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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升補充自身靈炁、魔炁的法子多不勝數,但要滋補精血元魄四物的法子雖有,卻一個比一個難。這也是為什麼當年碧落精血元魄被奪,僅剩一絲魂息,哪怕有返虛期老祖,哪怕有蘑菇這魔胎分擔了大半風險,也叫碧落修為被封印,十足驚險了。
既然能用這個魔輪轉換,封紹便立時讀取玉簡,準備依法炮製,然而蓬丘卻是潑了盆涼水:“魔器雖不分品階不限制修為,但以你魔炁的存儲,只怕用不了罷。”
的確如此。
這個魔輪耗費的魔炁極為龐大,若封紹要啟用,全身容納的魔炁也僅夠維持不到一刻鐘。實在不是他金丹後期的修為容易供應的。
即使如此,他也毫不猶豫的啟用了魔輪,大不了快到一刻鐘的時候他便吸收靈石來補充靈炁。反正他體內有魔炁靈炁兩種,再在體內置換便是了……至於靈石吸納靈氣不純的問題,反正當初那淨靈旗還在,正用得上。
為白虎轉換了小一刻鐘,封紹便大覺疲憊,內體空虛,立時打坐吸收起由淨靈旗提純的靈石來。體內剛運行了一個小周天,他便大覺不對!
他的丹田炁體何時變得浩瀚了這麼多?
再運息一次,封紹不由目瞪口呆——他居然莫名其妙的提升了一個小境界,現在已經是金丹大圓滿了!
“這有什麼稀奇,你以為你體內的血蘿是吃白食的不成。”蓬丘很是不以為然,看了一眼那碩大健壯的大白虎,道:“五階聖獸,精血元魄可等同返虛期,你吸光了一個返虛期修者的大半血氣,難道還提升不了一個境界?不過你也夠大膽的,若非他自動引導你汲取,只怕你們兩個境界的差距,足以叫你吃不成還遭反噬了。”
封紹欲言又止,心情又複雜了幾分。但卻什麼也不去想,此時他只埋頭苦幹,一心只想將封白給養好養肥,好叫他快些醒過來。他一天不醒,封紹的心是一天都放不回肚子裡了。
他不眠不休的啟用魔輪,用自身魔炁轉換給封白血氣,再自己吸收靈石來補靈氣,再把吸納的靈炁置換成魔炁,再周而復始……周而復始……
不知過了三年還是四年,封紹都無心去記得時間了,只知道終於有一天,他打坐置換內炁時,面頰上微微一濕,一條濕潤的物體拂了過來。
連續數年的枯燥重複工作,使得封紹有些遲鈍,過了半晌才猛然睜開眼來,正見一隻碩大毛絨的虎臉,那雙金燦的虎眸正緊緊的盯著自己。
“你終於醒了!”封紹驚喜得一把抱住這大腦瓜,連啃帶親,只吃得一嘴毛,識海中傳來封白的傳音:叔叔,叔叔。
封紹忍不住掐了幾下大腿,不是做夢。真好。
原本他以為就算有了太陰九轉魔輪,至多也不過縮短一半時間,少不得還是要一二十年。沒想到三四年便使得封白醒了。真是喜出望外。
除了喜出望外,封紹也放下心中一塊大石,若封白再不醒轉,其實他這樣夜以繼日的消耗靈石,哪怕他算得修界小富,也有些吃不消了。只出不進,如今他積累的靈石只剩一成了,他心疼靈石,但更怕沒有足夠的靈石支撐封白。
封白雖然是醒了,靈力卻還不夠化形成人,仍是獸形的樣子,將封紹拉拔在懷裡,不停的蹭著舔舐著。同時也不斷傳音問封紹體內血蘿的狀況。
封紹依靠在白虎柔軟的身軀里,一手幫其順毛,一邊道:“我很好,這幾年都沒發作,或許是吃飽了。”說著,他忍不住問起封白當初怎麼會出現在這思過峰。
待聽得泰寅的為難,封白三年殺出兩百餘劍洞,之後還利用結丹之雲,冒險而來時……封紹良久無語。這畜生居然傻得敢拿結丹冒險!這不是冒險,簡直是冒死,他以為他每次都能化險為夷不成!他以為他為自己死了,他封紹就會高興不成?
