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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濕的,暖暖的。”衛子林索性就趴在她的脖頸間,竟還對現在的感覺進行評判。
楚珍再次咬了咬牙,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
“但是,娘子,我還是好難受!”衛子林感覺到方才似乎有要尿出來的感覺一般,連忙憋住了,現在進入楚珍體內的硬物還是腫脹著,異常的燙,也十分難受。
楚珍輕輕吸著氣,爭取這一點空隙來緩解疼痛,根本顧不上衛子林的抱怨。
過了片刻,兩個人依然一動不動地保持著這個狀態,衛子林憋得滿臉通紅,渾身冒汗,總算是敗下陣來,低聲湊在楚珍的耳邊問道:“娘子,我什麼時候可以動?”
楚珍腦子裡堅忍的那根弦一下子斷了,她有些被震驚到了。她成親前都要接受行房的指導,難道堂堂衛國公府,沒人來教二爺如何洞房麼?竟還要她這個黃花大閨女指導。
“你自己想動就動!”過了半晌,楚珍才從嗓子眼兒里憋出來一句。此時無聲勝有聲,因為一說話就都是血和淚啊!
衛子林的雙手一下子撐起了身體,聽了楚珍這話猶如得了聖旨一般,聽著腰肢就開始拼命地動!導致楚珍一時沒準備好,不禁低聲叫了幾句,又連忙抵住舌頭,承受男人第一次的歡愛索求。
過了一個時辰之後,楚珍已經有些忍受不了了。身上的這個男人還在動,每次速度越變越快,感覺整張床都在搖動之後,楚珍感覺快要結束的時候,衛子林就猛地停了下來,抖動著身子堅忍著什麼。消停了片刻繼續動,體內的那東西一直都是堅硬的滾燙的,一切如常地高速運動。
“娘子,我好舒服,不,好難受!”衛子林嘴裡低聲地念叨著,隨時向楚珍匯報著他此刻的感受。楚珍始終保持沉默,困意已經涌了上來,早在前幾次她就情動過了,實在沒精力和這位二爺耗了。
“你快點兒!”楚珍不由得低聲催了一句。
衛子林的動作不停,卻是有些委屈地說道:“快點兒有東西出來就結束了,我才不要!”
前些日子,衛子林每回在楚珍的掌心裡she過之後,無論他再怎麼糾纏楚珍,楚珍都不答應再來一次,主要是她的手臂已經酸麻快沒有知覺了,實在是承受不了。所以他自然就認為這個也一樣,she過一次就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後來楚珍成功地被他動暈了,神智迷糊的時候,她就在想:嫁到衛家這一個月來,每一件事兒都這樣不同尋常,估計她這輩子跟著衛子林,都不會感到無聊了。
因為這個男人總能有辦法,帶著她不走尋常路!
175楚珍番外(六)
楚珍一直睡到日曬三竿才醒過來,衛子林只穿了條褲子,此刻手裡正把玩著一條蚯蚓。她下意識地往後縮了一下,腰肢的疼痛立刻傳遍全身,齜牙咧嘴了一會子,才算清醒過來。
當意識逐漸清明,感覺也越發的清晰,周身的酸痛像是散了骨架一般,動都不能動。察覺到身邊人的動靜,衛子林偏過頭來,一臉的神清氣慡。當對上她略有迷濛的眼神時,衛子林臉上忽然露出極其燦爛的笑容,眼眸冒著光似乎看到了什麼期待已久的東西一樣。
“怎麼了,有奇怪的東西麼?”楚珍被他這副樣子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識地抬起手摸了摸臉。
衛子林連忙搖頭,伸手抓過她的柔荑,讓她五指張開。看著近在眼前的白皙而修長的手指,他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兩隻手捧住楚珍的左手,像抱個寶似的翻來覆去地看,順帶著還摸幾把。
楚珍的掌心好幾次被男人的手指有意無意地刮過,帶著幾分瘙癢。她見衛子林過度興奮,不由得把手往回縮。
“衛子林,你大清早就這麼莫名其妙。瞧瞧外面天色不早了,怎麼沒人來叫門,都什麼時辰了?”楚珍往回縮一寸,衛子林就往前面拉兩寸,最後她的整個左手臂都被他抱在懷裡。
正當楚珍奮力掙扎的時候,忽然感到左手的無名指上一涼,似乎衛子林用什麼東西圈在上面了。楚珍正準備開口問的時候,忽然感到那涼涼的東西,在她的手指上蠕動,於是她忽然想起方才醒來第一眼看見衛子林的時候,他就在玩蚯蚓!
