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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挑釁,赤裸裸的挑釁啊!“說吧,是什麼生意?”田桑桑涼涼地開口。
“我們彪哥呢,看上了你的兒子。想要多少錢,你開個價吧,底價100塊。”趙純說罷直勾勾看著孟書言,“別的不說,你這兒子真是好看啊。和我小時候沒差多少……咦,眼熟啊,好像在哪兒見過啊……”
他慢慢伸出手要去摸孟書言的頭髮,他奶奶的,真想摸一下這麼可愛的捲毛啊啊……
孟書言瞪著大眼睛,啊嗚地張開嘴,嚇得趙純趕緊地收回手。好吧,小屁孩沒有他小時候可愛。
“你別自認親戚,我兒子是雙眼皮,眼睛比你大多了。”田桑桑淡淡道,“我不賣,我兒子也不賣。”別說,剛才聽他說和他小時候長得像她有點慌,但仔細看看,這肯定不是孟書言他爹。
這是先拒絕想漲價啊。趙純做了個二的手指:“我說你別不識好歹啊,給一百塊錢是看得起你兒子。要不兩百塊錢,再多不行了。”
“多少錢我都不賣。”田桑桑施施然地說道。
“田桑桑,你是非要逼著我們動手是不?”趙純的眼裡閃過一抹厲色:“跟什麼過不去都不要跟錢過不去。我再給你時間想想,跟著彪哥多划算啊。”…
079 悍婦
田桑桑冷笑:“錢我自己能掙,花別人的錢我不自在。再說了,那什麼東西,兩百塊錢想買我兒子。不好意思,一億我都看不上。”
呦呵。好大的口氣啊。好彪悍的村婦啊。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啊。
比他還要狂妄還要囂張啊。
趙純呸了一口,喃喃自語:“我有毛病啊,是傻了還是愣了,跟她這麼個瘋子廢話這麼多。”還想山窩裡飛出金鳳凰。憑什麼啊,憑她那一身潑墨的黑,還是憑她那一身肥膘?肥膘送給他榨油他都不願意要。
其中一個青年對趙純道:“娘的趙純你跟她多說啥,不聽話先揍一頓再說!揍得她老實了,啥事不好說!”
另一個拿起手上的粗木棍放在手心裡掂量了幾下,然後指了指田桑桑,罵道:“臭娘們,彪哥看得上你是給你面子。你敢這麼編排彪哥,今天我就打斷你的牙齒,看你還敢不敢說狂話。”
“兒子,你站邊上,看媽媽的。”田桑桑低頭一笑,是時候該展示下她的三腳貓功夫了。要說以前,她對自己的三腳貓功夫還不是很自信,可現在多了一具肥胖的身體,她是躍躍欲試了。
“你們兩個,上!”趙純指揮著其他兩個人,站在一邊湊熱鬧。在他看來,根本不需要他動手。他只要看他們鷸蚌相爭,然後漁翁得利就行了。
一個青年揮著木棍撲向田桑桑,卻被田桑桑輕巧地躲過。另一個青年趁機撲了過來,田桑桑伸出腳快准狠地一勾一拌,那人哎呦了下摔了個狗吃那啥。先前的那個吐了口痰,“臭娘們,看我的。”
他在身後喊著,田桑桑靈活地往邊上一扭水桶腰,奪走地上那個青年的木棍,轉身一揮,身後青年的木棍被打得滾落了一米遠。
“傻啊,要打就打,你說話提醒我是為何。”田桑桑輕鬆笑了,抓起木棍,對著他一頓猛打,那人抱頭亂喊。最後,她輕輕一使力,鼻青臉腫的青年被甩到了地上。
地上的那個還待反撲,田桑桑一腳踩在他肚子上,他哀叫連連。
“媽媽!”這時候,她聽見孟書言的叫聲。原來,那個小白臉已經走到了她兒子的面前。
田桑桑邪邪地勾了勾唇,“小伙子,你的兩個同伴已經快要陣亡了。”
趙純忍不住背脊一寒,回頭看見躺在地上的兩人,媽的,豬一樣的隊友啊。兩個大男人還干不過一頭豬。
“奶奶的!”趙純瞪大了單眼皮的眼睛,抬手要向田桑桑打去,就在田桑桑以為他要向她打來的時候,他卻猝不及防地伸手要去抓孟書言,田桑桑抓住他的手,狠狠一拳頭打在他的臉上。
“嗷嗚……奶奶的,我第一次被女人打啊。”趙純被打趴在地上,木棍已經不在手上,他倨傲的臉上帶著不相信,眼睛閃了閃:“我流血了,鼻子流血了,奶奶的這……”
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提了起來,正面扔在地上,他眼疾手快地抓起一邊的木棍,朝上揮去,雙腳卻被踩住。
“啊!”被抓住的一隻胳膊碎裂了一聲。媽的,一定是脫臼了。
田桑桑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手,拿起地上的棍子,嘆了一口氣:“本來是想放過你,但是你自己作死。”
“我日。”臉色慘白的趙純擦著鼻血,還是忍不住吐出一句髒話。
“剛才是誰想打落我牙齒的,啊?”田桑桑慢悠悠地踱步,孟書言在邊上看著,心裡溢滿了驕傲,他的媽媽真是太厲害了~~!
地上的另外兩個傢伙也還不服氣地瞪著她,“你娘的田桑桑,等我們回去找人來了,有你好看的!你等著,你給我們等著!”
田桑桑本就不是個聖母心,這些人想來教訓她反被她教訓,她也只是想打一頓了事。現在想想,不行啊,動手了,彪哥日後算起帳來,可是麻煩了。她可不想有一大堆麻煩事。
“是嗎?告訴你們,再叫十幾個人來都不是我的對手。既然你們還沒死心,那我就打到你們死心為止。”田桑桑捏起木棍,棍子如雨水般落在兩人腳上,“還要打落我的牙齒嗎?還是叫人再來修理我?你們就嘴硬好了,今天不打斷你們的一條腿,我還真就不走了。兒子,別偷看,這場面太暴力,你快捂住眼睛。”
“onno好的。”孟書言伸出小短手遮住烏溜溜的眼睛,手指間偷偷張開一條縫隙。
那兩個青年發出殺豬般的嚎叫:“救命啊,殺人了,田桑桑要殺人了。彪哥,快救命啊!”
田桑桑扔掉棍子,給他們一人的臉上來了兩拳,兩人頓時眼睛烏青,鼻血飆出……十八歲以下的祖國花草請勿模仿。
“叫啊,再叫啊,叫姑奶奶都不會有人來救你們。瞧你們這慫樣,說,還報不報復了?報不報復了!”說著,狠狠地抬腳往下踩。
這一踩不知道是不是方位出了問題,底下一人突然滿臉通紅,發出比剛才殺豬更為嚎的叫聲。
哦,我去……
田桑桑扶著水桶腰,氣喘吁吁的,打架也是個體力活啊。她抬手擦了擦額上的汗。
“姑奶奶,饒命,饒命啊!我們再也不敢了!放過我們吧!”
終於求饒了。
田桑桑居高臨下地問:“還要不要找人來了?”
“不!不敢了!”兩人恐懼地望著田桑桑,娘的這人就是個母老虎啊,流著眼淚,那淚和鼻血一齊流下,沾了衣服。“不敢了,我們真的再也不敢了。”哪裡敢啊。這次的教訓終身難忘啊。這人比彪哥還要狠,彪哥就算是打他們,也不會打他們的命根子。一朝被打命根子,十年怕被打命根子。媳婦都還沒娶呢,容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