糊塗!
封紹想罵想教育,想說些什麼,但臨到頭又覺得多餘。好像是忽然發覺,他與小白之間,他那些慣用的場面活,抒情話,感慨話,都不必了。都多餘了。他們不需要這些了。
所以他只在白虎的臉上親了一口,說了句:“為我的緣故,這幾年叫你受苦了。”聲音悶悶的。
話音剛落,他依靠的虎軀便一震,猛地直起身來,掉轉身便是一撲,只將封紹這人軀壓在身下,粉色的長舌在其白皙的脖頸上輕輕一舔,但那收攏的倒刺也凝實出疙疙瘩瘩的觸感,叫封紹下意識發麻,又有些蘇心。
白虎的金眸中似有火光暴漲,雖不能言語,卻有傳音清晰傳達到對方的識海中:我吃了這麼多年苦,叔叔要如何補償我?
封紹怎麼可能讀不懂這畜生的言下之意,雖是讀懂了,卻是有些惱怒——多好多溫馨的氣氛,一下變得鹹濕情色了。難道這時候封白不是應該回他一句:為你受苦,我心甘情願。
這畜生真要這麼說,封紹說不準還真的感動獻身了!可偏偏!
他看著封白,氣息紊亂的道:“施恩不求報。”
白虎自看到身下那人翻出的白眼,卻是渾不在意,粉舌一路肆虐而下,從那結實細膩的胸膛,舔舐到平坦的小腹,甚至戳了一戳那處臍眼,攪得封紹癢彎了身子。
叔叔明明教我,有冤伸冤,有仇報仇,有恩也要報恩……叔叔要以身作則。
聽了這傳音,封紹歪著腦袋瞪了他,劈頭就是一巴掌:“教會了徒弟吃了師傅!”
虎頭何其結實,任是封紹抄傢伙打,只怕一時半會也劈不出腦漿子,所以白虎舌頭停都不停,直取重地。這招圍魏救趙無疑用得恰到好處,封紹叫刺激得立時忘了砸人,而是倒吸了口氣,連抓住虎頭的手指都深深陷入了那白色的皮毛之中。
第125章
封白似乎天生就有這個本事,總能讓封紹很容易就起了慾念。
哪怕此時他是封紹最忌諱的獸身。
雖然是起了慾念,但到底沒至慾火焚身,封紹別過頭去,一手抓著那對方毛茸茸的大頭,一手去擋對方肆意的長舌。封白自不會讓他如願,舌尖一路往下,直至攀上那處隱隱挑動起來的物事。
那滑膩又疙瘩的舌頭纏到身下,封紹忍不住打了個顫,那叢浴火又被挑起幾分來,他著了怒,彈指化出灼烈的劍光,直接朝那舌頭燎去。
封白此時的狀態雖然遠沒有恢復好,但閃躲一下這小小的教訓還是不成問題的。
都多少年了,叔叔一點都不想我?
封白傳音入密,生怕打動不了對方,歪著頭,一雙炯炯的金眸緊緊的盯住封紹:叔叔難道還是接受不了這個我?
