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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守勛搖頭:“那不一樣。溫婉雖然惱了燕祈軒,但是還是把燕祈軒當成親人,當成朋友。若不然,當初也不可能三番五次地幫他。這次燕祈軒的要求也不過分。我相信溫婉一定會答應的。”只要不涉及名譽什麼的。溫婉不會那麼狠心的。
梅兒哼了一聲:“就知道給我找事。”
羅守勛樂呵呵地,見著屋子裡也沒人。當下把人圈住,重重地親了一口:“你是我夫人,不找你找誰。”從莊子上回來,兩人越發親密了。只不過梅兒的底線是不許在外面胡來,丟了她的面子。至於在屋子裡,沒人的時候倒沒再拒絕。所以如今兩人比新婚還甜蜜。
溫婉得到梅兒的信,笑著問夏瑤:“你說讓不讓他過來看?我想他估計是看了老師的畫,也想畫幾幅了。”
夏瑤知道溫婉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過來看桃huā林沒問題。但是前提,郡主不能見他。”若只是看桃huā,自然是沒問題。前後有十幾撥人來了,也不差燕祈軒一撥。
溫婉咬了懷抱里的安靜得出奇的睿哥兒粉嫩嫩的臉。睿哥兒淡定非常,確切來說應該已經習慣了。他老娘沒事就喜歡咬他臉蛋,不習慣都難啊。溫婉見著睿哥兒小臉上那微微紅,小傢伙疼都不叫一聲(睿哥兒語:那也叫疼。蚊子咬都比它疼)放了下去:“我見他做什麼。你以為我嫌謠言不夠多啊!”
既然不見人,燕祈軒只是來看桃huā林。夏瑤自然是不反對。
☆、兩百零三:宮選(下)
梅兒接到溫婉的回信:“你還真說對了。溫婉對淳王世子還真是比別人要親厚。溫婉答應了,隨時都可以去。”她以為溫婉會拒絕呢。沒想到,還是答應了。
羅守勛笑著說道:“我說了溫婉肯定會答應的。你還不信。”
梅兒白了羅守勛一眼:“去莊子上看桃花林的已經有不少的貴族了。如是單單拒絕燕祈軒,你不覺得這是做賊心虛的表現。如今這樣不正正的好。”溫婉從來就不在乎流言,流言也傷不了溫婉。不過該忌諱的溫婉也會忌諱。
羅守勛也覺得這是對的:“那我跟燕祈軒一起去。去那裡泡泡溫泉還是很舒服的。”說完,又壓低聲音說道:“夫人,那兩百零三:宮選(下)日我們在溫泉池子裡……夫人,我們去洗鴛鴦浴。”說完也不管梅兒是否反對,橫腰將人抱起,去了淨房。
梅兒雖然面色紅得要滴落出水來,但只是將頭低下,手卻緊緊摟著羅守勛的脖子。
燕祈軒第二天知道溫婉答應了他現在就可以去看桃花,立即招呼了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第二天就出發了。羅守勛也跟著一起去。
到了莊子上,羅守勛才發現如今來看桃花林有了新規定。看桃花林期限三天,一個人六百兩銀子。包括羅守勛六個人,一共要三千六兩銀子。羅守勛肉疼不已“搶錢也沒這麼搶的啊!”想想上次兩個人呆了五天,若是要算錢,那也得幾千兩銀子了。咳,沒想到自己還沾了他夫人的光呢!
跟隨來的人都是有些名氣的畫師或者書法家:“只要真如宋先生的畫中所描繪的景色,六百兩銀子也是值得的。”若不是跟著淳王世子來,就算他們願意花六百兩銀子。也進不來。所以,眾人也不肉疼。
三天下來,幾個人都覺得這六百兩銀子真的沒有白花。太值得了,非兩百零三:宮選(下)常值得啊!
回到京城以後,羅守勛對梅兒說道:“溫婉這也太能撈錢了。我說她怎麼那麼痛快地就答應了。原來在這等著啊!”這前前後後來往這麼多人。光這項就能賺好幾萬兩銀子呢!羅守勛眼前閃現著白花花的銀子啊!他就說溫婉怎麼那麼痛快就答應了。那麼多錢啊。就這一個多月就能撈到幾萬兩銀子。夠他們花用一兩年了。
梅兒推了推他:“睡覺吧你,你又沒花錢。心疼什麼。”羅守勛這次的旅遊費都是燕祈軒給他出的。
羅守勛爬起來,也把梅兒從床上拖起來:“你說,我們找溫婉做生意成不?府邸里如今進項這麼少。也該添置些進項了。溫婉上次有問過。卻沒下文了。你等著好的機會,尋摸尋摸溫婉的意思。”
梅兒心裡是不答應,但是也知道羅守勛這個人有些義氣。若是知道她從中作梗,估計得跟自己鬧。好不容易如今夫婦恩恩愛愛。她可不想為這些鬧彆扭:“我有問過溫婉,溫婉說她如今只專心帶孩子。等孩子大些再說其他。我也就不好再說了。”
羅守勛有些失望。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那你跟溫婉說。等她再做生意可一定得想著我們啊!”
