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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員外作為男人總是不好發話,但是他也是非常認同的點了點頭。
趙秀秀紅了臉,自從嫁過來後,她就壓根沒有讓王淵慶近過身子……,雖然當初不得不嫁,但是心裡畢竟是不甘的,也多多少少和忘不了二狗子有關。
晚上,趙秀秀梳洗完畢,就上了床,王淵慶早在丫鬟的服侍下梳洗好,換上了褻衣躺在床上,他看見趙秀秀,高興了掀開了被子,“娘子,你快來。”
趙秀秀雖然和王淵慶同床共枕了不少時間,但是一直把他當做孩子一樣,“乖,慶兒,好好的躺著,不要亂動。”
王淵慶馬上平躺在床上,一副我很乖的模樣,眨動著眼珠,那意思就是要獎勵的神情。
趙秀秀無奈搖頭,好笑的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慶兒好乖,我們覺覺了。”
王淵慶被這柔軟的唇親吻,立即有了反應,股間高高的鼓起,“娘子,你好香,慶兒還要親親。”
趙秀秀無奈,又親了親,“在不睡,姐姐就生氣了,乖……閉上眼睛。”
王淵慶聽話的閉上了眼睛,只是過兒好一會兒也沒有真正睡著,他在床上像是烙餅一樣翻來覆去,弄的趙秀秀也睡不著覺。
“慶兒,怎麼了”
“娘子,我可能病了。”
趙秀秀一驚,忙摸上他的額頭,“不熱啊,慶兒是哪裡不舒服?”
王淵慶抓住趙秀秀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股間,“娘子,這裡不舒服,漲漲的難受。”
趙秀秀觸電一樣把手縮了回來,臉紅的和胭脂一樣,“慶兒你……,不要動。”
王淵慶見趙秀秀背過身子不理自己,像是被拋棄掉的孩子一樣難過的說道,“娘子,慶兒真的好難受。”
“一會兒就好了。”趙秀秀沒有回頭,聲若蚊蠅的說道。
“娘子,騙人,這裡更硬了。”王淵慶不高興的撅著嘴,從身後抱住了趙秀秀。
身後那滾燙的身軀,還有硬硬的男性都緊密的貼著她,趙秀秀羞的不行,“慶兒乖,我們睡覺好不好?”
王淵慶不肯妥協,倔強的說道,“要不,姐姐,你幫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趙秀秀的臉更紅了,要不是知道王淵慶腦子……還真以為是調戲的話了。
“姐姐,要不你給我摸摸也行。”王淵慶翻身,趴到了趙秀秀的身上,抓著她的手懇求的問道。
“你……下來。”
“不要,姐姐,你不答應,我就不下來。”
寂靜的屋內傳來了男人喘息的聲音,“姐姐,你摸的我好舒服,以後天天這樣好不好?”
“不要說話……”趙秀秀的聲音帶著極度的害羞。
涼慡的秋風吹來,院子內的槐花樹葉被風吹的沙沙作響,於家的幾個兄弟和媳婦分開兩桌吃飯,只是不同於平時的熱鬧,所有人都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於老爹驚異的問道,“老五家的,你說你有身孕了?”
錢氏一副害羞的模樣,低下頭,點了點頭,“有了。”
經過趙秀秀的事情,家裡所有人都知道了二狗子不育,當然除了新媳婦之外。
這下怎麼突然就有了身孕?這孩子的爹又是誰?眾人面面相視,不一會兒都露出了憤怒之色,唯獨於二郎卻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
於老爹使勁的拍了下桌子,“錢氏,你說,這肚子的孩子是誰的?”
錢氏被嚇的花容失色,那小摸樣別提多可人了,“公公,你這是說的什麼話?自然是二狗子的。”
“怎麼可能是他的……一定是你偷了人,懷了野種。”張氏抓住錢氏的前襟,怒瞪著罵道。
錢氏並不明白這家人怎麼可以這麼一口同聲的肯定自己懷的不是二狗子的,就像是達成了某種默契一樣,難道自己在家裡的事情被發現了?不……絕對不可能,她咬緊嘴唇,哭的梨花帶淚,“娘,公公……你們這是怎麼了?我梨花自從嫁進來就孝敬公婆,服侍相公,從來沒有做過旁的事情,怎麼就這麼冤枉我……嗚嗚。”
忽然間二狗子瘋狂的笑了起來,那笑聲慘烈至極,“娘,這下我有兒子了,你該高興了吧?媳婦,你做的好,別怕,不管是誰的野種,我給你擔著,你儘管放心的生。”
那一日,二狗子醒來,見到床上的錢氏,心如死灰,知道自己和趙秀秀再也不能續緣,更加的放浪形骸,整日的喝酒度日,身體是一日不如一日,那張氏因為愧對二狗子,也不敢多管著他,只能把錢氏叫來責罵。
張紙憤然的站了起來,“老五,你是不是瘋了?”