這話便是帶了幾分委屈了,封紹心虛之餘竟也忘了去分辨真假,目光就有些閃爍。
封白看得分明,似乎是受了傷,於是收回舌頭與爪子,整副獸軀都扭過身,趴到了另一個方向。
封紹越發心虛了,起身過去,卻正對著封白的老虎屁股。他剛伸手想去摸摸對方的尾巴,給對方順毛安慰,那條柔韌毛絨的虎尾便嗖的一聲收了回去。貞潔烈婦似的,仿佛封紹觸碰一下,就被染指了。
這等做派,瞎子也瞧出這畜生是生氣了,何況封紹這慣於察言觀色的。若是平時,他是不會慣著這畜生的,這畜生向來三天不打,上床揭瓦……但是現在,這白虎趴著趴著便露出還未養好的傷背,雖長出了新毛,疤痕卻仍未消退。提醒著封紹,他這小畜生還是病患的身份。
自然是打不下手,連教訓也不捨得了。
封紹過去抱住他,一邊順毛一邊哄,奈何對方油鹽不進,一言不發,正眼也不看他。
到這份上,封紹也知道尋常是揭不過去了,只好道:“叔叔不是接受不了,你現在這狀況就乾柴燒火,要不了一會不就燒成灰了?小白乖,一旦你恢復好了,能化形了,叔叔隨你怎麼折騰,什麼法子都試試,好不好?”說完還不忘曖昧的眨眨眼,喪權辱體的口頭條約張嘴即來。
封白眼皮一掀,金眸晶亮:叔叔怕我燒成灰,那就給我補補,不就很快恢復了?想燒多久燒多久……
封紹嘴角一抽,本想敷衍過去,但卻被他一個補字,閃出許多念頭來。
封白還沒養好血氣,甚至無法化形成人,但他的靈石已經所剩無多,若要繼續用魔輪轉換,就算加上封白庫存的靈石,他也沒有把握能撐到封白完全恢復。
先前封白昏迷不醒,血氣打傷,連丹田都乾涸得無法運轉,自不能克化採補。但現在封白醒了,封紹眉頭微動,那便能幫他採補了。想通這點,封紹便乾脆利落的除去了自身衣物,靠著那溫暖柔軟的獸軀,自己擼起來自己來。
封白看了一眼那茁壯起來的精身,立時忍耐不得,虎頭一拱,再次將這自瀉中的人壓倒在身下。
叔叔要補給我的話,用這攬龍的招數多損耗,直接來多好,一點精元之氣都不浪費。
聽得這聲傳音,又被粉舌挑逗了,封紹不禁怒目瞪過去,然而封白道理十足——叔叔,我們現在可是一點都不能浪費啊。
無疑,這是真的,若是尋常便不在乎低階採補術的多餘損耗,但現在這境況……封紹有些喪氣。他喪氣,他身下的翹立起來的物事絲毫也不喪氣,在那條粉舌的伺候下,越發高昂,已是吐露出水兒來。
幾經誘惑下來,封紹便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當初既然在這畜生面前誇下海口,依這畜生的執念,非得是要獸交一番才會知足的。若是平日裡好好的,他可沒這勇氣,但現在這兩全其美的情況下……他一咬牙,閉了眼去,就當是為這畜生療傷了。
封白現在雖是獸身,但覷到身下之人嫣紅粉面,緊閉雙目的樣子,也不由露出個得逞的表情來,十分人性化。
封紹那物事被侍候得幾欲噴發,到了臨界點時,那罪魁禍首卻收走了作案工具,他被那收了利刃的虎爪一撥,便倒進那畜生側臥的懷裡。
封白現在的虎身便是側臥,也足有八、九尺,實在威猛壯碩,一隻虎爪都大過封紹一張臉一倍余。他舔舐著封紹光裸的脊背,一路滑到那兩團結實的渾圓。
封紹被撩撥得兩條大腿與腰側肌肉就突突亂跳,一顫一顫地支撐不住,感覺到後處的濕潤,他下意識夾緊,扭頭道:“別別,你這樣子不方便,我自己就是。”說著抬手就將錦囊袋召在手中,正要搜取出那美膏來,忽覺身後濕噠噠的戳入一物。
“別!我自己來!”封紹一翻身,正想躲出這畜生的懷抱,但卻被對方前肢一掃,再度滾回去。
叔叔不喜歡這個,那就用這個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