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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國柱立即站出來:“郡主,現在海口的戰事情景不容樂觀,郡馬擅長海戰,這時候就該請郡馬擔當重任。”韓國柱是頭破血流也不怕溫婉的。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得罪溫婉了。天牢都坐過了。

    溫婉哼了一聲:“你的意思。本宮不為國為民?只注重兒女情長?”見著韓國柱臉色有些變,溫婉嗤笑道:“也是,反正在你們這些御史的眼裡,本宮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恣意妄為的人。葉詢再你們的心裡,等本宮真當了寡婦那也是現世報。”

    韓國柱聽了寡婦兩個詞,額頭上的冷汗立即出來了:“郡主,臣不敢。”這句話可是相當有殺傷力。

    韓國柱心裡暗暗叫苦。理政的時候,溫婉雖然有時候不講理。但是還是會按照常理出牌。每次的行為都有章可循,天理清楚。現在,又恢復了捉摸不定的性子。

    溫婉冷嘲:“你是不敢,而不是不會。韓大人這麼希望本宮當寡婦。也是,誰讓本宮將你打入天牢呢!”這話是在說韓國柱這是在報復溫婉了。韓國柱雖然是號稱有鐵頭御史的稱號。可他並不是真的不懂變通的人。否則也不可能坐到御史的第一把交椅了。  

    韓國柱當下真的後悔,若是知道郡主會來,打死他也不開口。進天牢也比現在放在火上烤的好。韓國柱立即匍匐在地,口中叫著冤枉:“臣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有這樣的念頭,還請郡主明查。”溫婉在朝堂之中如此囂張,皇上竟然一句話都沒說。可見皇上是支持郡主的。若是這時候郡主要如何責罰他。那也是他自找的。以他對溫婉的了解,這時候低下頭是最好的法子了。若不然,罰也就罰了。

    果然,溫婉冷笑一聲,也不應韓國柱。而是對著皇帝說道:“皇帝舅舅,郡馬這些年身上暗傷無數。當年的那場暗殺,已經讓他元氣大傷。太醫現在若是不好好調理,我可真就要當寡婦了。皇帝舅舅。你也想要讓我當寡婦……”溫婉本來還想說她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呢!

    皇帝看著這架勢下去,他自己也撐不住了,使勁咳嗽了一聲:“朕與大臣在商議軍務。你在一邊聽著。”皇帝的意思,只是討論軍務,不涉及統帥的變更。

    溫婉這才坐到孫公公給他搬來的椅子上。聽著下面大臣匯報的朝政。聽得溫婉想打瞌睡。有溫婉這尊神在上面,誰還敢說換帥的事。沒得被溫婉噴火。跟現在還躺在地上的韓御史為伍。  

    散朝以後。溫婉還是滿臉的不高興。

    皇帝很久沒看見溫婉這模樣了,當下笑著說道:“不是應了你,不讓白世年擔任這個統帥嗎?你還有什麼不高興的?”

    溫婉對著皇帝也是哼哼,表示她的不滿:“什麼叫我不高興。白世年身上的暗傷又不是我隨口編造出來的。當年為了他,我將京城裡能搜羅到的藥材全部都搜羅了。可是太醫說,若是不好好調理,怕是到老了還要受罪。海口濕氣那麼重,讓他去,這明顯是……我還指望著跟他白頭到老呢!”好吧,不吉利的話溫婉現在終於知道不好說了。

    皇帝對於溫婉的厚臉皮是早就有所領教了:“好了,也沒說讓他去海口。事情處理的如何了?”皇帝問的事情,自然是溫婉現在手頭上的事情。

    溫婉抿了抿嘴:“再有一個月就差不多了。皇帝舅舅,等我將手頭上的事處理完,我想去溫泉莊子上呆一個月。這一年實在累著了,都沒歇息一天的。”溫婉這是要長假來著。

    皇帝點頭:“成,你將事情都處理妥當了,在溫泉莊子上多呆一些時日都成。”溫婉處理好手頭上的事情,在莊子上多呆一些時日也沒關係。反正京城也沒什麼事了。  

    溫婉沒想到皇帝這麼好說話了:“皇帝舅舅,海口的戰事影響了商行的生意。去年的收益去往年要少了三分之一。”這還是在開通了另外兩條航線的情況下。若是沒開通新航線,會更少。

    溫婉在之前跟皇帝議事的時候,就跟皇帝提過這件事了。所以皇帝也不意外:“看來,這些人也得儘快剿滅。”

    溫婉沒吱聲了。海盜是剿滅不了的。內海過不下去,他們就跑去外海了。只能打壓,滅不掉。不過皇帝有這個決心總比不聞不問的好。至少,海軍的建立可能會提前了。

    溫婉回到府邸,跟白世年說事情已經解決了。但是沒跟白世年說是怎麼解決了。等白世年知道溫婉的手法,當下無語了。他媳婦要不要這麼彪悍啊!

