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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容卿聽得這一聲呼喚,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叫囂著湧向一處。身體的某一處,許是代發。
花如瑾感受到腿間柔軟處的堅硬,自是知道徐容卿動了情。臉漲的通紅,慌張睜開雙眼視,卻發現兩人已經是裸裎相待。
徐容卿左手府上她瑩白的左茹,有用唇去挑逗右面的嫣紅。這樣的動作讓花如瑾忍不住弓起身子,小腹處似乎有一股熱流,蜿蜒而下,蔓延全身。
當徐容卿慢慢游移的手到達她白滑細膩的雙腿間時,她整個人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唇瓣間只有細碎的呻吟。
徐容卿支起身子,向上去吻她的臉頰。一隻手去扶開她額頭被汗水浸透的碎發。“如兒……我……那個……也許會有些疼,你……”
花如瑾自是知道她想說什麼,咬唇點了點頭。雙手抓著他健碩的手臂,原本看起來那麼清瘦的人,身上竟是如此健碩。她不禁紅了臉,又偷偷的向下望去,當目光觸及到那抵在自己雙腿間的堅挺時,眼底閃過一絲慌亂,她……可能容納不下他。
徐容卿見她小臉瞬間蒼白,又將手遊移到她的腰腹之間,輕輕摩挲,試圖讓她放鬆。而溫柔的親吻也不曾停止在她身上遊走。
花如瑾知道,他這樣做足前戲,無非是讓自己完全放鬆。向他早已昂首的巨龍,便知他定然是忍受的十分痛苦。於是便微微揚起身子,去迎上他正在她唇邊見嬉鬧的唇,含糊不清道,“請夫君憐惜。”
徐容卿身子一顫,似是得到鼓勵一般。又狠狠的聞住了花如瑾的雙唇,而另一隻手則扶著自己的**慢慢的去那濕滑的桃源秘處,尋找入口。
感受到硬物不懷好意的探索,花如瑾下意識的加緊雙腿。抓著徐容卿手臂的手,也加重了力度。
徐容卿低頭去看她緊張的臉,又在她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柔聲哄道。“如兒,你張開些。”
花如瑾緊張的呼吸,胸前不停的起伏顫抖。喉頭一滑,輕輕嗯了一聲,放軟了身子。感受著修長手指在唇瓣花心處的揉捏和挑逗,她竟有一些難耐的搖擺腰肢。
徐容卿見此,便慢慢的將硬挺擠入。當感受到前方有一層薄膜阻礙時,方才緩緩停住,只在洞口輕輕抽動,研磨。
被他這樣溫柔的對待,和耐心的挑逗。花如瑾無論從身體還是心理都得到了極大的愉悅,整個身體徹底如一汪春水一樣軟了下來。
徐容卿低頭,見她意亂情迷神態,用力一頂,衝破了阻礙。
“疼!”花如瑾下意識的蹙眉,輕哼,弓起身子。
徐容卿悶哼一聲將她攔在懷中,不敢再動。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哄到,“如兒,你莫要這般縮著……我,也疼……”
豆大的汗珠自他額角低落,花如瑾心生愧疚,許是因為他停下了動作,有輕撫安慰,所以疼痛漸漸緩和,花如瑾漸漸放鬆身體。輕輕摟著他的後背,將下顎抵在他光裸的肩頭上。略帶一些哭腔道,“好疼,你……你出去好不好,我們明天再……”
她猶自收口,腦海中突然想起前世洞房花燭夜的情景。她也是如此要求的齊玉衡,可男人一旦慾火高燃,便再不是往日模樣,臉齊玉衡那樣溫潤的人都要無所顧忌的橫衝直撞,何況本就霸道**的徐容卿。
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過分,又有些好笑。花如瑾只得輕輕摟著徐容卿的肩膀,再不說話。可她沒料到,徐容卿正在緩緩劃出。
