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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公公聽了,面現喜色,沒有發現宣王向秦百千靜靜地望了一眼,而秦百千則微微的點了點頭。
秦百千帶著曹公公退下,去領那萬兩黃金,當然有沒有命拿,卻是另外一回事了……
宣王輕嘆一聲,仿佛對著飄浮在半空的浮塵一笑:“如果還有另一個極大秘密暴露出來,我倒要看看,你們會不會反目成仇,到時候……”
他拍了拍手,門外走進來歸寧,他問道:“那五彩金絲糕準備好了嗎?”
歸寧道:“準備好了,只是,王爺,用這樣的方法合適嗎?”
宣王冷冷的望了他一眼:“難道你還有什麼不同意見不成?”
歸寧搖了搖頭:“王爺,只不過這名女子可不比其它女人……”
宣王冷笑:“她再怎麼厲害,也只不過是名女子,女子遇到了這種事,除了順從,還會怎樣,只要本王以後好好的待她,她有什麼不滿的……”
歸寧沉默了,卻什麼也不再說,默默的退了出去……
宣王在屋內踱了幾步,嘆了一聲:“你可別怪我,怪只怪你絲毫沒把本王放在眼裡,本王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失手過……”
他的手輕輕的撫了撫桌上那一疊拓好的紙張,這些紙張經秦拾一的手譽寫好,又送給那名女子翻閱,最後,被送到了宣王這裡,而那名女子手裡頭的,卻是另外一份,他想,她可能從來都不知道,夜深人靜之時,每當自己看到這份放在桌面之上的紙張,想起這些紙張經過了她的手,就不由自主的想起她眼角微微的笑意,心中就怒意欲狂,那是對自己毫不在意的笑……
他想,如果自己親手將這種雲淡風輕的笑意抹平,既便是變成恨色,那也表明她有一點的在意自己,自己也不會後悔的吧?第一百一十五章 秦拾一的心事
到了自己那間屋內,我感覺腰酸背痛,心想,這暗探是一個好工作,也不知每次小福子怎麼挨過去了,那花園裡嗡嗡直叫的蚊子就叫人受不了。我現在才明白,當我說要親力親為一回的時候,小福子與司徒聽了這話,為什麼兩個人交換了一個類似於看好戲的眼色了……
我雖然腰酸背痛的回到屋裡,可第二天還是得起了個大早,不知道為什麼,回來之後,我總感覺我仿佛露了某些畫面,但卻想不起來,到底是哪裡露了,每當有這種感覺的時候,就表明有些隱藏得很深的東西會浮出水面,我想,或許,我這種感覺能幫助我們擺脫如今的困境,但仔細去想的時候,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如今的我,就仿佛一個傻瓜一樣對著面前的石碑,自己都感覺對了好大一陣子了,可腦子中卻一片空白。
當秦拾一把一張老大的俊臉對著我的時候,我這才從茫然中清醒,盡然他昨天與秦百千弄得很晚,但今天他還是和平常一樣的來到石碑前,他嫣然一笑,嘴邊兩個酒窩露了出來,讓人看了真可謂是絕代風華,誘惑人心,他問:“甄先生,您有什麼疑難想不通嗎?”
雖然他已經知道我是一名女子,卻還是按照以前的叫法,叫我甄先生,仿佛已經習以為常,他的臉離我那麼近,臉上雖然白玉無暇,但離得近了,卻讓我看到了他眼角微微的皺紋,很不明顯,我不由得好奇。他到底有多大的年紀了?
一開始。我以為他只比我大三兩歲的樣子,十八九歲地樣子,如今,我卻不敢肯定了……
我向他望了一眼,發現他像往常一樣,衣著極為乾淨,不染一絲塵埃,長長地頭髮束在腦後,黑亮油光,在現代的話。可以去做洗髮水GG了。真是一個超級大帥哥,對少女的真殺傷力可直比周杰倫。
他歪著頭望著我,用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道:“甄先生,你還好吧?”
我醒悟過來,眼睛一瞥。看到他頭上扎的一個特別的飾物,平時可能頭髮遮擋著。看不清楚,如今他歪著頭,我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問他:“你頭上那顆珠子,是珍珠嗎?平時沒看見你戴的?”
秦拾一慌張的往周圍望了一下。把頭髮整理好。重新遮擋住那顆珠子,勉強的笑了笑,道:“不是。不是,一顆假珠子而已,故人送的,甄先生不必掛懷……”
我哦了一聲,不再問他,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不是嗎?
我左看右看,總感覺秦拾一今天仿佛有心事一般,神不守舍,仿佛在想著他地某位熱戀中的情人,可情人又不待見他……
看著抄寫N次錯
秦拾一一雙丹鳳眼,眼波閃閃的望了我一眼,眼中盈然欲滴,說實話,他這雙眼睛可美得真不是蓋的,看我一眼,我渾身都……沒法兒說的感覺……我也是個女子不是,也不能抵擋俊男的魅力不是?
秦拾一喃喃半晌,又猶豫了好大一會兒,問我:“你真地很喜歡吃五彩金絲糕嗎?”
我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道:“你們家地五彩金絲糕做的真是很好吃,不知道怎麼做的,所有的味道全部全融化在裡面,卻混和成一種讓人說不出的香味與口感,怎麼,你叔父想要讓你把這糕點地製作方法告訴我?”
