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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來了?”李文娟站在自己丈夫面前,貪婪的看著又更黑更結實的丈夫。
“接你回家!”張建兵握住妻子那軟若無骨的的小手,剛毅的臉上划過一絲溫柔……
“嗯。”李文娟心裡一甜,結婚那麼多年了,丈夫雖然不是善於表露感情的人,也不是善於甜言蜜語的人,但是從他的行動和樸實的話語中,她就能感受到丈夫對自己的愛。
“文娟。”走在李文娟後面的曾緣看到李文娟向一個軍人快步走去,也猜到了他就是李文娟的丈夫,忍不住上前,看看那個讓自己辦公室這朵嬌花心心念念的人。只是還沒有走進,曾緣就被張建兵那沒有溫度的視線凍得,身子微微顫了顫。
“阿緣?建兵,這是我的同事曾緣,這是我的丈夫張建兵。”李文娟轉身看了到身後的曾緣,介紹道。
“你好!我是小娟的丈夫,張建兵。”張建兵在聽到媳婦介紹,便知道眼前這個人便是自己媳婦信中多次提到的那個給了她很多幫助的同事。
“你好,我是…曾緣。”曾緣有些緊張的回答,沒有辦法啊,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抵擋不住張建兵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煞氣。曾緣這時候無比後悔自己剛才怎麼好奇心起來,上前想要認識李文娟的丈夫了。
李文娟看到曾緣一臉緊張的樣子,一隻手伸到張建兵的背後,在曾緣看不到的地方掐了一下,示意自己丈夫收斂一□上的氣息,她知道一般人還真的難以抵擋自己丈夫在戰場上留下來的煞氣。
“這段時間,我家小娟麻煩你照顧了。”張建兵誠懇的向曾緣道謝,他很感謝這個在自己不在媳婦兒身邊時,給過她幫助的人,同時希望這些人能夠在自己媳婦需要幫助的時候,伸出援手
“沒什麼,文娟也幫了我許多。”聽到張建兵誠懇的向自己表達謝意,曾緣倒是沒有那麼害怕張建兵了,在她看來疼愛媳婦的男人都是好男人,同時心裡為李文娟感到開心,一個堅毅冷清的男人能夠為了她低下頭,說明這個男人是真的愛她。曾緣想到了自己對象,再過一個月他們就要結婚了,到時候他能夠這樣的愛護自己麼?
“阿緣?你沒事吧!”李文娟看到自己的同事微微有些走神,自己同她告別她都沒有聽到,輕輕的拉了一下她的衣服。
“沒事。”曾緣看到李文娟擔心的眼神笑了笑,示意自己沒事。“不過文娟,你今天就帶你丈夫一起出來聚一聚吧,不然大家都不相信你結婚了呢。”曾緣對張建兵的印象直線上升,要知道自從李文娟來了地質災害勘探科之後,雖然聽她說她已經嫁人了,但是她看起來就像二十出頭的姑娘,根本就不像是嫁過人的,而且大家都沒有見到過她的丈夫,這讓研究所好多還沒有娶妻的男人蠢蠢欲動。現在她的丈夫剛好回來了,正好帶出去威懾那些窺覬她的人。
張建兵聽到曾緣的話,眼睛微微眯起,漆黑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危險,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居然有人窺覬自己的媳婦兒,看來自己要去宣誓自己的主權,省的一些沒有眼色的男人糾纏自己的媳婦兒。
“晚上我會陪文娟一起來的。”張建兵斬釘絕鐵的對曾緣說道。
……
“建兵,你怎麼答應一起去聚會了?“李文娟好奇的問,她知道自己丈夫同自己一樣不喜歡這些七七八八的聚會。
“你的同事平常時幫了你許多的,我這個做丈夫的好歹要表示一下。”張建兵注視著前方,一本正經的 回答,難道要告訴自己的媳婦他是去宣誓自己的主權麼?
