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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頌心裡悲傷布置。懷了身孕的思聰卻是恨得差點把一口銀牙給咬碎了。溫婉竟然是弗溪,她成親這麼多年,非常清楚弗溪公子在曹頌心裡的地位。可以說,連那所謂的丹娘都比不上弗溪公子在曹頌心裡的地位。可現在卻有人告訴她,溫婉就是弗溪,還有比這更荒唐的事嗎。思聰不願意相信:“誰傳出這樣荒唐的留言。”
等知道這個消息是事實以後,一下暈了,氣暈的。他丈夫的心裡最為敬重懷念的,竟然是溫婉。丹娘她是不放在眼裡,對于思聰來說丹娘只是曹頌暖床的一個玩意。想什麼時候弄死就看她的心情。可是溫婉不一樣,要說思聰最恨得是誰。自然是溫婉莫屬了。以前父王最疼她,可是溫婉出現以後好的東西都沒她的份了。還把屬於她的榮耀全都給搶走了。如今,連她的駙馬心裡裝的也是溫婉。
曹頌聽到說思聰暈倒了,趕緊過來。太醫說是怒氣攻心,所以暈
☆、七十二:坦白(二合一,求粉紅)
RS下一章,多年後的相聚。
白世年回來以後,溫婉看著他是滿面春風,走路帶風。那模樣,就跟上輩子那些中了億萬彩票的人的神情一模一樣:“有什麼喜事,也跟我說一聲。”
葉詢本來還嗤笑他總跑媳婦的府邸,有軟飯可吃了。這會,卻是恨不得也跟著來啊。還說道他這六年守得值得啊!別說六年,六十年都等得。反正誇獎歡喜的話語一堆。意思就是他真是太英明神武了。白世年終於將這些年在葉詢受的憋屈一下掃蕩乾淨了。葉詢損人是頭一個,但要讓他誇獎誰,白世年到今是沒聽到過。他真沒想到這次葉詢將他從頭夸到腳。就希望能跟他進郡主府。白世年難得得瑟一次拒絕了。白世年真不知道,弗溪公子的魅力還能替他阻擋這些流言。
白世年摟著溫婉的腰道:“這幾日,我哪都不去。就在家裡陪你了。好不好。”要不是有那麼一堆的事,他是捨不得與溫婉分開的。本來相處的時間就少。他是恨不得每時每刻都跟溫婉黏糊在一起了。
溫婉自然是高興了。反正手頭上的事也都處理了。沒處理的明年再說。哪就急在這麼兩個月了。還是陪老公比較重要。
世子妃見在處理內務,王妃身邊的貼身丫鬟冰盈過來:“世子妃,王妃請你過去一趟。”
江琳見完淳王妃以後。回到自己的臥房裡。身邊就一個陪嫁丫鬟。那丫鬟面色岔怒:“王妃這也太過分了。都到這個時候,她還說這些話來挑撥世子妃與世子的感情。”
江琳想起剛才王妃說的,溫婉就是一個掃把星。
當年他們夫妻恩愛,子女孝順。如今,卻落得夫妻失信,母子失和。讓江琳當心溫婉這個掃把星。還是溫婉與燕祈軒青梅竹馬,兩人有多少的美好的故事。可是溫婉背棄了燕祈軒。如果好不容易淳王府平靜了,溫婉又出來攪風攪雨。
江琳其實沒法理解王妃了。都到這份上了,她還想挑撥離間。當自己是傻子嗎?如果她與燕祈軒鬮到最後只有她自己不得好。她對現在的生活很滿足。至於說世子跟郡主舊情復燃啥的,她根本就不相信。雖然她沒見過溫婉郡主,但是光聽溫婉郡主做下的事。這是一個多麼高傲的女人,怎屑與一個有婦之夫糾纏不清。王妃的挑撥在江琳看來很可笑。以溫婉郡主的聰慧,若真想對付她,她還能活到今天。人啊,最重要的就是沒有自知之明。
江琳剛回到院子,就聽到消息說,燕祈軒準備下帖子,去拜訪溫婉江琳聽到不知道是什麼滋味。趕緊去了白玉園,跟著燕祈軒說不妥當。可是燕祈軒這會就是想要見溫婉。溫婉不來見他,那他就自己去見。不管如何,他都要見溫婉一面。江琳怎麼勸說都沒用。
江琳出來的時候,面色非常難看。身邊的心腹安慰著說道:“世子妃,世子要做什麼你也攔不住。好在溫婉郡主已經嫁人了。”
江琳重重嘆氣一聲:“溫婉郡主就算沒成親,也沒世子爺的事。”堂堂尊貴郡主,難道會跟燕祈軒牽扯不清。皇家還丟不起這個臉。再說溫婉郡主也無意。如果她猜測得不錯,溫婉郡主是不會接帖子的。世子,也只能白白的傷心了。
溫婉接到淳王府的請帖看著大紅燙金帖子,隨手將它扔在桌子上。白世年正好從屋子裡走出來。聽到夏瑤說淳王世子吐血,如今臥病在床。再看著桌子上的帖子。回頭望著溫婉道:“你打算去?”