梅兒笑著說道:“我說了,溫婉說再做生意,一定讓我入一分股。所以,你別擔心了。”
羅守勛苦了臉:“又讓你入一分股啊!”這意思不就是又得成梅兒的私房錢。公帳上還是沒多錢啊!
梅兒自然不說其中原因:“溫婉的處境你也知道。若是讓我私人入股,其他人自然沒什麼好說的。但若是讓國公府入股,總會招惹事出來。你多多體諒一二。”她與溫婉情同姐妹,以她的名義入一分股是姐妹私交。若是國公府入股,那意義就不一樣了。
羅守勛點頭。
溫婉這些日子,除了繼續往常的活動。每天多了一項活動,聽八卦。京城裡宮選名單女子的八卦。宮選一共六道環節,家世甄選為第一環節,第二環節是驗身,第三環節才藝,第四環節是學規矩,第五環節由皇后及皇帝地安排的嬪妃來排選,最後環節由皇帝決定。
當然,正常情形是這樣的。但若是有女子特出色,皇帝一來就注意到了,喜歡上了。那後面幾道規矩都是走過場。而這次甄選里,還真就出現了一個背皇帝注意的。聽說是要入後宮的。
溫婉本來只是當成八卦聽聽,但是聽到這個基本要入後宮的女子,姓何,其父是一位在外任職的文官,從三品官銜。聽說此女長的國色天香,聰慧可人,最重要的還精詩文、通音律。
溫婉對於什麼國色天香的,早免疫了。但是竟然還精詩文,通音律。那就非常感興趣。這麼全能的女子,還真得見識見識。不過也不著急。有的是時間。入了後宮還怕見不著嘛!
瑾哥兒又起晚了,奶水沒了,只能喝牛奶了。而睿哥兒吃飽喝足,學著溫婉,躺在塌上曬太陽。
懶洋洋的模樣,別說夏瑤跟夏影,就連溫婉都哭笑不得。都說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人老師。可他家老大要不要樣樣學她啊。
瑾哥兒是個閒不住的,吃飽了以後在院子裡不得勁了。鬧著要出去,夏瑤抱了他出去。溫婉則是躺在睿哥兒身邊,一把將睿哥兒摟在懷裡:“寶寶也跟娘學啊!娘六歲的時候大家都說娘是小大人。寶寶要跟娘學了,寶寶可就真成了小老頭了。”
睿哥兒懶洋洋的像只貓仔,溫婉說的話,也沒讓他睜開眼睛。溫婉親了一下睿哥兒額頭。喃喃道:“小老頭,小老頭也是我的寶寶。”
四月的時候,白世年收到了溫婉的第二幅畫。前後一對比,特別是腳丫子,就知道兒子長得多快了。
葉詢這回有幸看到母子三人圖:“嘿嘿,將軍,郡主這會真是***了啊!瞧瞧,雙下巴了。”可不必成親的時候肥了一圈。
白世年樂呵呵地說道:“***的好。我媳婦***了更漂亮。”就這樣,抱起來才有手感,肉呼呼的,可比以前得勁多了(溫婉吐槽:你也不怕壓死你)。
葉詢吐槽無力了。
溫婉畫的畫很傳神,樣貌也有七八成相像:“這傳聞不可信。但是這畫,恩,大哥兒跟將軍長得可真像。小哥兒跟郡主像。郡主可真會生,也一點不吃虧。”這可真是均衡了。一個像爹,一個像娘。
白世年得意地說道:“我媳婦說,兒子樣貌像著我,但性子像著她,沉穩。小小年紀就有大將之風。鐵定能繼承我的衣缽。”
葉詢望著喜氣洋洋的白世年,笑了下。若真如此,大哥兒將來繼承家業是百分百沒問題的:“小哥兒呢!”
說起瑾哥兒,白世年咂吧了一下嘴:“溫婉說明瑾樣貌像著她,但喜歡熱鬧,也鬧騰,而且跟睿哥兒一比,懶多了。溫婉埋怨這小子像我呢!”話說,當年他很勤奮好不好。可不能亂扣帽子。不過不像溫婉,貌似也只能像他啊!
葉詢樂不可吱:“這可真是一動一靜,相得益彰。將軍好福氣,好福氣。”
白世年也是滿面的笑容。家業傳承靠的都是長子,小兒子,懶點就懶點,沒關係。
葉詢以見著白世年的模樣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將軍將來一個侯爵是肯定有的。以郡主對大齊朝的功勳,一個侯爵也定然是有的。你覺得你家瑾哥兒懶點沒關係?”要撐起一個府邸,懶點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