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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世年以往坐馬車,不是這輛馬車。這是溫婉後來讓人打造過的馬車,比以前的那輛更為舒適,也適合長途坐。
白世年看了,不由讚嘆道“你真是會享受的主。”說完,拿了溫婉取出來的高點吃起來。溫婉瞧著他一副餓著的樣,就知道是沒吃中午飯了。忙取了放在茶几下面的食盒,從裡面拿出一個銀子做的保溫杯狀,再拿了一銀碗,倒了一碗湯給他。可能是因為車廂內溫度夠,糕點跟湯還都是溫熱的。
溫婉看他吃的急,差點被嗆著,輕輕拍著他的背“慢點,沒人跟你搶。慢點,瞧你這樣,還以為幾輩子沒吃過點心呢。我說你要過來,也跟我說一聲。老是這樣弄,我也沒個準備的。”說是這麼說,準備是一定要有的。可她真不希望,白世年給他來個什麼驚喜的。可能是過了這個年齡段,溫婉對這樣的驚喜,驚沒有,喜更是沒有了。
白世年覺得自己很冤枉,自己把手頭上的事交代完了,就趕緊出來。沒想到還得了溫婉的埋怨,飯都沒得吃。一盤子的點心白世年幾口吃完。
打開食盒,裡面有三四個空盤子,盛湯的銀壺也是空的。倒是裡面一葫蘆酒是滿的。拿起來準備喝,見著溫婉瞪他,才悻悻地放回去。可他真沒吃飽啊!這個糕點也就給他塞牙fèng啊!
夏瑤在外面叫了一聲,溫婉打開車門。夏瑤遞給溫婉一個小食盒,笑著說道“郡主,這是夏嫻給郡主備用的。讓我送過來。”
溫婉打開一看,裡面放著一隻燒雞,一盤青菜,一條紅燒魚,還有米飯。溫婉一看就知道是為白世年準備的。她那裡會吃這麼大葷的。溫婉將菜都端著放在了桌子上:“吃吧,下次可別再這樣了。要不然,真沒你的飯吃了。”
白世年是真的餓了,看著這麼豐盛的飯菜,接了碗筷開動了。溫婉看他狼吞虎咽的,沒一點吃香,只是笑。等白世年吃完了,拿了帕子給他擦乾淨嘴角的菜屑。
“你不是說沒時間,要過幾日才過來。怎麼這麼快?”溫婉看他,奇怪地問著。
白世年嘴角都含著笑“已經把事情處理完了,其他事情都丟給了葉詢。反正也是他輸了,苦點累點他也不敢抱怨。還是媳婦厲害,我可是從來沒在他身上占到過任何便宜。”
“哦,到溫泉莊子上還要一會,先眯會。”講完這話溫婉就拉來屏風,躺下蓋了被子閉目養神。
白世年見狀以為她累了,鑽到被子裡靠著身邊,把她頭放自己肩上,自己也閉目養神。可是郊外的路不平坦,顛簸得厲害,暗自皺著眉頭。
過了好一會,溫婉感覺白世年像是睡著了,輕輕地移開。把屁股上的畫冊給小心翼翼地拿了出來,慢慢地打開馬車上的夾層,想把畫冊放到夾層里去。摸到夾層,拿了上面那塊夾板,手上的畫冊卻已經不在自己手上。
白世年趁溫婉不注意奪了畫冊,邊說邊翻開“不就是一圖,偷偷摸摸,有什麼好藏的,要不好我……”話到一半嘎然而止。
白世年愣了半天,很快嘴角上揚,接著笑了起來。他手裡的是畫冊,確實是精美之極的畫冊。但卻不是溫婉所說的建築物圖案,而是精美的春宮圖,裡面那些圖案活靈活現,技巧也是花樣百出。
白世年看得都冒綠紅光。溫婉見狀,低著頭慢慢地挪開,一邊小心地往車門口挪去,一邊警惕地看著正聚精會神看畫冊的人。
手剛想推開屏風,鑽出去,一雙大手就把她拉回去,還把屏風放好。溫婉縮到一邊,警惕地看著他。
白世年老神在在地說“小狐狸,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我是想這麼好的東西要兩個人一起欣賞才好。”
溫婉聽了就差沒吐嘈。這東西一人欣賞就好了,兩人欣賞很容易擦槍走火,這會可不是在家,想怎麼折騰都成。這裡可是馬車上,萬一獸慾來了,自己可就得倒霉了。到時候,鐵定要被笑話的。
溫婉想懷孕,那自然是要做點準備措施。聽到夏瑤說皇宮裡的春宮圖好些花式用了很容易受孕。她成親一個多月,也沒成功懷上,聽了夏瑤的話自然心動。就讓夏瑤去皇宮裡弄些她聽到的傳說之中容易受孕的東西來,準備趁著度假時節,心情舒暢了,兩人多做做運動。再有這些姿勢輔助有人容易懷上。免得真等十年後,那時候,可就是高齡孕婦了。有沒有都難說。