我充滿了希望地問他,當然想得到他點頭的回答,誰知道他卻搖了搖頭,有些神不守舍的道:“其實這糕點不怎麼好吃地,我一年都做不了幾回……”
我笑道:“是不是特別難做,所以你才捨不得做?”
秦拾一道:“那倒不是,那是因為其中的材料非常難得……”說到這裡,他仿佛失語一般,忙停了口,道,“我叔父不讓我亂說的……”
看著他現在這個樣子,仿佛青少年被父母撞破正在做壞事一般,仿佛又成了十八九歲的少年,我想,這個人可真是變化多端。
司徒與小福子雖然說功力消失了,可拳腳還在,正在我的旁邊,你一拳我一腳的試著他們那軟弱無力的招式,可一聽到秦拾一提起那什麼五彩金絲糕,兩個人馬上趕了過來,連連問道:“怎麼,你又做了,在哪兒……”
小福子更離譜,居然這麼問:“是不是你偷偷給小姐吃了,沒給我們留一點兒?”
司徒在一旁連連點頭,道:“慧如,你可不能這樣偷吃獨食……”
秦拾一忙解釋道:“沒有的事,沒有的事……”
我嘆了口氣道:“我還在同他商量要他制一點呢,被你們一擾,哎……”
小福子用懷疑的眼神望著我,司徒用‘吃沒吃你心知肚明’的眼神望著我……
看來,兩人都不太相信我的話,我自覺我也沒騙他們幾次不是?就那麼一次兩次的,他們倆怎麼就一遭被蛇咬,十年怕糙繩了呢?
我望了望天上,天氣晴朗,陽光燦爛,我想,怎麼不下點雪,來證明我的冤屈呢?
司徒與小福子見問也問不出個名堂,再說也沒見到糕點的影兒,兩人只好垂頭喪氣的行開,自去練他們那手軟腳軟,豪無力道的招式,我想,我就不明白了,他們兩個怎麼這麼大的武癮,都沒有內力保護了,打得手腳生痛生痛的,司徒每天回到屋裡頭,都要我給她敷藥,就這樣,還每天樂此不疲的與那小福子斗個不停?第一百一十六章 神醫
王爺府上,林瑞沉吟良久,問道:“二哥已將他們收
在屋子的角落裡,站立著一位躲藏在陰影之中的蒙面之人,那個仿佛害怕陽光一般,站在角落裡,他答道:“啟稟主子,不錯,他們已經到了兩天了……”
林瑞問道:“他們情況怎麼樣……”
“還好,只不過,那兩位高手的武功全被廢了……”
“什麼?”
“主子不用著急,屬下正想辦法幫助他們恢復武功,只不過比較麻煩,因為有了上次的教訓,這次他們用的不是上次的消功散,不是那麼容易恢復的……”
“看來我這個二哥倒是吃一塹長一智啊,那麼,就沒有辦法了嗎?”
“依屬下看來,這次用的仿佛是一種名叫冰雪消融的散功藥物,這種藥物無色無味,因而他們豪無察覺自己中毒,而要化解這種毒,除了解藥,一種要使用金針過穴才行,而且要用千指金針過穴法,這種針法,只有二十年前名震江湖的鬼影神醫才辦得到,要不然的話,就只有解藥一途了……”
林瑞想了一想,忽然間笑了:“二哥怎麼會把解藥放在我們知道的地方?看來,只有請出鬼影神醫才行。”講到這裡,他又是一笑,“看來,他這毒,下對了人了……”
站在角落裡的那人疑惑的問道:“主子,怎麼?”
林瑞擺了擺手,道:“你先回去吧,別讓人家發現什麼端倪……”
那人應了一聲,領命而去。
林瑞看到他在背影在夜色空中倏地消失不見。仿佛想到什麼好笑的事兒一般。想一想,又笑了笑。
葉不凡從門外走進來,向他稟告:“主子,那兩名盲眼女子吵著要見賈小姐,不知道有什麼事……”
林瑞收斂了笑容,嘆了一口氣:“你告訴她們,什麼真小姐,賈小姐,本王自己現在都不知她在哪兒,好吃好喝的養著。還諸多挑剔,她們如果嫌瑞王府不舒服,就請她們搬出去自己住,還有,看在賈小姐的份上,每人給她們一百兩銀子打發了吧……”
葉不凡聽了這話。張大了嘴巴,吃驚地望著自己地主子。主子一向喜怒不形於色,基本上既使發怒,都在微微而笑一般,怎麼會為了這麼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大發雷霆?而且沒有一點同情之心,那兩位盲眼的小姑娘可是賈小姐帶來的。他這麼做。就不怕賈小姐日後怪責於他嗎?
林瑞望了他一眼,冷聲道:“葉統領,怎麼。聽不明白嗎?還不快去傳話?”
葉不凡心中更加驚奇,因為,從來不冷笑的林瑞,今兒個也冷笑了,頗有他二哥宣王之風,這到底咋回事?
葉不凡還想問問,林瑞卻轉過頭手捧一本書看了起來,葉不凡很想提醒他,你這書拿倒了,可他終究什麼也沒說,出去傳話。
等葉不凡出去,林瑞放下那本拿倒了的書,拍了拍手掌,青鸞從屏風後轉了出來,恭聲道:“主子?”
林瑞道:“接下來的事,就要請青鸞仙子你去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