“別!”花如瑾往前躬身,追著將他包裹。“我……我……我不是不願意……”新婚之夜,拒絕丈夫,許是曠古難聞。可徐容卿卻如此體貼溫柔,讓花如瑾心生不忍。
徐容卿有些迷茫的看著花如瑾嫣紅的小臉,揉著她的長髮,“若是太疼,我們便不做了。”
徐容卿的聲音因為過度的忍耐而有些沙啞,花如瑾聽的更是心中不忍。主動去攬住他,輕擺腰肢。
見她如此,徐容卿似是得到鼓勵,開始從試探性的進攻,變成了橫衝直撞的占有。
花如瑾被他撞擊的驚叫連連,漸漸的從痛楚變成了歡愉,帶到體內有熱液激盪時,整個人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仿佛墜入雲端一般。
紅燭搖曳,紅紗輕擺,合歡床上,鴛鴦交頸,風光旖旎。
男子的低低喘息,女子似歡似泣的呻吟,漸漸平息,滿室曖昧氣息卻久久不曾散去。
☆、第十二章 請安
第二日一早,便有人早早來叫起。花如瑾因夜裡被徐容卿鬧的太累,渾身疲乏,眼皮更像有千斤重,哪裡醒得來。
徐容卿躡手躡腳走到門口,吩咐不許來吵。
站在門口的大丫頭,見徐容卿只著中衣,黑髮隨意披散的樣子,竟莫名覺得心慌。臉紅似火,低頭侷促瞧著自己腳尖。怯生生道,“侯爺和夫人等著世子和奶奶敬茶呢,這會兒已是辰初,若不起身,恐要耽誤時辰了。”
徐容卿臉上略帶不滿,冷聲道,“那便要他們等著去!”隨即不耐煩的將門關嚴,又輕手輕腳的走回到床邊坐下。
低頭去看蜷在床邊一腳,睡夢中猶然蹙眉的花如瑾。
徐容卿生在侯府,雖有世子身份傍身,可自小卻也沒少受醃漬手段荼毒。內宅爭端,他知之甚明。對於花如瑾這樣一個小小庶女的生存,如何艱辛可想而知。
他伸出修長大手,小心翼翼的撫上她的眉頭,輕輕撫摸,試圖將那眉心之間的褶皺撫平。
花如瑾睡眠極淺,方才的聲響本已經讓她從沉沉的睡夢中醒了過來。此刻微量的手指輕撫她的眉間,更是讓她困意全消。
陡然睜大雙眼,對上徐容卿的雙眸時,眼底的恐慌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時羞澀和慌張。身上的酸痛,提醒著她,他們昨日夜裡的親密和瘋狂。
然而在徐容卿眼裡。花如瑾睜開眼睛那一瞬間的驚慌在他眼底被無限放大。她怎麼會活的如此小心,竟是這般時時刻刻都如驚弓之鳥。
他伸手去拉她起身。大紅鯉魚戲蓮薄衾下滑,擋不住她胸前呼之欲出的豐滿。徐容卿俯身在她細膩光滑的額頭上落下一吻。柔聲道,“還要再睡會麼?”
花如瑾握著徐容卿的手,聲音有些沙啞,問道,“現下什麼時辰了?”
“辰初二刻。”徐容卿起身,走到八仙桌邊氣定神閒的去倒茶。
花如瑾似是被刺扎到一樣。跳起來,“豈不是還有一刻鐘就要請安了?”
徐容卿手中淡了汝窯並蒂蓮花茶杯走回來,不置可否的點頭。遞上茶杯時,一雙炙熱眼眸只盯著花如瑾胸前的瑩白。聲音有些暗啞。“喝茶,潤潤喉。”
花如瑾哪裡還有心情去接茶,新媳婦睡過頭,不給公婆請安,這可是大不敬。正要起身,卻發現自己胸前一涼,又見徐容卿眼神有些奇怪。低頭看著自己裸露在空氣中的豐盈,以及那羞人傲然挺立的紅梅,滿臉漲紅。伸手抓住被子上提,遮蓋住無限春光。有些氣憤的去瞪徐容卿。
徐容卿見她如此。樂不可支。坐下來,將茶杯遞到她唇邊。像哄小孩子一樣,哄她喝茶。
花如瑾先是警惕的瞧了瞧他,而後將唇瓣貼在茶杯邊沿,就著徐容卿的動作抿了一口茶。原本似火燒一樣的喉嚨,瞬間得到了舒緩和慰藉。
徐容卿看她喝的乖巧,忍不住逗她。“你有什麼好擋的?昨晚,哪一處我沒瞧過,沒摸過?”
