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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瑤見溫婉開始不講理,也很頭疼。孕婦本來就是不講理的,性情也古怪。夏瑤跟夏影都慶幸不是在頭三個月了。否則還不知道怎麼收場呢!咳,雖然大家都知道將軍是無辜的。但是這次將軍給郡主來了這麼一出,不存心找事。夏瑤還要勸溫婉。讓她別胡思亂想,現在還沒準確消息。如今身體重要。太醫說雙胞胎容易早產,七個月生的也不是沒有。所以眾人那是小心翼翼,溫婉如今堪稱是國寶啊!
溫婉擺擺手:“男人靠得住,母豬也能爬上樹。你別勸,為了孩子著想,我也得好好的。我不生氣。”
夏瑤鬆了一口氣。
溫婉挺著打肚子,去了書房了。寫了一封信,讓夏瑤送出去。夏瑤看著溫婉:“郡主,這是……”
溫婉嘟囔著:“你不是說有誤會嗎?我這是寫信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混蛋,要是不給一個滿意的答覆,我就休了她。將來也別想見到孩子。”
夏瑤知道溫婉說的這完全就是氣話。不過見到溫婉態度軟和下來,也放心了。接過溫婉手裡的信。出去吩咐人,將信發出去。
夏瑤對著夏影說道:“我估計,白世年可能都不知道這個孩子的事。你設法讓他知道,讓他自己解決了。若是早些解決了,哪裡還會有這樣的禍患。也該讓他記點教訓了。”
進入到了八月,天氣非常熱了。溫婉就整天窩在竹林里,早在三年前,溫婉就在竹林之中建了一個小竹屋,住在裡面特別涼慡。但是白天在裡面太醫不說,晚上卻是不讓。說晚上住在裡面太涼,對大人孩子不好。溫婉就坐在竹林上面的屋子裡,還是有些熱,但放了一些冰塊,涼慡很多。
溫婉其實很擔心,一直對著自己的大肚子說道:“寶寶啊,千萬要在媽媽的肚子裡多呆些時候。不能早產啊,一定要滿了十個月再出來。以後要領略外面的風光,咱有的是時間啊!”
夏瑤見著溫婉每天都碎碎念的,在邊上含著笑。心裡祈禱著,希望這一切都順利。
可憐的白世年,真是躺著也中槍啊!
高秦跟高山的信息來得要晚些。是在溫婉得到消息以後的第三日,才收到。溫婉看著高秦跟高山說的,恩,jian夫是陳阿布,面色一下凝重了。怎麼會這麼巧?
夏瑤以為溫婉還在生氣:“郡主,現在澄清了,別再生氣了。為了身體著想,為了孩子。可千萬不能再動氣了。”
溫婉一揮手:“去將夏影叫來。”等夏影過來以後,將手裡的東西給夏影看了以後:“這事情是不是也太巧合了?戚儷娘去上個香,碰上了陳阿布。陳阿布色迷心竅地不顧戚儷娘的身份,兩人苟且。戚儷娘還不知死活地懷上了孩子。這群人腦子都壞了嗎?”
夏影一聽溫婉這麼說,當下也正色起來:“郡主的意思?”
溫婉往了一眼夏影:“你對暗衛的事情非常熟悉。這些年也一直是你與他們通消息。他們有沒有發現戚儷娘有什麼不對勁?”
夏影搖頭:“郡主,我沒涉及到這塊的情報。郡主有什麼懷疑的,我立即告訴皇上。相信皇上會有應對的。而且高秦跟高山已經意識到了危險。會保護好將軍的。皇上還吩咐人在暗中保護將軍,郡主不需要擔心將軍。”
有了皇帝的保證,比什麼都好。溫婉也就放寬心,丟開不管了。現在她要做的,是養好身體。順順利利地把孩子生下來。這比什麼都強,咳,溫婉一想到生產,就覺得很悲催。要是白世年在多好。咳,溫婉決定不想這個問題了。估計白世年現在也是頭冒火花著吧!溫婉很不厚道地想著,也是活該,連個小妾都處理不好。
☆、一百四十八:太多顏色的帽子 (上)
一百四十八:太多顏色的帽子(上)
這日白世年有事出了軍營,回了將軍府里。聽到說戚儷娘最近身體一直不舒服,管家請了大夫看。白世年若不是怕被人罵,戚泉藉機找他麻煩,早將戚儷娘扔出去了。不過現在還是維持原樣的好。
白世年正在處理公文,就看見管家面色有些發白地走過來。看著管家的面色:“出了什麼事?讓你驚慌失措的。”
管家是知道白世年從不進戚儷娘的院子的。這,突然懷孕,這孩子是誰的。
白世年一看就知道是什麼事了:“說。”
管家嚇得趕緊跪在地上:“將軍,戚氏、戚氏懷孕了。”
哐當,身邊的桌子動搖了幾下。自從上次白世年報廢了桌子以後,管家就去尋了最硬,最厚重的木材重新做了一張桌子。怕的就是現在這樣的情況出現:“戚氏?戚氏是怎麼懷孕的?”
