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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站著的夏瑤見著相偎依的兩個人,心裡說不出的高興。她看到溫婉面上的寧靜與滿足。這是她在溫婉身邊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的神情。從郡主的神情可以看出,其實郡主·心裡也有著將軍的(溫婉吐槽:要是心裡沒有,她怎麼可能嫁)。
溫婉醒,見著頭髮亂了,衣服髒了。這樣真是不雅觀。溫婉回了馬車上,換了一身衣裳。
溫婉看著溫婉穿著一身月白色的短上衣加嫩黃的裙子,交領右衽,上身的短衣是領口式樣,上面繡有朵朵小花,袖子很長兩雙手掩在了裡面,袖口用銀色絲線繡滿了祥雲圖案·看著去很是高雅。長發挽起,梳成流雲髻,中嵌一朵牡丹珠花,兩旁垂下長長紫玉瓔珞至肩膀,別著一彎玉月髮釵,耳掛一雙菱形碧玉墜·眉不描而黛,膚白膩如脂。
白世年見著溫婉仿佛如如變戲法,一會英姿颯颯,一會清麗脫俗。當然,不管哪一樣,他都喜歡。
白世年身邊的侍衛,這是頭一回見到溫婉這女裝。那身的韻味,百里都尋不著一個。戚儷娘之輩跟郡主一比,那就是地上的泥。
白世年歡喜非常,走上去把人從馬車上抱下來。笑得很是歡暢:“這樣穿著,真漂亮。”
溫婉抿嘴一笑:“男裝女裝都說漂亮,就不會換個詞。笨死了。”
白世年笑得很歡快:“什麼詞還不是這個意思。”
下午的時候,溫婉又給白世年畫了一副畫。這會的白世年,穿著一身騎裝,身上背著弓箭,腰間佩著一把長劍,英氣勃發。溫婉畫得很傳神,比上兩次都畫得好。
白世年看了都很喜歡;“媳婦,畫張你自己的畫。等我走的時候,貼身帶著。這樣,每天都能看著媳婦了。”
溫婉想了下道:“等過段時間,我讓宮廷里的畫師給畫一張。”見著白世年不解的模樣道:“一般畫自己都畫不好的。”
白世年卻是固執地表示:“我要媳婦畫的。再不好,也比那些老頭畫的好。”
溫婉點頭。畫完後就回家了。這會是十一月的天,雖然是挑的好天氣。但是天氣到底變涼了。
白世年事早就發現了溫婉的手,比他的要涼一些。溫婉說他的體質偏冷。白世年卻不這麼認為。瞧著這兩次,溫婉很注重保養。這麼多年也該養得很好了。必然是三番四次的折騰,把身體折騰虛了。
溫婉坐在馬車上,馬車行馳得很安穩。白世年見著溫婉雪白的脖子,有些蠢蠢欲動:“媳婦,媳婦……”
溫婉一把將他推開:“還有半個月就成親了,你別再想出什麼么蛾子。別總想著占我便宜。”
白世年吃吃地笑著再溫婉耳朵邊上,輕輕地說道:“媳婦,你身上我都摸遍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溫婉一腳踹過去:“臭不要臉的,趁著我睡著了,占我便宜,還好意思在這裡顯擺。滾遠點。”
白世年摟著溫婉,哈哈大笑。外面的人全部都聽得見了這肆意的笑聲。白世年身邊的侍衛,也很欣慰,雖然習慣了白世年的冰山臉。但是見著將軍開心,他們也欣慰。將軍實在是太苦了。
白世年送了溫婉回到郡主府。溫婉的馬車回了郡主府里後。夏瑤將小灰牽了出來:“郡主說你剛才對他說的話有都道理。
小灰是一匹難尋的良駒,既然你喜歡,也能派上更大的用場,就送給你了。你好好調教,爭取發揮更大的作用。”
白世年一愣。他其實只是開玩笑的。他看得出來,溫婉其實很喜歡這匹馬的。沒想到就因為他開口要,溫婉眼睛都不眨地送給了他。其實他媳婦除了性子有些彆扭,啥都好呢!
