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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婉看著他離開的模樣,眼裡有著失望。還有著委屈。本來就疼得難受,可他不僅不安慰,還轉身離去。她這是什麼眼光,找的什麼人啊!溫婉本來就疼,這回眼眶又著淚珠在轉。自己費勁心力,就嫁了這麼一個人。以後不在身邊也就罷了,現在就這個模樣,還指靠他做什麼。溫婉看著白世年的背影,眼淚刷刷地流。
夏瑤看著溫婉委屈的神色,知道溫婉是因為白世年離開的事情難過。忙在一邊苦心安慰道:“郡主。打仗的人,都比較忌諱這個東西。郡主,沒事的,很快就不疼了。”
溫婉雖然肚子一陣陣的絞痛。但是心裡的悲傷,比身上的疼痛還讓她難受。咬著牙想著,等身體舒服了,看她怎麼治他。
卻沒想,轉眼白世年又回來了。溫婉看著他就有火,惱怒地瞪著他。白世年見著溫婉眼中有著淚水。拿了帕子給她擦:“怎麼會疼得這麼難受。”白世年以為溫婉是疼哭的。
白世年讓夏瑤等人出去了。她挪到床上來了。溫婉哼哼地說道:“夏瑤說你是打仗的人。忌血,說這不乾淨。你出去吧!”
白世年見著溫婉明明巴巴地看著他,一副很希望他在身邊很需要他的模樣。可嘴巴卻是不饒人地要趕他走。真是一個矛盾的人。笑著在溫婉額頭上親了下:“打仗的人常見血。至於說忌諱,都是血,忌諱什麼。我剛問了太醫,說你是受了些涼。我給你揉揉。”說完,寬大的手按在溫婉的肚子上,輕輕地揉著。
溫婉聽到白世年是去問太醫。這會海知道揉肚子,肯定是太醫說的。溫婉心裡很歡喜。知道是剛才誤會白世年。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她可不是那麼容易認錯的人。反而嗔怪著說道“廢話那麼多。”溫婉一點都不矯情抓了白世年的大手就放自己小肚子上。溫婉心裡感嘆,老公的手可比暖爐子好用多了。
白世年很小心溫柔地給她揉著肚子。不知道是因為這樣按摩卻是有作用。還是溫婉心情好了。溫婉突然覺得,也不那麼疼了。溫婉哼哼叫著疼:“你給我隨便說話,轉移下我的注意力。隨便說什麼。行軍打仗啥的都成。”溫婉聽著白世年醇厚的聲音,感受著小腹上傳過來的溫熱,迷迷糊糊睡著了。
溫婉醒來的時候,見著白世年在身邊躺著,見她醒來,柔聲問道:“還疼嗎?”溫婉心裡感覺很歡快,朝著白世年的臉蹭了蹭。
白世年見溫婉恢復了活力,還一下黏糊自己,證明現在不疼了。白世年鬆了一口氣。在溫婉額頭輕輕地親了一下。
白世年讓溫婉起來吃東西,可是溫婉懶懶的,不想動。再說,天然的取暖器也很好用。
白世年一把掀開被子:“起來吃東西。”溫婉無奈地爬起來。
外面的人將準備好的水端進來。白世年出去了,因為不管是冬天還是夏天,他已經習慣用冷水。
溫婉這會精神短,看了一眼夏瑤,意思讓她去提醒下面的人注意。溫婉只是隨意梳洗一下。沒重新整裝。就穿著厚厚的睡袍,裹了厚厚的外套,腳上穿著一雙繡了小動物的拖鞋。
白世年洗刷完以後轉回來與溫婉一起用膳。溫婉焉焉地吃了半碗子飯,吃了半碟子菜。
白世年看了直皺眉頭:“吃這麼點。多吃些。”
溫婉死命搖頭:“不吃,我呆會吃碗燕窩粥就是了。這些,實在是沒胃口。”涑了口,淨了手,又縮床上去了。這會像只可憐的貓仔,抱著暖袋。眼巴巴地看著吃飯的男人。
白世年見這會的溫婉,可憐兮兮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被誰扔掉的貓仔呢!哪裡還有往日的兇悍與強勢。白世年吃完以後。走到邊上:“這回不疼了,就該走走,吃完就睡小心漲食,又難受了。”
溫婉不去,她這會哪都不去。抓著白世年的胳膊,也不讓他去。白世年見著溫婉還是第一次使小性子,知道她這會整難受,也順著她爬上床,輕輕地給溫婉揉肚子。給她消食。
溫婉舒服地哼了兩聲。其實她又沒吃多少,哪裡會漲食,不過是愜意地享受老公的伺候。這會,夏瑤端來了紅棗粥了。
溫婉厭惡地吃下了著一大碗。見著天色已晚,推了推身邊的人“她們給你準備好了房間。你過去睡。”古代的男人一般見女子的小日子來了,就躲避得遠遠的。因為他們認為那是污穢得東西,得避開。所以不用溫婉吩咐,夏影他們就會給他準備好廂房的。當然,溫婉是希望他能陪著自己的。身邊不舒服,就該要最親近的人陪著。怕什麼污穢不污穢的。但面上還是要做做的。
白世年見著溫婉明明想要他留下來。嘴巴上卻是不如饒人,還裝上賢惠了。白世年懶得說口是心非的溫婉,只把人拱了進去。
溫婉嘴上這麼說,見人不走。面上的笑容自然就多了。人自發地朝著溫柔的懷抱挪進去。誰讓人身子暖和,比暖爐子熱乎多了。
白世年奇怪地問道“怎麼會疼得這麼厲害。”溫婉的樣子好象特別的嚴重。想著溫婉新婚之夜時候溫婉也是疼得厲害,這回也疼。白世年很擔憂溫婉的身體。是不是哪裡不對啊!
