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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如瑾想哭,可眼睛卻乾澀的難受。她還想說什麼,可齊玉衡的手卻陡然滑落,眼睛緩緩閉上,身子也漸漸涼去。
他死了……也許會有重生的機會,可是花如瑾卻永遠也不可能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
徐容卿推門而入,看著花如瑾淚流滿面。眼神中露出不可置信的震驚,還帶著那麼些許憐憫和怒意。
他伸手將花如瑾撈入懷中,用霸道的口吻道。“我不管你是誰,身體是誰靈魂又是誰。你是我徐容卿的妻子,是我兒子的母親,是這襄陽侯府的夫人。收起你的眼淚,這個男人從此和你毫無瓜葛!”
花如瑾緊緊抱著徐容卿的腰,盡力將自己貼近他的胸膛。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感受著他周身散發的溫暖。
原本冰涼的手腳似乎回暖了過來,她很艱澀的點了點頭。“我是一個不捨得離開人間的鬼魅。”
“我管你是什麼,你只要聽話好好呆在我身邊就行。”徐容卿覺得有些悲涼。花如瑾經歷過兩種人生,而他連其中一種都未曾全部參演過。
齊玉衡從此成了他心中的一顆刺。他看得出來,他們兩個人的感情遠遠比自己和她的堅韌。
他有點懊惱。
花如瑾將自己手臂的力度加的更緊,“從前,我是為了報復而生。今時今日起,我為我們而活。”
從此以後,沒有羅詩詩的恩怨情仇,只有花如瑾的幸福人生。
徐容卿將花如瑾緊緊的抱在懷中,生怕自己一鬆手,她就會變成一縷青煙。隨風飄灑,再抓不到一絲蹤影。
這場政權之爭迅速平息,徐容卿自此立功,皇上沒有什麼好賞賜他的,也不想讓他成為眾矢之的,便將他和花如瑾生下的孩子封為世子。襄陽侯一支,繼續恩封五代。
朝中的事情解決了,徐容卿便全力以赴的搞定家中。
甘氏等人下手想要害死花如瑾和孩子。迫使分家一事迫在眉睫。
二房和六房不清不遠,想仰仗著襄陽侯府而活,可現下甘氏等人做出這樣齷齪的事情,雖然他們並沒有參與,但不得不說的確是抱著漁翁得利的心態站在一旁觀看好戲,關鍵時刻沒有人伸出援助之手。
雖然徐容卿沒指望他們幫忙,可是也著實讓他十分惱怒。
不論二房和六房如何哀求。或者是乾脆耍花招,徐容卿都見招拆招。
他將花如瑾保護在身後。看顧的好好的,府上這分家的事情。夫妻二人一唱一和完成的極好。
甘氏不是他親媽,他就是不養又能怎麼樣。況且,花老太太盛怒夜闖襄陽侯府之後,和京城沒人不知道甘氏黑心想要害死花如瑾奪嫡。這樣的後媽,就是扔進慎行司都不為過,何況是將她掃地出門,讓她領著俸祿的親生兒子奉養,徐容卿還提供了房子一棟,花如瑾還贈送了婢女婆子若干。
沒人不說襄陽侯和夫人寬宏大量,甘氏等人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襄陽侯府被清理的乾乾淨淨,花老太太被徐容卿請到府上小住幾日,又著人在休沐日時,呆著媳婦和老太太去有溫泉的莊子上度假。
花如瑾覺得從來都沒有過的這麼幸福過,而花老太太也終於放下一顆時時刻刻懸著的老心,安享晚年。
李賀一直為花如瑾的莊鋪操勞,而後娶了內斂能幹的紅菱,紅菱被放出府,做了莊子上的管事娘子。
蜜桃被配給了徐容卿身邊最得力的小廝,成了花如瑾房內的管事姑姑。每日還是掛著憨厚的笑容,暗地裡精明的讓人想要一口吃了她。翠竹不喜歡侯府這種水深火熱的地方,花如瑾便在外面找了一家商戶人家,將她的身契給了她,放她自由。
香梨母子,被花如瑾從錦州領了回來,安置在府上領了差事。香梨做了房內的管事媽媽,而小齊少爺則成了小徐少爺的貼身保鏢。兩個小傢伙日日廝混在一起,猶如親兄弟一般。
日子和和美美,徐容卿見媳婦身體似乎也越發的好了起來,便日日無事獻殷勤,給她繼續好奧將養身體。
夜裡,卻是不知疲憊的耕耘、戰鬥不息。說什麼都要再生一個和花如瑾一樣乖巧漂亮的女兒才肯罷休。
可真待如願了,聽說姐姐生了一對龍鳳胎,又夜夜和花如瑾研討,是不是他們也一次生倆。
花如瑾表示壓力很大,夜夜被折騰到天蒙蒙亮,可是人卻越發的精神煥發,嬌媚妖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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