這本畫冊就是溫婉在皇宮尋來的,說上面的花式很有用。哪裡知道,因為製作太精美了,溫婉覺得不像是A圖,倒更像是精美的藝術品。正在欣賞畫家的畫藝,跟優美的姿勢。誰知道這傢伙會來,被逮了個正著,這會丟臉可是丟到姥姥家去了。
溫婉可不敢掙扎,她深知這個傢伙是個不要臉的。他可以不要臉,自己可不能在手下人丟臉又丟份。知道掙扎不過,溫婉緊緊地抱著被褥閉著眼,裝睡。
☆、八十四:另類格調(第三更)
溫婉感受著男人溫熱的鼻息,心裡暗誹腑,卻是不得不張眼睛。就看見某人雙眼赤紅地看著自己。溫婉自然知道是那畫冊惹的禍,但她真不想在馬車裡,玩什麼另類啊!要是不想個方法,估計這次可就麻煩了。不由垂下眼帘,咬著下唇,思索著怎麼可以度過這一關。雖然溫婉現在不排斥滾床單,但是這裡可是郊外,可是馬車,外面有上百號人,要是被人知道兩人在裡面那啥的,傳出去不要做人了。
還沒待想出法子,頸項上麻麻痒痒,傳來輕柔的鼻息,溫婉想掙扎,對方的吻已經烙下。
白世年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低低沉沉,聽得出是極力壓制著的“媳婦,這麼好的畫冊,不試試,不對不起你的一番心意。”
溫婉萬分惱怒,對於某人的流氓手段她是有所領教的。溫婉佛開白世年的電話,著惱道“這是馬車上,要是彼聽見,我還要不要做人。你別動手動腳的成不。”這會溫婉只希望被十年能理智些。見他已經在不為所動,又親又啃一雙大手還在自己身上摸著,想著萬一被發現,可就丟臉丟大發了,溫婉一腳準備踹過去。
可惜白世年早有防備,見她要出口叫人的模樣,立即堵了溫婉的嘴。纏綿起來。
溫婉低低地哀求著,做著一副小媳婦樣,希望某人能手下留情“那個,不要,等到莊子上你想怎麼樣都成。好不好,這會可千萬不成。”可惜卻是犯了個低級的錯誤,這會越求饒越糟糕。
白世年看著溫婉被撩撥得眼角微紅,偏又竭力壓抑地隱,眼底卻是藏著一簇火苗,更是心口癢得難受。動手開始解衣裳了。
溫婉看他失控的樣子,用盡力氣推開白世年“你個混蛋,我說你能不能別這樣·。”白世年不提妨溫婉這麼大的力道,頭碰到車廂上,發出咚的一聲響。
“主子,怎麼了?是不是碰頭了。”夏侖聽了聲音嚇了一大跳·忙在外面問著。
“郡主睡著了,是我碰的頭。”白世年壓著聲音接了話。溫婉恨極,真想衝上去咬死他。
夏侖一愣,轉而低著頭,收斂了所有的神色。揮動手裡的鞭子,認真駕好馬車。
白世年咬著小耳垂,輕輕地在耳朵邊上吹氣·曖昧地說著“你要不想你的屬下知道你在做什麼,就乖乖聽話。呆會忍住不出聲就好。我們是夫妻,沒關係的。”
溫婉聽了氣也不是,惱怒也不是,她就沒這麼被威脅過的。今天這個啞巴虧是吃定了。
“乖了。”白世年想著那畫冊上的花式,身下的物件早就起來了,心裡也是熱乎的不行,哪裡是溫婉想避就避的。
白世年也不管溫婉的想法了·把人箍住動彈不得,低著頭含住粉唇,用力吸吮。一隻手鑽進被子裡在身上大力地揉捏起來·溫婉恨恨地看著他,用力拍打,可惜沒用,衣服被三兩下就給解開了,露出裡面繡著櫻糙的翠綠色肚兜。白世年不為溫婉的氣惱所動,從脖子上吻,一直吻了下來。
溫婉想踢人,可卻覺得全身所有的力氣都被吸光一般。想開口罵,可聽見外面人的說話聲又不敢開口。沒奈何,任由他動作。
解開了肚兜·把褻褲也給退了,露出嬌嫩白皙如玉的身子。溫婉恨不得掐死他,卻敵不過白世年的力道,反而更是激發的男人的**了。
“乖,千萬不要叫出聲出來。可得忍住。”說完風涼話,見著溫婉惱怒的樣子·眯著眼睛露出一個勝利者的微笑。一口含住嬌嫩殷紅的蓓蕾,一隻手揉捏住另外的一邊。
溫婉被某人咬了敏感地帶傳開的陣陣戰慄感引得人一陣輕顫。又興奮又怕被窺探讓她害怕矛盾之極。隨著動作越來越大,溫婉刺激得微微仰起頭,呼吸也忍不住粗重起來。
反正也這樣了,死就死吧,溫婉終於不再反抗了。
白世年看著溫婉又興奮又隱忍又害怕的樣子,熱血直涌,卻還是不忘調戲“媳婦,想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