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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儷娘見著白世年呆楞,眼裡有著掙扎。咬了下唇,決定破釜沉舟。忍著羞澀,自己動手解了肚兜, 褪了褻褲。

    一具白皙的身軀橫陳在白世年眼前,渾身散發著妖嬈又充滿蠱惑意味。兩團雪白的豐盈顫巍巍地在白世年眼前晃蕩。

    白世年一下傻了。都忘記動作了。只是呆愣愣地,他還在掙扎。

    戚儷娘見著白世年雖然**很強烈,但好象仍然在忍耐著。在掙扎著。戚儷娘想到錯過這個機會,至少還要兩年多才能圓房。忍著羞意,一雙玉手朝著白世年摸去。戚儷娘忍耐不住低低地叫出聲音出來“六郎,六郎。”是在邀請,也是在渴望。

    白世年全身一震。

    戚儷娘咬著牙,只要這一次,白世年與她真正圓了房。最難過的就是這一次,有第一次,還怕沒第二次第三次。今天一定要破了這規矩。想到這裡。戚儷娘再顧不得羞澀:“六郎。六郎。”邊叫著,邊緊身抱著身上的男人。用充滿彈性的柔軟去挑撥著男人的**。

    白世年感受到自己全身的血液往頭上冒。

    戚儷娘知道,只要這次順利圓了房,以後的事也就水到渠成。戚儷娘努力的想要挑撥白世年的**。只是,雖然在成親之前她娘教導過她,但是畢竟還是黃花大閨女。不知道怎麼做。只能憑藉最原始的本能,緊緊貼著白世年。  

    雖然戚儷娘不懂房地之事,但是還是成功地撩撥了白世年的**。戚儷娘很快感覺到有一灼熱得如火棍的物什頂在她的大腿間,突然無師自通一般。悟了,玉手摸到那火棍上去……

    白世年就在把持不住,想把人壓在身下,順著身體需求,發泄最原始的**時,腦海里卻是不知道怎麼的,閃現過溫婉新婚之夜對他叫囂的話:“你要敢去找我之外別的女人,我就把你弄成太監。”

    這話在白世年腦海里一閃過,就好比是十二月的天,把他光溜溜扔到冰窖里去一般。一瞬間,讓他透心涼。

    白世年醒悟過來,想也不像,快速爬了起來,隨意抓了衣服,落荒而逃。好像溫婉就在後面拿了一把剪刀朝著他追來。

    戚儷娘愣了好半天,最後倒在床上,哭得好不傷心。都到這時候了,為什麼,為什麼。那個女人,是不是狐狸精變得。否則,怎麼能把六郎迷成這個樣子。都到這份上了,還能逃跑。

    白世年回了自己的屋子裡,就著冷水澆滅了身上的**還有醉意。爬上床剛閉眼,就向著戚儷娘那白皙的身子。立即晃了一下腦袋。可惜無用,沒法子,只有努力讓自己回想新婚之夜的種種,他與溫婉相處的溫馨,以去除心中的雜念。想著想著,腦海里浮現出那狠女人白皙如玉,還散發出淡淡幽香的嬌軀。  

    這些年,他一直都不願意去想那白皙如玉的**。可是今天的突發狀況,讓他不由自主地向了。想著想著,壓制住的**又上來了。下身堅硬如鐵,漲得他難受,只得自己解決了。邊動作便嘴裡微不可聞的呢喃著。至於呢喃的到底是叫溫婉,還是叫著青兒,只有他自己知道……

    第二天起來後,一大早白世年就起來在院子裡練武。葉詢過來了。葉詢搖著他那把扇子,十一月的天,就要下雪的天,他還要搖扇子。

    葉詢等白世年練完武后道:“將軍,我聽阿猛說你昨天竟然臨陣逃脫。將軍,你這是何苦呢?為了那麼一個女人,值得嗎?”

    白世年不明所以:“你說什麼?什么女人?”

    葉詢一副我很明了,深深同情的神態:“你那女人都另嫁他人了。你還為她守身如玉。這樣的女人,就算願意回頭找你,你也該一腳蹬了她。我以前覺得戚儷娘很爛,比起那女人,戚儷娘也算是個痴情的了。這麼一對比,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白世年收了劍,冷著臉道:“你說誰嫁了?阿猛已經被我打了二十軍棍。你的二十軍棍,先給記著。要再敢胡說八道,再加二十。”  

    葉詢愕然:“不是你說,你那媳婦另嫁他人了。”

    白世年當下臉就陰沉下來:“你還沒娶媳婦,就這麼想給自己戴一頂綠帽子?難怪這麼多年娶不上。二十軍棍先記著。等不打仗的時候,一齊來。”要不是葉詢這軟弱的身子骨,當下就得行刑。

    葉詢知道自己給弄錯了,心下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還是搖著自己的羽扇,一副高人的模樣:“咳,都那份上了,面對美人還能不吃。我們的將軍夫人,到底是哪路神仙。都讓咱將軍成柳下蕙了。難得,難得。誰能想像得到我們的將軍,竟然會是千年難尋的痴情漢。”

