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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世年輕笑,在溫婉脖子上咬了一口:“媳婦,你明日休息,我們今天盡興好不好。”見著溫婉還沒說話,跟溫婉咬著耳朵說道:“媳婦,還記得我們在莊子上無限的恩愛嗎?”
溫婉心口一顫,當年在溫泉莊子上,兩人歡愛好像無窮無盡,也就是成親太美好,以致想起心口就跳動得不正常。看著白世年期盼的神情,溫婉忍不住低低地摟著白世年的脖子:“記得,一直都記得。但就是不敢想。”
溫婉這會已經沒了理智,遺忘自製。白世年認為在自己的家裡,根本就沒要掩飾的意思。兩人忘我地往高峰攀登。
以致這如哭如泣的聲音弄得在外面伺候的秋寒面色發紅,坐立不安。最後終於抵擋不住,出了外房,去找夏影了。
☆、兩百四十八:賞景
秋寒以為夏影也會如她一樣,面紅耳赤。畢竟大家都沒嫁,年齡再大也不好意思。哪裡知道,夏影面色如常,好似沒聽到屋子裡傳出來的聲音。以致秋寒都懷疑自己是否太不淡定了。還是需要多多磨練才成呀!
夏影見著秋寒的不自在,面無表情地說道:“以後要習慣。今天第一次就算了。你下去休息吧!這裡我來值夜。”
秋寒點頭,回了屋。
這一夜,白世年化身為狼了,一隻不知饜足的狼。溫婉就感覺歡愛好象是無止無境。每當她達到了狂喜的巔峰時,又一輪新的刺激把她送入了更高的山峰。她就在這不斷攀爬之中,暈死過去。
等溫婉再醒過來,看見白世年還在她身上孜孜不倦地勞作。溫婉一動,全身傷痛,就跟散落的骨架一樣。再看看自己,全身都是唇印,指印;就連私密處也是火辣火辣,用去看,必定是紅腫了。
白世年見著溫婉挪一下,皺一下眉頭,痛苦不堪的模樣,他也知道自己是沒克制好了。這一沒克制好就失控了。
溫婉看著白世年訕訕的模樣,也沒出言指責,反而柔聲道:“縱/欲容易傷身,我們的日子還長著,不急在這一日的。天也快亮了,睡吧!”這幾天也將白世年憋的夠辛苦了。一下沒控制住,她也不怪罪。
白世年見著溫婉沒指責他,心裡歡喜多過內疚。立即對外叫著打熱水過來。
夏影提了一桶熱水過來·還取了乾淨的毛巾跟銀盆。白世年見著夏影放下水跟銀盆以後,還從懷裡取出兩個小藥瓶,一個白色一個紅色。白世年還沒開口問呢!
夏影面無表情地對著白世年說道:“白色的是去淤痕的,紅色的是消腫止疼的,都是靈藥。”說完又若無其事地出去了。
白世年老臉不禁漲紅,你要不要這麼盡心呀!好吧,再腹誹也沒用,這個女人已經出去了。而溫婉太累,連眼睛都不願意睜開。
白世年等夏影離開房間才起身了。取了毛巾給溫婉擦身。白世年看著溫婉身上的腫紅·心下有些訕訕的。
白世年小心地給溫婉擦完身,取了藥給溫婉上藥。身上的紅點什麼的其次,主要是溫婉的那處還是要上藥。白世年看著都不忍心,下面全都紅腫了,自己太過了。
溫婉感覺身上一陣清涼,舒服地嚶嚀出聲了。
白世年上完藥,白世年看著那被他揉搓的紅點斑斑的有些消散的跡象,點頭,果然是靈藥。上完藥,白世年摟著溫婉也睡下了。大半夜的折騰他也筋疲力盡了·今夜真是盡興了。
兩人腦袋貼腦袋睡著了。
夏影見著屋子裡沒了聲響,燈也滅了。夏影站在院子裡,看著黑蒙蒙的天。冬天的晚上,連顆星星都沒有,黑夜好似把人捲入進去。
夏影站在院子裡,陷入了回憶之中。整個人如木雕一般。以致下雪,雪花落在身上都沒感覺到。
秋寒是聽到動靜,半天沒見著夏影屋子裡的燈滅。才出屋。一出屋子,就見著夏香木愣愣地站在院子中央。秋寒趕緊過去,小小地推了夏影一把:“夏影姐姐·你怎麼了?怎麼在院子中間了,都下雪了。”
夏影這才發現下雪了:“想事想得太入神,一下都忘記了。進去吧!”還以為今天冬天不會下雪。沒想過年前兩天還下雪了。
秋寒知道夏影身上有舊傷·之前還復發過一次。所以不敢讓她站在雪中太久,怕招惹了風寒:“姐姐,你還是進去吧!萬一風寒,引了舊傷復發,郡主又該擔心了。”雖然前段時間不知道郡主為什麼會發這麼大脾氣。但是郡主對夏影的好,她們都看在眼裡。
