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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墨先是從丹田處運功,將真氣上引去灌入手臂,然後,周墨向前用力朝石頭拍去,“啪————”,只見將八百多斤的石頭並沒有小說上說的印個手掌印,可是石頭卻是硬生生被拍移一四五厘米。
周墨看著手掌,心中狂喜,還真有效,要知道即使周墨再怎麼練過武,也不可能將石頭給用手掌拍移位置。 只可惜他現在真氣微弱,就那麼一拍體內的真氣就少了一半。
不過他還發現的手這麼用力拍去時也沒見發紅受傷,看來這真氣還能護住身體,想想書里的主角內功護體,周墨就立即又用剩餘的真氣灌進左手臂,凝聚在左手中,用右手食指戳下,嘶――還真是硬的。
興奮的周墨偷拿弄還是很清醒,沒自虐的去找把水果刀來戳戳再試試效果,他將凝在手中的真氣散去,在查探下體內真氣的剩餘,驚喜的發覺用真氣護體並沒有廢耗體內真氣,幾乎還是原樣。看來用的好還能當是練個金鐘罩,說不定連子彈都不怕。
可惜那小半的真氣就只能覆蓋巴掌大的地方,看來還得勤奮練功,壯大真氣。至於真氣外什麼的,他就不大在乎了,其實也是個雞肋,現在想要個人命,一塊顆子彈就搞定了,打架什麼的,他的身手還是能頂兩個人的。嚇唬嚇唬就好,真用來傷人,被檢查出來可就不好了。
畢竟這世上能人異士多,就看你有沒有這麼倒霉遇上而已。
周墨在空間練習半個小時的拳腳後就出去睡覺了,一覺好眠到天亮。
第二天,周墨神清氣慡的和周母、小妹一起開車過去賀家。
華景豪庭這個住宅區依山而建,風景華麗,空氣清新,在這住宅區里住的人大都是背景雄厚的人,所以這區的安全保密性質十分的好,周墨這輛陌生的白色寶馬被攔下,待周母出面,才與放行。
賀家坐落在華景豪庭苑內的半山腰處,一座三層半高的豪華別墅,周墨雖然有記憶,但只記得個大概,還是在周母的指路下找到正確的位置,弄得周母唏噓不已,直拉著周墨教導要懂得敬愛長輩,逢年過節,要上門聯繫聯繫,可別遠了關係,怎麼說都是一家人。
周墨沒有像以前一樣不耐煩地的打斷周母的話,而是一直含笑聆聽周母的話,還不時應兩句。待傭人將他們領進了門,周母就停下她的嘮叨,不用傭人帶路,領著周墨熟練的走向客廳。
今天是雙休日,周母的哥哥嫂嫂們都在家,而且聽周母打電話回來,說帶周墨上門拜訪,都紛紛不出門在家等待著。
說實話周墨在他們家的最近影響可大了,區家那一派系的人最近就因為周墨,對他們進行一系列的施壓,連大哥賀龍評優的事也被區家用手段給壓下去。他們對周墨的印象由原本的無所謂變成不屑,到現在是不滿了。
隨著周墨他們走進來,大家都不由驚艷的睜大眼,好樣貌,白皙如玉的臉龐上鑲著深邃誘人的貓瞳,高挺的俊鼻,大小恰好的粉唇,一米八的身材比例完美,肌膚如玉,氣質出塵,真真是個絕色美人,美而不俗。
以前他們就覺得這孩子長得好看,但是帶點兒女氣,如今卻是美得雌雄難辨,不為那模樣,也為那讓人舒服的氣質,難怪被兩大家的小公子爭奪。
最為穩重的賀龍先回過神來,招呼他們坐下,其他人也紛紛回過神來,調整好自己的表情。也許是美人的特效吧,原先周墨進來前,每個人散發出來的不滿氣息都收了起來,客廳的氣氛不復原先的凝重。
小哥賀麟是最沉不住氣的,忍不住開始對周墨問起來:“周墨,你可知最近甄家放話對付你的事。”