“啊,衛子林,你又開始犯病了!”楚珍聲嘶力竭地喊了一聲,像是被打開了什麼開關一樣,身體猛地彈跳了一下。趁著衛子林高興過頭,她的手猛地縮了回來,果然瞧見一條蚯蚓在她的手指上纏繞了幾圈,此刻正奮力地蠕動著那柔軟無骨的身軀。
楚珍的眼睛猛然瞪大,手指不禁顫抖著,手指上的蚯蚓不安分的扭動著,渾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手上。
“衛子林,快把它拿下去啊!”她不由得伸出另一隻手拍打著身旁的男人,語氣裡帶著幾分惶恐不安。
衛子林睜大了眼眸,一直仔細地瞧著,看見那蚯蚓奮力地蠕動身體時,他的臉上露出幾分笑意。不過當他偏過頭看到楚珍已經被嚇得面無人色時,不由得撇了撇嘴,伸手隨意地撥弄了兩下楚珍的手指,蚯蚓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身子跟著更加奮力地扭動起來。
最終在楚珍幾乎喊不出來的情況下,衛子林才好心地把蚯蚓一點點扯了下來,又慢慢圈在了自己的手指上,湊到她的面前,微微揚高了聲音道:“娘子,你瞧,這戒指可是活的,比那些鑲著珍珠瑪瑙的好看多了。泥嬪身材可好了......”
衛子林張開五指,讓楚珍能夠瞧清楚手上那不安分的蚯蚓,連紋理都看得分明。聽著耳邊衛子林對於這位新晉的泥嬪喋喋不休的誇獎,楚珍的頭已經開始犯暈了。
衛子林說得無比興奮,但是卻得不到楚珍的任何回應,頓時覺得自尊心遭受巨大打擊,不由得撇了撇嘴,眼皮一翻忽而心底又湧上來一個主意,臉上再次露出幾分狡黠的笑意。
“昨晚上我表現得好不好?”他側過身直直地注視著楚珍,一隻手臂便纏上了她的腰肢,語氣裡帶著幾分期待。臉上略帶巴結的神情,完全是在等著楚珍誇他一般。
楚珍的臉色有些泛紅,即使她覺得衛子林這廝根本不懂羞恥為何物,但是提起□,她還是會不由自主地臉紅。
衛子林一直屏著呼吸在等她的回答,卻遲遲未見她開口,不由得有些著急。他整個人壓了過去,輕輕搖晃著楚珍的肩膀,高聲道:“娘子,你說話啊。我是第一次行房,為了不在你面前出醜,我還特地去請教了旁人。就昨晚上我背的那些話,可都是經驗豐富的男人教我的!”
楚珍一聽,整個人就變得僵硬了,她臉上的表情有些猙獰,感覺胸中鬱結了一口悶氣。不由得冷笑了一聲,問道:“你問的是誰,怎麼問的?拿這種事兒問別人,衛二,你又犯渾了!”
原本還想耐著性子,沒想到最後語氣越說越沖,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衛子林微微一愣,似乎是被楚珍這樣發怒的表情給嚇到了,低垂著頭偶爾抬眼看兩下,最終竟是抬起手輕輕拍著楚珍的肩膀,像是在哄她一般。
“娘子你別怕,當初大哥說什麼讓我懂人事兒,就帶我去了jì院。我隨身帶了二十個妃嬪前去,結果把那些女人嚇跑了,妝容都哭得跟鬼似的。後來我一想,日後要是成親了,總得跟娘子行房,我就隨手抓了幾個男人過來,把幾位體型較大的妃嬪摔進他們懷裡,陪著他們睡了一夜,才得到昨晚上那些結論,都是寶貝!第二日我去收回我那些妃嬪的時候,好幾隻都死了!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衛子林柔聲地解釋道,說到最後似乎想起當時破囧的境況,不由得開始抱怨起來。
楚珍長嘆了一口氣,慢慢放下心來。
“二少爺、少夫人,該起了!”外頭傳來香芋幾聲試探性的呼喚,顯然是由於昨日的事兒,不敢再擅闖進來。
衛子林有些不甘不願地坐了起來,也不去開門,直接抓起昨晚上脫在地上的衣裳就往身上套。楚珍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低聲道:“穿件乾淨的!”
“沒人幫我找。”衛子林迴轉過身,輕輕皺著眉頭,臉上露出幾分委屈的神色。手裡扯著衣裳沒再往身上套,卻是一直盯著楚珍看,就像個等著她找衣服的孩子一般。
楚珍氣得牙痒痒,忍著身體的酸痛坐了起來,動作麻利地披了一件外衣,就走到外屋的衣櫃處,仔細翻找了一件遞給他。
當門打開,香芋帶著丫頭走進來的時候,就瞧見衛子林已經穿好了衣裳,正圍在楚珍的身邊轉。楚珍臉上的表情淡淡的,倒是衛子林一直歡欣鼓舞的,好像一隻離不開主人的寵物一般。香芋的眉頭暗暗皺了皺,不過是個侯府庶房的姑娘,怎麼這般膽大?
楚珍並不是故意不理會衛子林,而是因為香芋在場。香芋曾是衛國公夫人身邊的丫頭,自然不會向著她,而且在出嫁之前,薛茹也隱晦地關照她要注意婆媳關係,她不敢太過於熱烈地回應衛子林,那廝一向是蹬鼻子上臉的,萬一衛子林一時激動,當著旁人的面兒做出不雅的舉動來,那可就不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