夏影聽到這裡,才挪動了腳步。回了屋子,夏影仍沒有睡意。神思還陷入在回憶之中。很多事情不能回憶·一旦回憶·留給自己的只是悲傷。
第二天,明瑾推開門·呀了一聲。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地上積下了一層雪。
今年的第一場雪。
跟溫婉不同·明睿跟明瑾半點都不怕下雪。明瑾還很喜歡下雪,很喜歡在下雪天玩。
明瑾拍手大笑:“哥,今天可以跟娘一起堆雪人玩!”溫婉以前帶她們玩過這個遊戲的。
明睿輕笑,沒應明瑾的話。爹跟娘都很忙,哪裡有時間陪著他們玩堆雪人的遊戲。
明瑾跟著哥哥去了主院,一般跟爹娘請安後,就用早膳。然後在帶著他爹就他們他們哥兩就將軍府。可這天卻不同了,早上娘睡懶覺沒起來,爹也不帶去將軍府。
不去將軍府,本該是高興的事。但是他卻擔心了:“哥,娘是不是生病了?”溫婉很少生病,但這些年也有幾次發過燒。每次溫婉生病的時候,孩子都躺在身邊不願意走開。
明睿用了上次的理由搪塞過去了。但是到了中午,聽到娘還沒醒,還在睡覺。明瑾這下忍耐不住了:“爹,我要去看娘,娘一定是生病了。”若是沒生病,這都中午了,娘怎麼還可能不醒呢!
明睿不說話。
白世年咳嗽了一下後說道:“你娘只是累著了,沒病。別去打擾她。”說這句話表露不可反抗的威嚴。
明瑾很不滿地望了白世年一眼。娘若只是累著了,為什麼不讓他去看。明瑾性子很倔強,必須自己親眼見到才放心。
白世年見明瑾竟然敢忤逆自己,反駁自己的話,當下臉就下來了。明睿這會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能說其實爹跟弟弟對侍,還挺有意思的。一個冷冷的,一個氣鼓鼓的。
夏影看著這樣也不是個事。笑著說道:“去也可以·不過得輕手輕腳,不能吵醒郡主。明瑾可以做到嗎?”
明瑾答得很乾脆:“姑姑放心,我不會吵醒娘的。”他就是去看看娘是不是生病了。
別娘生病了還以為是累著了。
明瑾對白世年,各種不相信呀!
明瑾的腳步聲那麼大的,溫婉能不吵醒才奇怪呢!明瑾剛到臥房,溫婉就醒了。
溫婉望著外面,也不是很亮:“現在什麼時辰了?”等知道已經到用午膳時刻,溫婉有些發窘。不過在兒子面前,溫婉還是保持了正常的態度。但是被子卻是將脖子都蓋住了。只露出一張臉。
明瑾摸了摸溫婉的額頭·比劃了一下。確定溫婉沒感冒發燒,這才放心:“娘,別這麼累了。你再這麼累會生病的。”
明瑾的話很貼心。溫婉聽心頭熨帖:“恩,娘今天好好休息。不讓你跟哥哥擔心。”其實溫婉心裡頭埋怨上了白世年,也沒個節制的。害得在兒子面前都沒面子。
夏影怕明瑾在問出些啥出來,忙說道:“明瑾,跟你哥哥出去。郡主要沐浴更衣
明瑾沒出去,看著白世年。意思就是他們兄弟要出去,爹是不是也要出去!為啥爹不動的。
明睿滿頭黑線地拉著明瑾出去了。
溫婉等孩子出去,掀開被子看著身上有些奇怪。倒是沒想像的那樣。下身也沒想像重那麼疼痛。再望著床頭的藥瓶,溫婉瞭然。
溫婉沐浴後上了藥,出去的時候望著外面白蒙蒙的一片,雪花還在飄:“呀!下雪了?”還以為今年的天氣不會下雪呢!
溫婉轉身吩咐夏影道:“給我準備衣服,用完午膳我要遊園。”這麼好的天氣,不暢遊一下院子多浪費。
白世年不能理解溫婉了:“這下雪天,游什麼園7這段時間累著了,不若在家裡還好休息。”
溫婉笑著搖頭:“下雪天遊園,別有一番滋味。待會一家在院子裡走下。”一家四口當散步。
白世年本想說他下午要出去,但是見著溫婉興致高昂也不好掃了溫婉的興致。其實葉詢也經常對白世年說,郡主若是從文,必定是一文壇大師。所以白世年認為溫婉還是有著文人的通病喜歡風雅之事。好吧,其實對他們來說,這是一種好事。
明瑾聽了大為贊同:“娘,要不我們堆個雪人,再來弄個燒烤好不好。”以前有過一次,感覺非常特別。明瑾念念不忘。可惜溫婉沒時間,這個願望一直都沒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