    葉詢樂呵呵地說道:“我聽說,韓國柱被郡主嚇得出了一身冷汗。現在都生病了。”這其實是誤傳。當時韓國柱被溫婉嚇著了是真的,但是生病實屬巧合。當然,要說沒一點聯繫也肯定是假的。

    白世年看著葉詢幸災樂禍的神色就有點不慡:“你有這麼開心嗎?”他媳婦不就彪悍一點,有什麼好笑的。

    葉詢笑夠了才說道:“郡主看似蠻橫無理,其實這樣才更好。郡主就該彪悍一點,哪裡就要告病退讓呢!”溫婉很囂張,但是溫婉有囂張的資本。有這個資本不用那是傻瓜。  

    白世年討厭葉詢,以前討厭,現在越發討厭了。

    溫婉這次不同意白世年以退為進,原因卻是如葉詢所說的。她不想以退讓的形勢達到目的。這次的事情,完全就是有皇子在背後推波助瀾。她態度強勢又如何?只要皇帝支持就成了。讓他們也有所忌諱,這一次當是警告。再有下一次,那她可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當然,對於夏瑤跟夏影來說,溫婉這些行為,顯示了溫婉還是紙老虎一隻,半點殺傷力都沒有。不過紙老虎有紙老虎的好處,反正皇帝放心就是了。若是溫婉太強勢,皇帝該擔心。到時候她們也要跟著擔心了。

    溫婉為了能早日去山莊度假,每日裡都很忙碌。希望早點將事情處理完。這日看報表看得眼睛都花了,想歇息一下。於是帶著夏瑤在花園裡散步。現在都一月底了,柳枝都開始抽搐嫩芽了。今天的春天好像來得特別的早。比去年同時期暖和許多了。

    溫婉轉身對著夏瑤說道:“等忙完了,跟白世年還有明睿明瑾一起踏春去。我們一家人還沒一起踏過春呢?”

    夏瑤笑道:“等郡主忙完了,就有時間了。”白世年現在也將侯府的事情忙完了,家裡四個人就郡主一個人還在忙。只要郡主有時間,其他三個人是沒問題的。  

    溫婉嘟囔著,還得要忙一個來月呢!加班加點都得大半個月才成。真是累死了。

    溫婉的踏春沒實現,就聽到消息說皇后薨了。

    溫婉聽了立即吩咐人去將府邸里鮮艷的東西全部都取下來。當然,鮮艷的裝飾物品取下來。溫婉身上的衣服也換了素淡的顏色了。收拾妥當以後,溫婉才進宮哭喪。

    皇后的喪禮都是有規格的,按照規矩來,那就沒錯。皇后病了這麼長時間,長期處於昏迷狀態。太醫已經說了搖準備後事。所以,後事倒也不忙亂。

    ☆、兩百五十六:太子妃薨

    皇后的葬禮,溫婉都是按照規矩行事的。該出現的時候都堋現了。一場葬禮下來,溫婉累得夠嗆。

    溫婉自己不舒坦,見著白世年生龍活虎的,嘟囔著說道:“同樣一件事,怎麼就這麼大區別呢?”老公看著沒半點不適,她卻感覺全身跟散了架似的。

    白世年知道溫婉的想法,當下真是哭笑不得。走過去給溫婉揉捏肩膀:“你要是當年好好練武,身體肯定會比我好。”

    溫婉撇嘴:“練武,累死了。”說完就意識到明瑾怕苦怕累估計也是向著她。趕緊打住了這個話題。  

    夏瑤見著溫婉又是叫苦連的,當下說京城裡因為皇后的這場葬禮,病倒了好幾個上了年齡的命婦。

    命婦什麼的,溫婉不擔心。但是溫婉聽到太子妃又病倒了:“怎麼?都病成這樣還要出來?”太醫說要靜養靜養,怎麼還出來鬧騰呢!這是嫌命長了。

    夏瑤看著溫婉:“太子也出來了。一樣病倒了。”作為兒子兒媳婦,除非是病得起不來馬上就要死了,否則是一定要送最後一程的。

    溫婉搖頭,太不仁道了。但這也不是她能置啄的。規矩法則就是這樣的,誰都要遵守。

    正在溫婉忙碌不已,準備早日將事情做完,好給自己放假的時候。聽到夏瑤走進來說道:“郡主,翎受傷了······”

    溫婉的手一下沒穩住,掉在地上。青玉毛筆摔成碎片了。那孩子好好的怎麼會受傷呢!身邊的侍衛都是吃乾飯的。

    夏瑤話還沒說話·溫婉已經出了書房。夏瑤趕緊跟上,邊走邊叫著馬車。溫婉急速叫著去東宮。

    一直坐在馬車上,溫婉才有空閒問夏瑤:“翎是怎麼受傷的?好好的,身邊的侍衛那麼多,怎麼會受傷?”溫婉說完就冷靜下來了。不該呀,就算東宮的侍衛都是飯桶,她給的兩個侍衛可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怎麼會讓翎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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