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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天起,孟子毅若是遇到要殺的妖,他不再是一刀斃命,而是先掏了那妖的妖丹,然後再將其斬殺,因為在妖活著時掏出的妖丹妖力保存最為完整。
剛開始他還哄騙小畫靈回到畫中後掏妖丹,可有一次沒來得及,他活生生掏妖丹的樣子被南潯看到了。
“潯潯,我、我……”孟子毅少見地結巴了。
南潯對著他笑:“大師,在你心裡我真的很笨嗎?我早就發現了。”
“潯潯會怕我嗎?”他問,剛剛掏出妖丹的手還滴著血。
南潯取出一方錦帕替他擦拭染血的手掌,低聲道:“不管你做什麼,你在我心裡都是最好的大師。我喜歡你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怕你?”他突然扔了手中的斬妖刀,將她一把抵在樹上,狠狠地親吻她,眉宇間的妖邪之氣在這一刻不加遮掩,邪魅而妖冶。
第871章 過來,我告訴你
南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孟子毅入了邪道的緣故,他在欲望一事上愈發放縱自己。
饒是誰也無法將如今的他跟以前冷漠絕情的捉妖師聯繫起來,孟子毅像是徹底釋放了自己,再不管那些正道枷鎖。他每夜都會將小畫靈抱在懷裡,不知饜足地占有她,眉宇之間的肆意和舒暢昭示著他對此事的迷戀和喜歡,歡好之時,他眉眼之間縈繞的妖冶邪肆之氣也是最濃郁的,有時候南潯都要以為自己是人而他才是妖了。
在剛剛煉化了一枚八百年蛇妖蛇妖之後,孟子毅似乎自那妖丹上殘留精魂中窺得了一些不可言說的東西,表情在南潯看來有些古怪。這蛇妖乃是一條淫蛇,雄性,化作翩翩公子騙走了許多閨閣女子,深諳採補之道,且這蛇妖極為講究,從不虧待自己,歡愉自己的同時也盡力歡愉被採補的女子,兩者皆歡愉才是最大的歡愉,是以一身御女之術練得爐火純青。
孟子毅自控能力很強,無論是主殺戮的妖,還是主淫邪的妖,在煉化妖丹的過程中,他皆能不受其影響,可此次無意間窺得那些讓他三觀盡碎的御女之術,心神竟為之一震,額頭亦滲出了一層細汗。
這男歡女愛之事竟還有如此多花樣。
待成功煉化蛇妖妖丹之後,孟子毅思忖片刻,突然面向了小畫靈。
自兩人攤開以來,南潯在他煉化妖丹的時候從不打攪他,生怕影響到他的煉化,此時見他主動“看”來,連忙問:“大師煉化完了?感覺如何?”
孟子毅沉默稍許,突然問了句奇怪的話,“潯潯會覺得我呆板無趣嗎?”
南潯微愣,回道:“沒有啊,大師才不無趣呢,現在大師會跟我打趣開玩笑了,我說累了的時候,大師還會抱我走路,每天還會幫我穿衣裳,唔,好溫柔,我喜歡……”
她說著說著便羞赧地垂了頭。
孟子毅喉結微微滑動,突然覺得有些口乾。
剛剛煉化完妖丹,淫蛇妖丹的影響還殘餘些許,以往他完全能憑藉自己的意志將那一絲殘餘的影響給打散,可此時他竟想放任一次。
“……我說的不是這個。”孟子毅道,因為喉嚨干啞,嗓子也有些許低沉喑啞。
“啊?那大師說的是什麼?”
雖然看不見,孟子毅卻能想像到她此刻天真爛漫的神情,那雙黑溜溜的水眸定然瞪大,正盯著他。
他忽地沉沉一笑,“潯潯,過來,我告訴你我剛才說的是什麼。”
南潯剛過去便被他手臂一下攬入懷中,分開她至於腿上,二話不說便覆了過去,叼住了她的唇。
然後沒多久,南潯就被化身禽獸的孟子毅嚇到了。
她簡直懷疑孟大師不是孟大師了,瞧瞧那資深老司機才會解鎖的各種招式,還有那毫不遮掩的歡愉的神情,各種聲響都不隱忍了,釋放得特別徹底。
南潯聽著他的喘息,嘴角微微一彎,也不再裝純情小白兔,全心全意地配合,同他來了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人妖大戰。
事後,他緊緊抱著她,回味著這讓人上癮失控的滋味兒。
孟子毅輕輕平復氣息,兩人已是春風許多度,但這次體會到的歡愉竟勝過之前數倍。
等意識到哪裡不對勁兒後,他的眉頭皺了起來,“潯潯,你怎麼這麼……”
南潯輕笑,“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大師不會到現在還不知道我的真身是什麼吧?”
她說著,傾身就是幾個口水吻印了上去。
啜吻那薄唇的時候,薄唇的主人配合地微微撅了一下,吸了吸。
“我怎的不知道,你真身是一幅畫。”他道。
南潯輕咳一聲,湊近他耳畔小聲道:“大師只知其一未知其二,我的真身其實是一幅‘殘缺’春宮圖。”
孟子毅一聽這最後三個字臉色驟變,“春宮圖……春宮圖……那這畫中豈非還有個……男人?”
還是個對畫靈行淫的男人?
孟子毅一想到這兒,身上陡然間爆發出一股濃烈的殺意和戾氣。
小八:喲呵,恭喜南潯,大boss黑化值又漲了3點,95了,離變態不遠了。南潯仿佛絲毫未覺,依舊湊過去在他臉上啜吻,眉毛眼睛和鼻尖都不放過,對著他低笑連連,“大師生氣了?都說了是殘缺春宮圖了,那畫師將我畫出來之後便再也捨不得添任何一個男人來褻瀆我,所以那畫中只我一個人。”
孟子毅眉頭依舊緊蹙,“既是春宮圖,你在畫中的姿態定十分撩人,怪道當初方老爺見到你後是那般反應。”
說到這兒,他在她腰間輕輕掐了一下,似在懲罰她。
南潯輕呼一聲,囁嚅道:“也沒有很撩人,就是穿得輕薄了些,然後半臥在地上。”
孟子毅突然用手掌捏住了她光滑的臂膀,順著手臂一路划過她纖細如玉的脖子,還有精緻漂亮的鎖骨,“這裡,這裡,還有這裡……潯潯,你歷屆主人是不是都看過了,嗯?”
他泄露的怒火讓南潯吃吃一笑,“大師,他們看到的都是假的,你‘看’到摸到的都是真的,作何吃這種飛醋?”
孟子毅冷著臉道:“我不喜歡他們看著你的臉心生邪念。”
南潯窩進他懷裡,小聲道:“也還好,歷屆主人都是有身份的人,便是心生慾念也會克制。”
孟子毅聽了這話卻是輕哧一聲:“人前裝正人君子便罷了,人後對著一幅畫還克制什麼,我比你更懂男人。”
南潯伸出一根指頭,委屈地在他胸前畫圈圈,“那我能怎麼辦吶,我不過是畫中的一個假人,直到那方公子手中,我才初化人形。”
孟子毅乍然聽到方公子幾個字,面色更沉,“難怪那方越對你念念不忘,他暗中還不知道對你生出多少邪念。”
想起那方越曾將菊花妖當做小畫靈,對著她行那等淫慾之事,他心中的暴戾不受控制地又溢出許多。
那時他還沒有看透自己對畫靈的情意,即便不喜那方越,也沒有立場做什麼,可現在他已經將畫靈視作自己的女人,那些曾經覬覦過她的男人,他如今再次想起,竟生氣得想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