    白世年把手裡的劍交給身邊的侍衛:“要再有下一次,我直接以軍法處置了你們。還有,這樣的廢話以後別跟我說。多跟我說些有用的。”說完,帶著侍衛會了軍營。

    葉詢搖頭,很是惋惜地模樣。你連人是誰都不告訴我,我怎麼跟你出主意呢!真是的。

    白世年籌謀著,是不是該告假回一趟京城。與溫婉面對面談一次。可惜,想法是好,到了邊關想要回去,卻不是想回就能回的。沒皇帝的批准,他沒法回去。

    一百一十九:稅改  

    溫婉不知道白世年那麼多糾結。她這會在溫泉莊子上,籌謀著,該怎麼過一個與眾不同的新年呢!

    真真知道溫婉又將一個人在溫泉莊子上過年後,很難過 “你說溫婉怎麼每天一到過年,她就跑到莊子上去了。一個人在莊子上,孤零零的,多可憐。”

    “太醫說,多泡溫泉對她身體早日恢復有好處。這也是沒法子的事情。你不也是在莊子上養了一年把身子骨養好的嗎?”尚堂也是覺得不好,但是也確實是沒辦法。而且,如今兩家在律法上也沒關係了。更該多多走動才好呢!

    “咳,可憐的溫婉。你是不知道,之前,我握著她的手,那手冰涼的。之前,她到了這時節,那手都是滾燙滾燙的。雖太醫說只要調養好,再過個一兩年就能痊癒,可是再過兩年溫婉都快二十了。皇上也真是的,那裡能讓她這麼勞累。溫婉明明身子不好,還管那麼多事做什麼。累著的。”真真半是抱怨半是憐惜。

    “這話以後不要再說了。最近怎麼樣,還有沒有搗騰的厲害。”尚堂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就轉到真真最感興趣的話題上,她的肚子。尚堂自己都有知覺,這個應該是個兒子。跟以往的三個孩子,都不一樣呢!  

    “這兩天倒是乖了些。這胎懷相跟之前的三個都不一樣。我還吃著最不喜歡吃的酸東西的。都說酸兒辣女,這胎肯定是個兒子。”真真摸著自己的肚子,充滿母愛地說著。

    “兒子女兒我都喜歡,你也不要想那麼多了。”尚堂怕她有心裡負擔,忙半哄半勸著。尚堂內心也希望這是個兒子,這樣,他就有嫡子了。就不會被人說成沒兒子了,老受些冷嘲熱諷。

    “我知道你跟溫婉都擔心。你放心,我沒有多想的。這事都是命中注定的事。對了。公爹那邊怎麼樣了?”真真在平向熙受苦的那段時間,一直在莊子上養身體。雖然他當時知道情況,但是也充耳不聞。

    尚堂聽見真真說到平向熙,有些不自在地說道“沒什麼,還是如之前那樣。這些瑣事都交給我,你安心養胎就是。”平向熙想見溫婉一面,可是又不敢去見著。見著他,就念叨著溫婉不容易。讓他多幫襯著些。尚堂腹誹。溫婉哪裡需要他幫襯。他不要去找溫婉就不錯了。

    溫婉泡在溫泉里,舒展著雙手,真舒服啊!她在這裡,跟京城是沒法比了,但清淨啊。這裡比京城裡麻煩少很多。不用拜這家去那家。不用聽到大家說她年紀大了,該嫁了。  

    “郡主。京城來報。”溫婉無奈地接過來,一看,又是催著回京城的。要不是像催命鬼一樣的信件,溫婉打算到五月再回去。在這裡多舒服,那日子,過得真如神仙一般。

    溫婉只得下命令“讓他們準備好行李,明天就回去。”第二天老實地回京城。再不回去,皇帝會派侍衛逮她回去。到時候就難看了。還是裝乖些才好。不過,一回到京城。就沒現在這麼好的日子了。

    果然,一回到京城,皇帝就問,向戶部要了那麼多資料,總是要給點回應不是。就算慢功出細活,也不待這麼慢的。

    溫婉拿了自己這幾個月搗鼓的章程給皇帝看,明確申明,只是自己一些粗淺的看法。不管有什麼事,跟自己無關。

    也就用了一些現代的防腐措施。如把收稅的流程化為兩個部分。一個部門管帳。一個部門收錢;再設立一個監督機構。應該會有所收斂,有些成效。

    另外。賦稅這一塊,溫婉根據現代的一些理念結合實際,提出了自己的一些建議與措施。重頭戲在於農業稅,溫婉直指弊端。為什麼勛貴與官宦就不用交賦稅。這樣下去,皇帝如今收回了多少的田地,過兩年又得出去。最好的法子,就是進行改革。把人頭稅,改為田產稅。不管他什麼的勛貴與官宦,還是平頭百姓,全部按照田產來徵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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