白世年想了下就收了。開口要了,媳婦送了,他不要都矯情。而且,他確實喜歡這匹馬。這可是有錢也買不到的。呵呵,這是媳婦送她的第一件禮物。很有紀念價值。等用完了,就還給溫婉了。
溫婉還真想錯了,白世年要這匹馬,可不是要來帶到邊關去的。而是見著這馬是優良品種,所以,想跟自己的馬配出更優良的馬駒出來。若溫婉知道他要用小灰配種,非得暈倒不可。
身邊跟隨的侍衛,常年騎馬作戰,一眼就看出這是一匹不可多得的良駒。連元帥的馬都未必有這匹馬好。而郡主眼睛眨也不地送給將軍。誰說郡主是悍婦,有這麼大方溫柔體貼的悍婦。他們將軍,好福氣啊!希望他們也能跟著沾光。周圍的人對溫婉的大方與賢惠,又有了一層新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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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歸屬感
白世年一回來,就讓把自己的馬跟小灰關在一起。他的馬,雖然不是小灰這樣的貢品,但也難得。當初是一匹暴虐無比的烈馬,他也是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這匹馬降伏了。這兩年他不是沒找過母馬給他配種,可這傢伙一般的母馬瞧不上。一眼就瞧中了他媳婦的馬。有眼光啊有眼光,跟他一樣有眼光。白世年得瑟地想著,這可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葉詢見著白世年雙目含春,意氣風發的模樣。笑了下,不辜負了將軍六年如一日的等待。總算是苦盡甘來來了。溫婉郡主並不是如一般人所說的那麼無情:“將軍,你也算苦盡甘來了。”
鮑寶鋼在邊上說著風涼話:“將軍,你這個樣子回去,保證讓所有人認為,你是被人換了。”葉詢瞧著喜滋滋的模樣,讓他這個打著光棍的人,情何以堪啊!
鮑寶鋼本來想在京城裡找一媳婦。可惜,沒人願意嫁。雖然他是從四品的軍官。但是在京城這麼短的時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送命。所以,沒人願意將自己的女兒嫁。當然,那些小門小戶的,或者庶女的也願意。可鮑寶鋼不願意啊!
鮑寶鋼看著白世年這個模樣,心裡羨慕啊:“將軍,你跟郡主說說,那天那美人是誰啊?”
想著那美人,鮑寶鋼心頭一陣火熱。就算不能做為妻子,放在屋子裡,做一個屋裡人也不錯。人都是有攀比性的。若是在邊關,有這樣的美人,就算是身為奴婢。但只要願意,當個正妻都沒問題。但是京城,見識了京城森嚴的規矩,鮑寶鋼也就散了這份心思。他不想讓自己的孩子,背負這樣一個名聲。
白世年很遺憾地說道:“我問了。那女子原本是個宮女。不過已經送出宮去了。你要真心喜歡,我可以幫你去問問,若是沒續人家,也可以去說說的。”
鮑寶鋼想了下搖頭。還是算了,還是向娶一個千金小姐。不是千金小姐,哪怕是良女也是好的。
燕祈喧聽到兩人又去私會了,哼了一生。滿臉的不屑:“還未嫁,就經常出去約會。到底是從小沒人教導。”燕祈喧就差直接說,到底是沒娘教導的孩子。一點禮儀規矩都不懂。
徐仲然蹙了下眉,如今婚事都定了再有半月成親,出去的時候也有大量的侍衛跟隨,雖然有不妥當,但也還算好。不值當用這麼犀利的話語說。而且這麼多年來,溫婉名聲很差大部分都是誹謗中傷。溫婉是潔身自好的人。可五殿下隨著白世年與溫婉的婚事定了以後,言語多為苛責。這種事情,本該是由長輩去說的。可是皇上卻一聲不語。為的是什麼,他很明白。五殿下這樣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
燕祈喧也意識到自己情緒外露了。見著徐仲然流露出的不滿,越發心裡焦慮了。可如今徐仲然自己如今是侯爵,又有灝親王這個岳父。可不是以往的那個需要依靠自己的人。
徐仲然出府的時候。回望了一眼牌匾上的四個字。想著最近越發收斂不住自己情緒的燕祈喧。徐仲然其實一直都知道燕祈喧還是想娶溫婉的。雖然他如今有正妃,但是他心底的一直都沒散。
徐仲然為著喧郡王的痴心妄想而冷笑。溫婉如此驕縱的人,怎麼可能會做繼妻。又不是真嫁不出去。三番四次搞破壞,溫婉只是給予小小的警告,那是因為溫婉根本不在意。
徐仲然瞳孔一縮。不在意?溫婉為什麼會不在意?為什麼會對那麼多優秀的男兒都不屑一顧,真的是太差?他、海士林等也有很多不錯的男兒。但是溫婉連機會都不給。除非,除非溫婉根本就沒有選婿的打算。只是給眾人看。內里,她一直在等白世年回來。這也能解釋,為什麼溫婉那麼快就接受了白世年。
徐仲然有些頹然。原來如此。他就說,為什麼溫婉能如此的涼心。對於白世年雖然徐仲然也有嫉妒,但是卻是真心的佩服。能為一個可能已經死去的人,不再娶妻,能一直堅持守候著。他心生佩服(當然,主要他原本也是佩服白世年的,除非是書呆子。一般的男人都有一個英雄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