周母見自己的三哥這麼直接問默默,瞪了他一眼,正想開口卻被周墨按下,周墨使個眼色給周母,周母便記起來之前墨墨讓她答應的事,就閉口不說了。
“當然知道,而且讓我深感抱歉的是,區家居然會遷怒於你們。”周墨目光堅定帶著些許內疚地看著他,讓賀麟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好。說是周墨的錯,可確實是區家的無理遷怒,周墨在外面也沒有用過賀家的名頭做些什麼。但說不是周墨的錯,可事情又是因他而起……
賀麟的老婆石媚見老公卡帶了,就聲音尖銳的開口:“平時也沒見人會上門一趟,現在出了事才來上門找幫忙,你當賀家是慈善堂嗎。”石媚本就心直口快,見周墨一個大男人比她還美得容顏,就一陣膈應,再想到她在外面都受到那些貴婦人疏離的悶氣,就更加不慡了。
“以前是我不懂事,不過這次來,是想跟你們合作的。”周墨沒生氣,再次按住想回嘴的周母,平靜的說出他的目的。
“合作什麼?”石媚一時口快,卻也意識到不是自己應該問出口的,就閉上嘴看著老公他們。
“合作?什麼意思。”這次開口的是賀家老二賀麒。
周墨沒小看他,在賀家他可以說是軍師,最是聰明內斂的,也是如今在賀家中官職最高的。
周墨勾唇冷笑,吐出讓大家一驚的話語
“區家做太久的大頭了,是時候該讓位了,如果賀家能抓住機會,那麼賀家崛起之日不遠了。”
老大賀龍忍不住說道:“機會?你說區家對付你的事,從哪看出是一個機會?”
而賀麒則眯起眼盯住周墨,沉默不語。
周墨依然十分鎮定,微笑的看著賀龍:“比如說當年震驚全國的李華清事件。”
忽的像往平靜的湖面投進一炸彈,引起賀家驚浪……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一帶有些蒼老卻十分威嚴的聲音響起,周母回頭
“爸―――”
☆、合作、大意
一相貌端正威嚴,頭髮帶有些許斑白的老人,不知何時出現在樓梯口,周母見父親下來,就趕緊上前挽住他。
李華清事件當時牽連甚大,當年李華清和賀霖的父親是同一大院出來的孩子,李華清對賀霖的父親多有提拔,而李華清的兒子李天元跟賀霖兩人從小一起長大,跟兩兄弟似的,可惜李氏一派的人多有腐敗,李華清又是個重親情的人,最後反被陷害,兩父子雙雙下獄,而李天元的夫人帶著兒子出逃時,在山上出車禍爆炸身亡,得知消息的李華清心臟病發,只留下李天元在牢里悲傷欲絕。
賀霖的父親為了家族,忍痛不敢援手,畢竟當時的情勢,是幫一個逮一個,最後賀氏的人雖然有一半下馬,可生命還能保住。
只是賀氏的心血敗在了賀霖父親手上,還眼睜睜看著兄弟慘死,最終鬱鬱而終,留下賀霖承擔起這個家族。
見周母擔憂的看著他,賀霖拍了拍下女兒的手,便往周墨走去,目光銳利的盯著他。
周墨依然面色不改,氣勢這玩意上輩子見多了,他又不是沒見識的人,自然沒什麼心理壓力。
賀霖見周墨目光堅定,通身氣質高華,胸有成足,且在剛才客廳上不但沒被他的幾個兒子問帳,反被牽著走,確實是個人物。賀霖對他原不是怎麼歡喜,畢竟最疼愛的女兒居然怎麼都要嫁個武術教練,還附贈個拖油瓶,認是那個父親都不會有什麼好臉色。只是想不到當年那個狂妄囂張的小子還能有如此造化,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可是這件事發生時,周墨都還沒出生呢,他又知道什麼,更何況事情過去了這麼久,還能有什麼可查的,他又怎麼知道這事跟區家有關。