“真的?”李文娟有點疑惑的看了幾眼自己的丈夫,試圖從他那稜角分明的側臉中看出點什麼來,不過道行淺了些,還不能看出些什麼。不過心裏面到是甜滋滋的,畢竟自己的丈夫願意為自己去做他不愛做的事情。
“我們去接尖尖和墩墩吧!”李文娟想到自己兩個孩子還不知道他們的爸爸回來了呢。
“嗯。”張建兵點了點頭。
“建兵,我跟你說哦,那個球球現在還是聽墩墩一班…”一路上,李文娟把墩墩和球球之間的囧事,一點點的告訴了丈夫。三年的同窗,墩墩對球球也不像剛開始的時候那樣冷著一張臉了,有人欺負球球的時候會上前護著他,偶然還帶球球回家吃飯。李文娟也因為兩個孩子的原因,兩家人走的挺近的,李文娟也多了一個時常逛街,嘮嘮家常的朋友。
……
“哥哥,你爸爸和媽媽。”尖尖背著李文娟為她fèng制的小書包一蹦一跳的走在墩墩面前,見到自己的爸爸媽媽就在校門口,高興極了。
“嗯。”墩墩看到自己的父母一起來接他們,冷冰冰的包子臉上露出一絲喜悅。這一片的小學離張家很近,走路十來分鐘就到了,而且也不需要過馬路,因此倆小上了小學之後李文娟就很少接孩子上下學了,每天都是兄妹倆吃完飯自己上學,放學之後一起回家,有時候後面會跟著球球這個小尾巴。周爸爸周媽媽如果在校門口見不到自己的兒子,便知道自己的兒子準是跟墩墩回去了。
“寧寧,哲哲我們回家,球球你媽媽還沒有來接你,要跟阿姨一起回去麼?”李文娟在四周巡視了一會兒,沒有見到周志強夫妻,看來他們還沒有下班。
“要。”球球聽到李文娟這話,小腦袋直點頭,眼睛眯成一條線,圓圓的包子臉可愛極了。墩墩上小學之後臉繃得那是越來越緊,像個小大人,也不讓李文娟隨便捏,隨便親了,這讓她怨念不已,因此每次看到球球這一副福娃娃的樣子,都忍不住想要捏一下球球肉嘟嘟的臉蛋,彌補自己受傷的心。
“球球!”周媽媽騎著自行車匆匆趕來。下班的時候突然有事情
“文娟,今天你也來接孩子啊!張同志也在啊!”在校門口見到李文娟夫婦有些驚訝,畢竟從倆個孩子上小學之後李文娟就很少來接孩子放學,特別是夫妻倆一起來接孩子幾乎沒有見到過。
“嗯。今天不是有時間麼?”李文娟點了點頭,自己上班的地方離自己的家有點遠,每天下班之後到家兩個孩子都已經放學回家了,今天是自己的丈夫來接自己,這才能夠在放學的時候來接孩子。
“那有空再聊。”曾緣看了一下手錶,時間不早了該回家做飯了。
“嗯。”李文娟點點頭。
……
作者有話要說:這篇文,差不多快要結束了~~
終章
丈夫難得回來一趟,李文娟忙活了一個多小時,整了一大桌的菜,恨不得把丈夫這段時間掉的肉都給補回來。
“建兵,你還真的要去啊?”李文娟看著自己的丈夫吃過飯,陪了倆小一會兒就去洗澡了,這不現在正在鏡子前整理他那筆挺的軍裝,要知道張建兵平常時閉著眼睛都能把他那身鸀皮給整的筆挺,沒有一點兒褶皺。
“嗯,你快點去洗澡換身衣服。”張建兵對著鏡子整理軍裝,今晚他可是要去宣誓自己的主權,爭取一次性把那些窺覬自己媳婦的男人給‘滅’了,畢竟自己在家的日子有限。
“好吧!”李文娟挺不願意去聚會的,自己丈夫難得回來一趟,有那個時間去參加什麼聚會,還不如呆在家陪丈夫和孩子,不過看到丈夫那麼積極,她也不好潑冷水。