溫婉悶悶地說道“氣血不足引的。這兩年好多了,特別是今年,只是偶發性疼痛。以前一疼就是一天,每次疼得我都想死。這次說是受了些涼。要不。不會這麼厲害。”
白世年輕柔的將手放在溫婉小腹上“還疼不疼?要不要我跟你揉揉。太醫也沒有說根治的法子。”
溫婉搖頭。表示不疼。
白世年很憂心:“總這樣可如何是好。”每個月都這麼痛,那得多受罪,想想他就心疼。
溫婉嘟囔著:“也不是沒法子,就看機遇。”
白世年側了側身:“什麼機遇?”
溫婉抿著嘴,好半天才說道:“聽說只要生了孩子。就不疼了。所以,要看有沒有這個福氣了。”她是想要孩子,但是能不能在這三個月之內懷上,就看她的福氣了。
白世年知道溫婉懷孕無妨礙後。也很想要自己的孩子。跟溫婉咬耳朵道:“你放心,我會努力的。”
溫婉一副羞澀得不行的模樣。見著白世年還在望著她,趕緊將頭埋在白世年胸口。不讓他見著自己燒得火紅的臉(其實應該是怕被看穿你再裝的吧)。這小模樣惹得白世年又疼又愛。溫婉羞澀的時候是很難見到的。
溫婉下午睡得太多,晚上也不大想睡。讓白世年跟他說話。白世年精神很好,沒有說困的藥自己睡不理溫婉的事出現。白世年很有耐心地跟她說以前自己的事情。講著講著,就講著小時候的事情。當然,都是撿好的跟溫婉說。
可能是轉移了主意力,也可能是心情好了。溫婉再不疼了,白世年因為溫婉小日子的原因,也沒起念頭。
溫婉抓准了白世年不敢動她這點,起了惡作劇的心思。故意撩撥白世年,讓他起了**。然後壞笑著看白世年面色紫紅地在那裡忍耐。見著白世年又氣又惱地看著她,奈何不了她,溫婉忒得意。
等白世年發現溫婉是故意的,一下將她壓在身下,準備懲治她的時候。溫婉一見情勢不對,就按住小腹哼哼地叫著疼。
白世年趕緊又將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輕輕地揉著。溫婉見著自己的陰謀得逞,咯咯地笑白世年笨。
白世年也明白溫婉這是故意找事呢,為了湊趣無奈地表示,媳婦太狡猾,他太老實了(有時候老實就是笨了)。以後鐵定要吃得死死的。溫婉嘴角上揚:“我告訴你,能被自己媳婦吃得死死的男人,是幸福的男人。這證明內宅安穩,後宅安穩了,男人才能放心的去外面打拼。妻妾相爭惹出來的禍事,牽連整個家族,你聽得應該不少。”
白世年開始是笑著溫婉的醋意,可是聽了溫婉的話,笑著點頭:“媳婦說得甚是。”
溫婉得瑟地說道:“那就對了。所以,小妾通房是絕對要不得的。”溫婉見著白世年笑著不說話,扯了他兩把:“你別以為我是在爭風吃醋。我說的是真的,你看看那些家風不正的人家,能存多久?肯定要不了三代就要敗落了。反觀那些家風正,規矩嚴的人家,家族只會越來越好了。你看看國子祭酒佟大人的家佟家就可看出一二。佟家的祖先還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普通百姓,後來一代一代這樣繁盛過來,如今已經有上百年的歷史了。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白世年疑惑地看著溫婉,心裡遲疑,若不是人才輩出,教育得好,也不能成為人家。難道,還有其他深意??
☆、六十六體貼下(三更,求粉紅)
溫婉看出白世年的疑惑,又提了幾家與佟家有著相似精力的人家,這些人家都只是曇花一現。 . 而佟家在京城不僅站立腳跟,家族也越來越興旺了。
白世年看著溫婉:“你知道什麼原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