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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婉點頭:“挺好的。苗大人如今在禮部任左侍郎,平尚麒的前程會不錯的。”以溫婉去看,苗大人其實很看重自己的嫡長子與嫡長女。若不然,當年也不可能支持長女**門院。這等於是剝奪了繼母的管教女兒的權利。當然,這樣女兒的名聲是損了,但是兒子卻保全了。如今女婿對女兒好,作為岳父自然是會關照的。平尚麒只要不出差錯,以後的仕途會比較穩。
夏瑤點頭:“這也是自己修來的福氣。郡主是不知道,苗氏的弟弟如今放了外任,官聲很好。苗氏姐弟也算苦盡甘來了。不過,苗氏的繼母就沒這麼好過了。女兒嫁給那位花花大少(就是被苗氏設計上花轎的的姑娘),整天鬧著要和離。苗大人不同意和離。兒子也是個眼高手低,如今連舉人都沒考上。娶的媳婦也很彪悍。”
溫婉突然記起苗氏的繼母是安樂侯府的。母家被滅了,作為嫁出去的女兒肯定要受到波及。加上苗大人未必真敬重這個繼妻,所以日子肯定沒以前好過了。不過,過去那麼長的時間,溫婉差點都將一個人忘記了。最近兩年實在是忙得很:“安氏如何了?”
夏瑤道:“死了,去年死的。”
溫婉停頓了一下後道:“讓人去跟黃嬤嬤說一聲。那個惡毒的女人,終於死了。”
夏瑤點頭。
☆、兩百一十四:海口軍權
太子聽到如羽說,溫婉並沒什麼異樣,態度還是一樣不親不近。面上也沒顯露什麼。不過等聽到溫婉同意翎昸可以去郡主府里玩耍,有些意外:“溫婉讓翎昸過她的府邸里去?溫婉這是什麼意思?”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外人難得進入到溫婉的府邸里去。反正他是沒進去過一次。就是三弟跟六弟當年去過一次。也只是在前廳招呼。
如羽笑盈盈地說道:“哪裡有這麼多想法。就是翎昸說很喜歡睿哥兒跟瑾哥兒,問著溫婉能否經常去看望弟弟。溫婉聽到翎昸很喜歡她的孩子,自然是滿口答應了。”當然,前提得是翎昸是真心喜歡兩個小不點。若是父母教導的,溫兩百一十四:海口軍權婉就不會答應。說起來,她也沒想到翎昸會在最後那麼一問。
太子看了一眼翎昸怯弱的樣:“既然溫婉說了,那就讓他去。若是能得了溫婉的喜歡,學得溫婉的兩分本事,以後也不發愁了。”
如羽面色變了一下,不過很快恢復正常。若是太子說的語氣沒這麼的,恩,讓人受不住。這句話自然是好的。但是這麼漫不經心,口氣淡淡的,好像不在意一般。如羽心底很憤恨。但是再憤恨又如何。面上還是得推滿了笑。
三皇子府里,祈幕與祁楓兩人邊下棋邊聊事。
祈幕出的主意讓皇后去皇覺寺修身養性,對他們會比較好。至少這在面上占了一個孝。身為兒子的他,不能苛責自己的親娘。但是對親娘總拖後腿的事情,讓他也很頭疼。可是如今皇帝都還沒答應,到底母后做了什麼讓父皇這樣惱怒。連去皇覺寺給皇祖母祈福都不答應。這到底是犯了什麼忌諱。
祈幕對於溫婉只見了如羽這件事,也很頭疼。他不是沒想過辦法想讓妻子與溫婉能正常交往。但是溫婉除了之前的幾個關兩百一十四:海口軍權系好的女子。再也不願意與其他人過多的打交道。都是面子情。他也想讓人拉攏鎮國公世子夫婦二人。可兩個人也都是拒絕的態度。特別是鎮國公世子夫人,那隻要說到溫婉,吃的穿的梳妝打扮的這些女人家的說得很是上興頭。但是一說到其他,就三個字,不知道。
祁楓對於溫婉願意接翎昸到她府邸里的興趣比較大點:“你說。溫婉接翎昸去府邸里,會不會有其他的打算?”
