裡的英雄,將陽平侯管得服服帖帖。她進門前,陽平侯本來有幾個屋裡人服侍,陽平侯夫人進門後,都尋了錯處,變著法兒打發了。我還聽說,陽平侯有一個丫鬟,是陽平侯以前最為心愛的,由陽平侯作主,嫁給了他們府裡頭的一個莊頭。陽平侯對這個丫鬟念念不忘……”
第九十二章閨房之樂
簡飛揚說起了陽平侯府里的事,賀寧馨也聽住了,將銅盆盥面的水端到淨房倒掉了,回來坐到簡飛揚身邊,問他:“這丫鬟可是他的通房?”勛貴人家將通房丫鬟嫁給家裡的管事也是常有的事,有些人還以此為榮,只為攀上主子,得些好處。
簡飛揚搖搖頭,伸手將賀寧馨抱到腿上,道:“聽說不是。那丫鬟開始還有幾分骨氣,據說生得好,又能幹,陽平侯對她還有幾分真心,便沒有強擰著讓她陪侍。”
賀寧馨對陽平侯倒是有了幾分好感,想起很久以前見過的陽平侯的樣子,笑著低聲嘟噥了一句:“……真是看不出來。”
簡飛揚沒有聽見賀寧馨的話,仍然興致勃勃地道:“可是那丫鬟嫁人之後,跟那莊頭過了幾年正頭夫妻,不知怎地,居然想起了陽平侯的好處,對陽平侯倒是牽掛起來。陽平侯也一直心裡有她,總是藉故去莊子上小住,想看看她。本來是郎有情,妾無意。
後來就變成郎情妾意,一來二去地,兩人就偷上了。”
賀寧馨對這個轉變有些吃不消,結結巴巴地問:“怎麼……怎麼會這樣?”正頭夫妻不是比做妾做通房要強上萬倍?更別說是做個跟人偷偷摸摸的外室了。
簡飛揚沉默了半晌,一隻手悄悄地又從賀寧馨的小衣里鑽了進去,握住了她一支挺翹的鴿辱左右丈量了起來。
賀馨裝作不知道簡飛揚的小動作,推了推簡飛揚,讓他繼續說下去。
一動之下,如凝脂一樣的**在簡飛揚手掌里如水波一樣蕩漾起來,鼓顫飽滿,動人心弦。
簡飛揚心神一陣激盪,低頭又吻上了賀寧馨的唇,慢慢地伸出舌尖,沿著賀寧馨唇邊的輪廓一一描畫了一遍。
這一次,賀寧馨一反常態地主動了起來,伸出雙臂圈住簡飛揚的脖子,張開雙唇,仲出小舌尖,往簡飛揚嘴裡探了進去。慢慢地尋到了簡飛揚的舌尖,輕輕碰觸一下,又退了回來,再往前橫挑一下,又退了回來。如此反覆往來,如同捉迷藏一樣,總是淺嘗輒止,卻讓人不由自主地期待更多……
簡飛揚一陣激動,手裡猛然大力起來,握緊了那支盈盈顫動的**。
賀寧馨覺得胸前一緊,被攥得有些疼,忍不住將簡飛揚的舌輕輕捲住,往外拉了拉。
簡飛揚順勢將舌伸到賀寧馨的檀口之中,卻不妨如羊入虎口,舌尖被兩排編貝玉齒一下子咬了上去。火辣中帶著一股刺痛,從簡飛揚的唇舌胸口一直蜿蜒向下,剛才已經半軟的麈柄陡然堅硬起來,頂在賀寧馨蘇綿彈軟的玉股上,如同陷進一團緲無形質的雲團之中,看不見,摸不著,卻又絲絲縷縷繞在麈柄四周,如影隨形,讓人的心裡都一時軟,一時硬,恨不得將她揉進身子裡才好。
賀寧馨覺察到簡飛揚的異樣,心裡一陣蜜樣的甜,輕啟玉齒,鬆了簡飛揚的舌尖,回吻到他唇上,又從他的雙唇一路向下。從他線條分明的下巴,到他鼓起的喉結,又用牙齒拉開簡飛揚虛掩的中衣,細細親著他古銅色寬厚壯實的胸膛,再一路向下吻到簡飛揚的**處。
賀寧馨一時好奇,也學著他以前親吻自己的樣子,含住了那小小尖挺的突起,用舌尖左右挑弄掃刮起來。間或用牙齒輕輕咬一咬,再呵護地吹一口氣在那小小的尖挺突起之上,似乎擔心咬疼了那個柔軟的地
簡飛揚倒抽一口涼氣,一股蘇麻從那處一直傳到全身的五臟六腑,如同三伏天吃了碎冰碴一樣入骨刺激,又如同被羽毛騷到了極敏感的地方,全身上下,無一不舒坦,無一不熨貼。
賀寧馨感覺到簡飛揚的全身如離弦之箭一樣崩得緊緊的,便鬆了口,抬起頭看著簡飛揚緊皺的眉頭和緊閉的雙眼,還有他突然發力的大手,將自己的一支胸辱拽得疼了起來。
“饞輕點……”賀寧馨嬌嗔道。
簡飛揚鬆了手,大口大口地喘了幾口氣,便掰開賀寧馨的雙腿,跨坐在自己身上,又將她箍得緊緊地,壓在自己胸口。
賀寧馨高聳的胸脯被壓得平平的,緊緊貼在簡飛揚的胸口上。
“你從哪裡學的這些手段?……為夫我都吃不消了……”簡飛揚一邊輕喘,一邊抱著賀寧馨從靠枕上滑溜下去,平躺在床上,兩手撐在賀寧馨腋下,將她的上身舉了起來。
賀寧馨的小衣早就被簡飛揚揉得不像樣子,高高地堆在了胸口上
兩支沉甸甸的鴿辱垂了下來,在簡飛揚眼前晃動。
賀寧馨動了動身子,移到一個舒服的位置上,雙手撐在簡飛揚的頭兩邊,在上方看著簡飛揚的眼睛,唇角微翹,繼續問他:“你還沒說那丫鬟為何又跟陽平侯偷上了呢……”
簡飛揚笑著欣賞著眼前的美景,見賀寧馨自己撐住了,便偷偷地將兩手從她腋下往下滑去,一手握住了她軟彈的玉股,一手往她前方探去,慢慢撥開了萋萋芳糙,摩索揉弄起來,一邊道:“那陽平侯其實也沒安什麼好心。他給那丫鬟選的莊頭,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子長了,再加上陽平侯隔三差五過去晃悠挑逗,那丫鬟也守不住了,便跟他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