八月的天,大管家饅頭的冷汗啊:“將軍,屬下、屬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後院是沒有男子進入的。”
白世年眼底的怒火那是不用說的。之前的丁氏,如今的戚氏。再想想傳播的留言,白世年真是氣得想要殺人了。可惜管家是真的不知道呢,這是他失職。白世年一怒之下,讓他去領二十軍棍。
白世年看著面沉如水,眉頭都不動一下的高秦:“你去查一下,jian夫是誰?好得很呢!當我將軍府是無人之地了。”
高秦思索了一下後還是誠懇地說道:“將軍,戚氏不是在將軍府內。而是在外面。”
白世年的聲音一下衝破雲霄:“你知道是怎麼回事?那個人是誰?”若是讓他逮住非得抽血扒皮。丁氏在家裡給她戴帽子,隔著遙遠的幾千里路程,別人也不會如何,反而會擔心自己是不是也戴上了染了顏色的帽子。可這戚氏就在自己眼皮底下做這丟他臉面的事。這讓她如何出面做事。
高秦聽見著怒吼聲,很想捂住自己的耳朵,這個分貝實在是太高;了:“那個人,是陳阿布。”見著白世年愣了一下後說道:“戚氏我跟高山一直都知道。只是。沒告訴將軍。”
白世年眼裡有著怒火:“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們想做上面?”
高秦只能將來龍去脈說了:“郡主來信給我們,說戚儷娘有問題。讓我們密切監視。而且說不能告訴將軍,怕打糙驚蛇。我們發現戚氏勾搭上了陳阿布不動聲色,沒告訴將軍。也怕將軍怒氣驚動了背後的人。通過這幾個月的觀察。戚氏沒有問題,但是其實身邊的貼身丫鬟,有問題。這個人,是細作。而且是滿清人的細作。”
白世年一愣:“你是說?溫婉早就懷疑戚儷娘有問題?告訴你們,不告訴我?”溫婉這是做什麼?相信侍衛也不相信他。溫婉不相信他。白世年聽到這裡,很受傷。
高秦小心地解釋著說道:“將軍性情耿直,藏不住事。一旦被將軍知道,這條線肯定要斷的。將軍。這背後的細作組織非常的嚴密。我們也是費盡心思,才尋到這條線。還請將軍不要怪罪到郡主身上。郡主特意傳話給我們,讓我們阻止將軍與戚氏見面。就怕將軍中招了。”
白世年忍了心中的氣問道:“那你們的意思,打算如何處置?”就算這樣,白世年還是很憤怒溫婉隱瞞了他。
高秦往了一眼白世年,在白世年的怒視之下。咽了一記口水說道:“如果將軍問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就成全了她們。將戚氏送給陳阿布。一來擺脫了這個女人;二來也是掃了戚泉與陳阿布的臉面,看他們如何再刁難將軍。”
白世年掃了一眼高秦:“這是溫婉的意思?”這樣做,將他的臉面放在什麼地方。雖然他是有意將戚氏嫁出去。但也不是這樣嫁。
高秦搖頭:“郡主又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怎麼可能不知道戚氏紅杏出牆有了身孕。這都是我的想法。要不要採用。將軍自己決定。”萬不能告訴出來說消息早就傳過去了。萬一遷怒郡主就糟糕了。
白世年冷哼一聲,就回了書房。不過白世年不否認,高秦的法子是真的好。但是也有弊端。白世年一下難以取捨。最後問了他的智囊,軍師大人葉詢的意見。
葉詢看了笑得跟只狐狸似的“將軍最近頭上的帽子,顏色真鮮艷啊!”別人不知道白世年沒同戚儷娘圓房,跟隨在白世年身邊的葉詢還能不知道。不過,相對於戚儷娘的紅杏出牆。他更想看到將軍對郡主出牆的態度。相信會比較好玩。
白世年冷著臉道:“戚儷娘碰都沒碰過,只不過是掛名的妾室,談什麼顏色不顏色。我只是擔心……”白世年擔心真走了哪一步。那他無能的消息可能又要傳出來了。這個消息反正他已經是膩了,皮厚受得住。若是往常還無所謂。關鍵是現在他娶妻了,媳婦還有孩子呢!若是傳揚出去,對溫婉的名譽肯定有損。他不想讓溫婉收到這些謠言的衝擊。
葉詢猜測到白世年的顧忌:“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只要將軍相信郡主,其他的郡主不會在意的。所以。這個顧慮不應該存在。我覺得高秦的法子不錯。這大半年戚泉與陳阿布明里暗裡給我們下了多少的絆子。這次,我們主動出手,會重重打他們一個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