溫婉對著白世年一笑,點頭。
還沒說完,人就被白世年抱住了。白世年凶凶地說道:“不許去。他臥病在床事他的事,他身邊又不是沒人。不許去。”把溫婉勒得都喘不過氣來。
夏瑤見著白世年的動作,早就退下去了。在門口停到白世年凶凶的話,莞爾一笑。成親半個多月了,夏瑤還是第一次見到白世年變臉了。郡主這是故意要逗將軍了。
溫婉笑得很狡猾:“是你說的,讓我去探望了。都說丈夫的話是天做妻子的不能不遵從啊!我聽你的。”其實她剛才已經吩咐回了帖子了。現在是故意逗白世年呢!
白世年聲音一下提高:“我什麼時候說了?”說完後覺得自己反應過於激烈了:“你說的,我說不許你去探望他。不許去,聽到沒。”
溫婉抱著白世年的腰:“傻瓜,逗你玩呢,我已經回絕了。我去看他做什麼,好好嫌事多。//別說讓他去探望了。就是讓燕祈軒來見他他都不願意。 見面,又有什麼說的呢!
白世年見溫婉說得這麼幹脆,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我以為你聽到他為你吐血,就要去看望他了。”若不是如此,他也不會反映這麼激烈。他是真害怕溫婉去探望燕祈軒。也不是他小氣,他就不想溫婉去探望燕祈軒。
溫婉拉著白世年的手道:“不說我已經於他沒有任何關係,不會去看他。就算真有什麼,將心比心,若換成是你,你會如何?”
白世年理解接口道:“當然不去了。”臨了加了一句:“我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
溫婉笑得很開懷:“此地無銀三百兩。”如果白世年沒說謊,她可是白世年的初戀呢,哪裡來的別的女人。想到這裡,溫婉覺得老天對她真的很厚待。給了他這麼一個好男人。
燕祈軒得到溫婉拒絕見他的消息後,有一瞬間的茫然。弗溪真是如何恨他嗎?恨到連見都不願意見他嗎?弗溪,真的不會原諒他了。
如果說燕祈軒是最痛苦的人,那平向熙絕對是最驚愕的人,準確來說是最悔恨的人了。
平向熙得到溫婉就是傳說之中的弗溪公子,而他這個當父親的,當年竟然沒有一點察覺。平向熙在呆愣了半天以後,叫著苗氏說他要去見溫婉。
苗氏額頭都冒汗了。如今的溫婉,豈是誰想見就能見的。而且,公公好像忘記他已經於溫婉絕了父女關係。就入一個陌生更是一輩子都別想見了。平向熙在悔恨與悲傷之中,又病pH了。平家五房·又是人仰馬翻。
梅兒是早就知道,沒什麼感覺。
如羽雖然被溫婉拒絕見面,但卻更加堅定了要與溫婉聯盟。當然,就算不能聯盟也把關係打好。
真真有一瞬間的驚訝·等到兒子哭了,忙去哄孩子去了。
雨桐覺得溫婉實在是藏得深,心裡有一種本能的恐懼。雖然丈夫的意思,是讓她與溫婉多多來往。可是她也知道,與溫婉又了心結,想解除哪裡有那麼容易。
許淨秋知道後,看著兒子。心裡不知道什麼滋味。若是溫婉沒有那麼冷漠·那次事後就與她徹底斷絕關係了。她也許能更進兩步。這樣,她兒子以後也能有個好前程。如今的溫婉更不是她能靠上去的。許淨秋自言自語道:“溫婉,為什麼你就不能多幫幫我。我只想過得更好一些。”
依依得到這個消息,只有苦笑。
余鏡知道這個消息以後,對著余夫人說道:“當初的事,是我做得最錯的一個決定。”說完,臉上苦澀難當。若是當年宋洛陽告訴了他,溫婉就是弗溪公子·他也不會走那一步。可惜,後悔也沒後悔藥。
余夫人看著丈夫這個神色,安慰道:“你也不用擔心。事情也沒落死·還有轉圜的餘地。”
余鏡驚喜地說道:“夫人又何妙-計?”
余夫人笑著端了杯茶給余鏡:“能有什麼妙-計。我只知道,溫婉郡主非常疼幾個侄女。那幾個孩子雖然小,但是溫婉郡主輕了宮裡的教養嬤嬤住在府邸上。長大定然是好的。若是能與平大人結了這兒女親家,與溫婉郡主,也就有了正常的往來。
余鏡是手握實權的兵部尚書,要用自己的嫡長孫主動跟平尚堂結親,想來也不成問題。
尊貴郡主府上,臥房裡的美人三足鼎里飄散出淡淡的令人心曠神怡的香味,溫婉與白世年出來到客廳的時候,見著客廳的椅子上已經鋪著厚厚的豹紋皮了。白世年見著椅子上的豹皮毛絨細柔平齊、斑紋清晰、色澤鮮明·笑著說道:“鋪什麼豹皮,鋪虎皮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