“你在找什麼?”張建兵看到自己的媳婦從浴室出來,圍著浴巾,彎著腰在衣櫃裡亂翻,露出白皙修長的大腿,在他那個位置上隱約可以看見粉色的內褲。一股熱流直衝□,沉睡的怒龍隱約有抬頭的趨勢,三個月沒有碰自己的媳婦了,他心裡早就想的不行,恨不得把媳婦兒壓在身下,只是想到自己還要去宣示他的主權,只能壓下濃濃的欲/火。
“我記得我去年有做一條碎花的及膝連衣裙放在柜子里了,現在怎麼找不到了?建兵你有沒有見到啊?”去年李文娟和倪穎逛街的時候看到一款碎花布,花色和質量都不錯,這不兩人各扯了一塊,都做成連衣裙,不過顏色不同,李文娟的是白底紅花,倪穎的是白底紫花。李文娟的那件穿過一次之後就沒有穿了,一直被她壓在箱底,這不她覺得今天的天氣穿那條裙子剛剛好,況且丈夫在自己的身邊,安全有保障。
“沒有,時間來不及了,如果找不到就不要找了,你那件藍色的長裙就不錯。”張建兵一本正經的提議,雖然自己的媳婦兒穿那條裙子很好看,但是一想到那條裙子那麼短,媳婦兒漂亮的小腿都露出來了,他才捨不得讓別人看到自己媳婦漂亮的小腿呢,於是那條碎花及膝連衣裙在李文娟穿過一次之後就被他給藏起來了,當然如果只是穿給自己看就沒有關係,顯然這次不是穿給自己一個人看。
李文娟看了看自己的小腕錶,時間差不多了,想想:算了,找不到就不找了,那條藍色的長裙也不錯。
二十分鐘後,李文娟穿著及腳脖子的藍色長裙,上身了套一件薄薄的白色棉質小外套,長發用一隻精緻的白銀鏤花簪子輕輕的挽了一個髮髻,垂了幾絲在耳邊,明眸雪肌,細高跟鞋使其走起來有幾分娉婷出塵味道兒,別有一番慵懶嫵媚的風情。讓在大廳里等她的張建兵愣了一會兒,漆黑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驚艷,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媳婦兒很漂亮,但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媳婦打扮起來是如此的驚艷,隨即想到自己媳婦兒的這種風情要展現在除了自己意外的男人面前,心裡堵得厲害,恨不得將她塞回房間裡,讓任何人都見不到。
“看夠了沒?該走了。”李文娟看到了丈夫眼睛中閃過的一絲驚艷,心裡小有得意,看來自己還依舊是魅力不減啊,並不因為是兩個六歲孩子的媽就成了黃臉婆。
“嗯。”張建兵在不想別人看到自己的媳婦兒這一面,但是想到時間差不多了,再回去換衣服顯然時間有點來不及,而且自己的媳婦自從嫁給自己之後就沒有好好的打扮一下自己,今天左右都有自己陪在她身邊,料想出不了什麼事。
聚會的大廳這是這一帶國□業單位年終文藝匯演的禮堂。這不在閒置的時候,幾個領導一商量就把這開放,平常時候有個聚會什麼的就可以在這裡。這時候的聚會就是大家聚在一起探討一些問題,發表一些新觀點,表達對國家和黨的愛戴,有幾盤花生瓜子,當然茶水管夠。同時這也是一種隱性的相親會,畢竟作為地質研究所這這僧多肉少的單位,辦公室裡面那些上了年紀的大媽,大嬸比較愛牽紅線,當然效果那是槓槓的,每次聚會結束之後總會有那麼一倆個和其他單位的姑娘對上眼,當然也有自家的幾朵為數不多的花被其他單位的‘狼’給瞄上。因此總體上來說研究所的單身男士還是很喜歡這種聚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