花如瑾不妨他會說這樣的話。一口熱茶噴了徐容卿純白寢衣一片。
徐容卿執著茶杯,身子微微向後側過,將茶杯放置在床邊矮機上,另一隻手則扯了帕子去擦花如瑾慘了茶漬的嘴。
花如瑾素日裡是何等機靈通透,現下卻是這般笨拙無辜。惹得徐容卿忍俊不禁,“更羞人的事都做過,還羞什麼?”
花如瑾瞪大眼睛去看徐容卿,他怎麼會說這麼不正經的話。
徐容卿卻不以為意,仔細將花如瑾唇邊茶漬擦乾後,道,“你既醒了,我便打發人進來侍候更衣。”
花如瑾剛要點頭,卻看見兩人衣物凌亂仍在地上,交纏在一起。臉上又是一陣火辣,一手揪著用以蔽體薄衾,趴在床沿,伸手去抓仍在地上的衣物。慌張道,“好歹,讓我收拾妥帖了才好要人進來。”
徐容卿將手自花如瑾腰腹處插過,懶腰將她抱在懷裡。另一隻大手胡亂一抓,便將地上的衣物盡數抓了起來,隨意仍在床上。“你我新婚之夜,理該如此,有何顧忌的?我說過了,從此後,你是我的妻子,沒有人敢背後議論你的是非,更沒有人敢給你臉色瞧。你大可不必如此小心。”
花如瑾不明所以的瞪著徐容卿,這和她小不小心有什麼關係。這……他身上穿的板板整整,自己卻不著寸縷,這要人瞧去是什麼樣子。
知道的是徐容卿太過熱情,讓她不留片甲,不知道的倒以為她狐媚心性,勾引夫婿做那羞人之事。
徐容卿哪裡知道她的想法,可卻也要尊重她的意願。“我去給你拿乾淨寢衣。”一面說著,一面撈起兩人交纏在一起的衣物,塞進了床邊小櫃之中,又將立在一旁的紫檀龍鳳紋立櫃打開,取了一套乾淨的寢衣,遞到花如瑾面前。
花如瑾目瞪口呆的看著徐容卿,此刻他身上只穿一件素白寢衣,胸前被花如瑾一口熱茶噴濕的地方皺巴巴的貼在胸上,烏黑秀髮隨意披散著。更襯得他劍眉星目,俊美無比。
素日裡的桀驁和冷酷,此刻卻被柔情所取代。
這男人,是他夫君。本該她早早起身侍奉他更衣洗漱,可現下情況卻是完全顛倒過來。
她明明起晚了,要耽擱了去給他父母請安的時辰。可他卻在一味縱容,這有些不符合常理。
徐容卿看花如瑾愣怔不動,便抬手將衣物抖開,罩在她身上。
灼熱的手掌觸碰到花如瑾微涼肌膚時,花如瑾下意識的向後躲閃,伸手慌亂的將衣服繫上,又用手去推徐容卿要他轉過頭去,自己好穿上褻褲。
徐容卿笑著揉了揉花如瑾的頭,背過身去。待聽見花如瑾軟膩膩道了一聲好了之後,方才轉過身來。
見她已經準備妥當,便揚聲喚人進來。
又將昨日取下印有落紅的手帕遞到大丫頭手中,花如瑾在一旁看著,侷促低頭不敢抬眼去看。
徐容卿上前拉了花如瑾的手起身,低聲道,“昨夜辛苦了,早上好好沐浴休息一下吧。”
花如瑾顧不得聽他語氣中的曖昧,只覺十分詫異。“可已到了請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