“我早就瘋了,娘,是你把我逼上了絕路,你一定沒有跟梨花說過,我不育吧?哈哈,真是可笑,你用了多少聘禮?十兩還是二十兩?”二狗子對著張氏,神經質的說道。
“孩他爹,老五他怎麼了?”張氏害怕的向後退去,好像根本沒有見過二狗子一樣。
“不好了,梨花跳井了。”佟氏急忙站了起來,追著錢氏而去。
原來錢氏聽到了二狗子不育的事情,知道自己事情已經瞞不住了,就準備死了一了百了,她因為容貌出挑,又天□玩,不知道招惹了多少男子,終於沒有忍住和一個男子擦槍走了火,不到二個月就發現有了身孕,這下急壞了她的父母,那孩子的父親是定了親的,自然不能娶她,最後還是梨花的大哥想出了辦法,嫁到遠一點的地方去,能瞞住就瞞住。
那張氏想給二狗子娶一房俊俏的媳婦,只是又不肯多出聘禮,哪裡有那麼好找,最後找到了錢家,錢家父母為了擋住醜事,自然就減了聘禮,這兩家都是有虧心事瞞著,自然一拍即合。
“妹妹,你可別想不開啊!”
“大嫂,你讓我去死,我已經沒臉活著了,這個家哪裡還有我容身的地方。”錢氏淚流滿面,眼中帶著絕望,和剛才梨花帶淚不同,這是心死的淚水。
周氏也趕了過來,不過她沒有拉住錢氏,而是火上澆油的說道,“喲,原來你也懂的廉恥啊,也不知道懷了誰的野種。”
“讓我死……”錢氏聽了哭的更加大聲,拼勁的想要掙脫出來。
就在這混亂的時候,於二郎忽然站了起來,他臉色陰沉,視死如歸的說道,“都別吵了,這孩子是我的!”
周氏瞪大了眼睛,“相公,你在說什麼?”
“是我對不起你,梨花嫁過來沒幾天我們就……,不過我是真心喜歡她的。”於二郎說道這裡深情款款的望向錢氏,任誰都看的出來,於二郎已經情根深種了。
錢氏呆了一會兒就反應了過來,二狗子對自己總是冷冷冰冰的,反倒是於二郎對自己總是多有體貼,她心裡本就恐慌,想要找人紓解一番,這一來二去,兩個人就……,那一日於二郎喝多酒抓著自己不放,她也不是個能守的住的人,自然就做了那事。
難道於二郎以為這孩子是他的?
“你個殺千刀的賤/人!”周氏瘋了一般跑進了屋裡,拿了把菜刀出來,衝著錢氏砍去。
於二郎怎麼肯讓,急忙擋住,只是也不敢做大的動作,怕激怒了周氏,硬是讓周氏砍的胳膊上鮮血直流。
張氏哭喊道,“這都是怎麼了?還他爹,你快來管管啊。”
二狗子見這一屋子的鬧劇,諷刺的一笑,自己讓別人睡了趙秀秀,這下新媳婦又讓二哥睡了……這是報應吧?想到這裡氣血上涌,只覺得胸口憋的難受,有什麼東西要湧出一般。
於老爹瞪大了眼睛,“老五,你怎麼吐血了?都別吵了,快去找郎中!”
二狗子迷迷糊糊之中,只覺得所有的東西都在晃動,黑暗襲來,直接暈了過去。
最近村子裡人茶餘飯後的話題就是於家的事情,據說那於家老二跟老五的新媳婦有染,讓人懷了孩子,這下要跟周氏合離,娶那錢氏……,又有人說那錢氏孩子是婚前就有了的,總之鬧的沸沸揚揚的。
不到幾日又傳來於家老五,鬱鬱寡歡,最後病死的消息。
當趙秀秀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後了,她把自己關了起來,不吃不喝,王母雖然心裡不痛快,但是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是趙秀秀也曾是二狗子的娘子,只能讓自己的兒子多勸慰些。
這一日趙秀秀從屋裡出來,去見了王母,出來的時候眼眶是紅紅的,備了馬車帶著王淵慶出了門。
車夫在趙秀秀的指路下,來到了一片墳地,在眾多墳包中,有一個新墳,上面擺著的水果已經乾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