祈幕搖頭:“應該不會。若是溫婉接觸翎元,可能還有什麼。翎昸只是一個四歲的孩子,如今還是沒都不會。而且翎昸性子溫和。膽子也小,資質平平。能有什麼打算。不過說起來,我挺佩服太子妃的。若不是算計得好,翎昸也不可能得溫婉這麼青睞。”在祈幕看來,翎昸是占了與溫婉同一生辰的便宜。這也可以說是一種難得的緣份。加上經常,見著見著自然就生出了感情出來了。
祁楓對此深以為然,他這個大嫂確實厲害。上要面對母后的打壓。下要面對郭氏的刁難,另外還得幫襯著太子。還把兩個孩子護住了,將東宮也打理得井井有條。還能放下身段,一直與溫婉保持良好的關係。若是換成他的王妃,絕對做不到。
祈幕笑著說道:“我記得何氏也不錯。”
祁楓聽到這個話題就很鬱悶:“何氏一直都是話題,還沒進門,大家都看著。三哥,我總覺得這事怪異。我們得到的消息何氏是被父皇看重?為什麼無端端地給我?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我記得好像溫婉見過何氏?你說會不會是溫婉的意思呢?我聽說淳王世子妃有聽到傳聞江薇會給我做側妃。所以找了溫婉的關係。除此之外。我再找不到其他的疑點。”
祈幕放下一個子:“雖然看著像,但我可以肯定這件事不可能跟溫婉有關係。別說溫婉與淳王世子妃只是泛泛之交,就算是親如姐妹的鎮國公世子夫人。也沒這麼大的臉面讓溫婉甘願冒了父皇的忌諱插手後宮事。若是溫婉行事如此沒有輕重,你我還需要如此頭疼。二皇子恨溫婉恨得牙根痒痒都只能忍著。溫婉,沒有破綻。”不是沒有破綻,而是讓人找不到破綻。溫婉行事,正大光明。她就是要算計你,也不怕讓你知道是她在算計你。因為她行事磊落。溫婉每次用的,都是陽謀。就算你恨,但是在恨的同時也不得不佩服。
祁楓聽到這裡,手裡的棋子也不下了。放了回去:“你說,溫婉到底是怎麼長的啊?六歲就能以一手棋藝贏了宋洛陽。”
祈幕見著祁楓無心再繼續下了。讓人收了棋盤:“說起來,我還沒跟溫婉下過棋呢!等有機會,好好與她下一盤。”
祁楓沒打擊他機會難尋,端著溫熱的茶水喝了一口:“三哥,老五最近沉靜下來了。你說他在做什麼算盤?”
祈幕聽到這裡,面上露出了笑容:“鎮南侯與他生了嫌隙。想要脫離他的掌控。他如今正頭疼著呢!鎮南侯一直都是他的臂膀,若是真的脫離,對老五可是一個巨大的衝擊。”若是沒有灝親王這個岳父,徐仲然未必有這個膽子。可因為有這個岳父,徐仲然有底氣。
祁楓蠢蠢欲動“三哥,你說我們將徐仲然拉攏過來如何?”
祈幕放下手氣的茶杯“還是別費這個心思了。若真脫離了老五,徐仲然也只會跟著灝親王行事。不會被我們拉攏的。”
說到灝親王,祁楓就說起了一件事:“我得到消息,灝親王有意意將海口的軍權拿到手。你說,他會不會想讓徐仲然去啊!”
祈幕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當下面色有些凝重:“聞家也在打這個主意。若是得了海口的軍權,利益巨大。如今灝親王也插手,那定然是灝親王的囊中之物了。海口軍權聞家是沒奢望了。”
祁楓饒有興致地說道:“這也是說不準的事。我們看著就是。”反正輪到誰也不可能輪到他們。
兩個人都認為灝親王十拿九穩。那是因為灝親王不僅輩分高,也有從龍之功。皇帝應該不會拒絕。
可是身為當事人的灝親王,卻是沒這麼大的把握。灝親王開始是沒往這個方向去想的。
徐仲然覺得那是一個不錯的去向。而且在徐仲然看來,這個應該不是大問題。可是灝親王卻沒有他那麼樂觀。
灝親王與徐仲然在書房裡談這件事。灝親王的意思,是觀望:“若是沒有溫婉,這件事自然是十有**穩當。但是中間夾雜了一個溫婉,那就說不準了。所以這事,我們暫時不能動手,只能觀望。讓聞家先去打頭陣。”
徐仲然這下有些意外了:“與溫婉郡主有什麼關係?如今海口的產業不是已經交出來,郡主不管了。就算將來郡主再管,也沒人敢不賣郡主的面子。”他是怎麼想也不覺得這件事與溫婉能聯繫得上。
灝親王咦了一聲:“你認為溫婉會重新接管產業?”他之前也有想過。但是溫婉態度明確,不接。所以才沒有多想。
徐仲然點頭:“是的。我聽說銀行,還有酒樓等去年與今年的盈利比往年大幅度下跌。就算郡主願意放手,皇上也捨不得。每年這些產業所賺取的銀錢,能幫皇上解決多少難題。皇上怎麼捨得。”
灝親王笑著說道:“若是溫婉堅決不願意,就要在家帶孩子呢!”根據得來的消息,溫婉可是捨不得而離開兩個孩子一步。又怎麼會捨得扔下孩子,去管理這麼的一攤子事。
徐仲然搖頭:“若是皇上有意,郡主也拒絕不得。不過,父親為什麼會說郡主會從中阻攔。若是為了商行,也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