當年直接上告的是一郭姓的檢察官,他的兒子得罪李家家主的外甥王珂,而後被撞死,當時被李家壓了下來,想和談,可隨著郭的自殺上告,還帶著許多“證據”收受賄賂,買賣人命……等
那時正是反腐反貪的的高峰,李氏一派是眾人推牆倒,當時許多人都被拉下馬,可是區家損失最輕,只是少個位置,可以說是最大的得益者,在區文懷上位後更是代替了李華清的位置。雖然有懷疑區家,可是沒找到半點證據,前後沒半點和區家有過聯繫,如果憑一想法就想扳倒區家,年輕人外表是穩重了,可性子哪有那麼容易改。
賀霖對著周墨黑著臉:“跟來書房,一個人。”然後看著想跟來的孩子們,示意讓他們留下。
周墨在眾人的目光各異中上了樓梯。
賀霖沒去辦公那邊坐下,反而是在旁邊休閒沙發上坐下,讓周墨在對面沙發坐下。
“要喝茶嗎?”賀霖坐下來後,並沒有急著說起事,只開始在那泡茶,那悠閒樣倒是跟之前那彷若兩人。
“好的”周墨見他這樣,也沒急著開口說話,其實他也不怕賀霖不同意他的事,畢竟能在京都做官的,野心是一定有的,即使不為他自己,也為幾位舅舅著想,區家現在等於是步步相逼,如果賀家不反抗,那麼地位更是一落千丈,任誰都知道賀家好欺負。
賀霖沖泡的是六安瓜片,將一旁的玻璃杯燙過後,杯子放進兩三克茶量,再來就是沖入適溫的水,然而這注水方式卻是大大的講究,不同於普遍的直接注水衝擊茶葉,而是沿杯邊注水,至杯容量三分之一。
賀霖放下水壺,示意周墨品嘗。
周墨微笑的頷首,拿起跟前透明輕薄的杯子,輕輕搖晃,使杯中的茶葉充分浸潤,此時茶香撲鼻,周墨沒有就此喝下,而是放在鼻下聞香,清香怡人,是為好茶。
放下茶杯將他和賀霖茶杯裡面的茶水倒了,再沿杯邊注入溫度適宜的水,此時茶葉或徘徊飄舞,或游移於沉浮之間,別具茶趣。
賀霖微微一笑:“想不到年輕人,現在也有懂喝茶聞香的。”說著就將面前的茶杯端起,微微抿進一口。
周墨也跟著喝了一口,細細感受這口中的清香甘甜。不像咖啡般濃香襲人,不像美酒般慡辣,只如涓涓溪水,滋潤在心頭。這是在他五十多歲後才懂得品嘗的美味。
賀霖縱使是世面見多,但耐不住剛才周墨一話刺中他心中最是在乎的地方,剛剛的泡茶除了是按住自己心中焦急,也是有意拖拖周墨的,畢竟先說先輸,可看到周墨那悠閒樣,就連賀霖也不得不讚賞的的看來他一眼,這般心性,他那當書記二兒子也未必比得上。
“咳,先說說你有什麼打算吧。”既然這小子敢這麼公然上門求合作,就必定是有什麼依仗。且看看再說。
周墨收起剛剛的享受樣,正襟危坐起來,正色的面對賀霖道:“區家現在之所以坐在上面,主要是因為歐文懷這個老狐狸是議員,他的大兒子是書記,站立在最高的位置,且小兒子又與甄家聯姻。可惜站得越高跌得越狠越快,只要有一出醜聞,區氏金塔就會搖搖欲墜,而其他在京都的二十八位議員,有8位議員是區家的合作者,其他的都是兩三成團,但是其中龍家的議員卻也有4位議員跟隨。然而官場上沒有永遠的朋友,卻有永遠的利益,區氏一派獨大這麼多年了,而他的合作者雖然有8位,可真心的卻左右不過三位,其他的都是看利益跟隨的,區家若是出事恐怕免不了有些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