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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做就做吧,就當被劍刺了一次就好,反正自己又不是沒愛過傷。想到這,如風就大義凜然地,見乎是束手就擒地躺在淺綠色的床單上。
反觀木問塵卻下不了手了,他親吻著如風的嘴唇,手停在她的裙子裡卻不敢亂動,只知道不斷地摸著。
“舒服嗎?”想起了春宮圖上偶爾出現的句子,木問塵就趕緊問道,為自己的機智喝彩。
“嗯……嗯……”如風隨意地哼了幾聲,心砰砰砰地跳,見木問塵移開他的唇,也就微微地喘著氣。現在也太……那個啥?
如風說不出口,這還是自己和問塵第一次做到這種地步。兩人都是新手,所以都是慢慢地摸索,如風還好,只是因為害羞而不敢動,但是木問塵卻自己,以往看過的春宮圖都模糊一片,偶爾才能想起隻言片語。
木問塵摟緊如風的身軀,呼出灼熱的氣息,道:“我很難受。”說著就磨蹭了下如風。
如風感覺到了,臉倏地一下紅了,她看著木問塵,木問塵看著她,兩人的動作都僵住了。因為此刻門個傳來了一個人的叫聲,他道,“主子,老將軍來了。”是木潼的聲音!
木問塵頓時癱軟在如風的身上,忍耐地看著如風。
如風卻是撲哧一笑,道:“爺爺抓jian來了,你這個jian夫快走吧。”心裡不知為何鬆了一口氣,是失望還是放鬆?不懂。
木問塵俊臉漲得通紅,他不干願地抽出手,看著如風嬌媚的面容,只有在親熱的時候,如風英氣勃勃的眉宇間才會出現這么女性化的一面,更讓自己驚喜和心動。
“主子,老將軍快到了。”木潼可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老將軍應該不會高興自己的孫女這麼晚了房裡還有一個大男人。
“走吧。”如風推了推他,自己也忙把衣服穿好,還穿上一件衣袍遮掩住自己有點凌亂的衣服。
木問塵見狀,也只也嘆了一口氣,跳離床鋪,道:“那我走了,有空再來看你。”說著就姿勢奇怪地翻窗而去。
木問塵離開了將軍府,然後就定住了腳步,看著身後的木潼,半響才道:“木潼你今晚就去把京城裡最好的春宮圖拿來,記住,要男和女之間,我不要男和男的,還有,記得瞞著我哥哥。”
木潼愣愣地站住原地,夜風吹過,他打了一個激靈,看著遠去的背影,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幻聽?春宮圖?天啊,現在都大半夜了讓自己往哪裡找?而且自己一向都不理會那些的啊,怎麼會知道哪裡有這個?
木潼搔搔頭,回想起剛才主子走路的樣子,似乎……真的有點不對勁?再回頭看著將軍府,忍不住笑一下,難不成如風……真的對主子出手了?
似乎,木潼從來沒有想過木問塵會主動對如風出手。
接下來的兩天,如風都很鬱悶,因為如風的身份曝光,再加上現在和木問塵的關係也一連曝光,從而得到了尉遲槐陽的高度重視,防木問塵跟防賊似的,而如風的院落里也多了很多人把手,尉遲槐陽也時不時地過來晃一下,所以如風和木問塵獨處的時間變得更少了。
於是,如風只好化悲憤為力量,和師弟師妹制定了一乾的計劃,偶爾又和煜爵,煜宣商量一些事情。
三天很快就過去了,如風也要去北疆剿匪去了,她分得的手下只有一千人,而那些人只有到了北疆的駐守地才有可能領到手,所以如風先要單槍匹馬地去到北疆。
一大早,城門外的送別亭里,大家站了一起,依依不捨。
如風鼓起臉頰不滿地看著木問塵,道:“你怎麼要去江南呢?我還以為可以和你一起北疆呢?”江南發大水,所以木問塵就被皇帝派去了監督各個官員是怎麼操作的,比如有沒有貪污之類。所以他不可能和如風一起去北疆,甚至不同路,一個北一個南。
木問塵只是搖搖頭,道:“你一切小心就行。”
如風也只能嘆氣了,這是皇帝明擺著要如風和木問塵分開。事實上,自從如風出獄後,他就不准別人談論如風和木問塵的事情了,所以大家也就不說。
那邊,煜爵在叮囑著煜宣,道:“小三,一路小心啊,要記得保護如風。”
煜宣堅定地點點頭,道:“好的,不過哥哥,如風的武功似乎比我還好,希望到時不要是她保護我。”
煜爵一聽,哭笑不得,道:“那你的護衛是吃什麼的?吃素的嗎?”
煜宣只是笑笑,眉宇間有掩不住的快樂,弄得雲天澤鬱悶不已。他現在還不能回都城,因為他妹妹的婚事還沒解決。而現在,似乎妹妹中意的是煜宣,所以煜宣才千方百計地逃去北疆。
說句心裡話,為了自己的妹妹好,雲天澤也不想讓她嫁給煜宣,因為嫁給一個心有所屬的人是痛苦的,可惜妹妹似乎有點死心眼,所以現在婚事才僵住了。可是除了煜爵和煜宣,雲天澤還不知道妹妹能嫁給誰,太子嗎?雖然現在太子很願意,但是雲天澤可不願意,所以現在自己才苦惱不已。
看著情意綿綿的如風和木大叔,雲天澤不滿了,道:“如風,你為什麼那麼喜歡他?難道我們就比不上他嗎?”臉上是帶著笑容的,好像只是在開玩笑。
煜爵一聽,忙屏退其他人,只留下他們幾個。
如風聞言卻轉過頭看著雲天澤,再看,大家似乎都是一臉期待的樣子,就連木問塵也不例外,緊緊地盯著如風。
如風一襲青衫,女裝的打扮,但是還是用扇子遮住嘴巴,嘿嘿一笑,道:“你真的是想知道?”
雲天澤握緊扇子,頗有破釜沉舟的氣勢,道:“你說吧!”
於是如風小聲道:“因為他是處男!”
仿佛天邊打了一道雷,把在坐的各位不同風格的男士都給雷焦了。
木問塵的臉已經紅了起來,他看著如風,道:“我先走了!”說著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如風也不急,反正他們昨晚已經說了一夜的情話了,就在爺爺的眼皮底下。
告別了仿佛吃了蒼蠅的幾人,如風和煜宣就施施然地上路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生死
十幾個人都是騎馬,這裡一共就三個女的,除了如風就是醉竹和醉月,都是不拘小節的女子,所以腳程還算是快的。但是從京城要趕到北疆去,快馬加鞭的話也要十三,四天,可是如風他們卻不是很急著趕路。
如風騎著自己的寶馬,剛開始她想念問塵,還有點愁眉不展,也想換回男裝,但是遭到了煜宣和師弟們的強烈抗議,所以只好一直穿著女裝,只是人多的時候要戴上面紗而已。而且如風也想到了如雪,這幾天她對自己都是不冷不熱的,舉止溫和,卻像對待一個陌生人一樣,讓如風沮喪不已。
兩天後,如風發現問塵可以一直和自己飛鴿傳書,心裡也安定了下來。此刻,整個人猶如被放出去的小鳥,一路上都是笑容滿面的。
煜宣卻一直很不開心,沒有了剛開始的興奮,他一直都欲言又止地看著如風,有話想說又說不出來的樣子。而如風也直接無視掉,當做沒看到,只是和其他人說話,偶爾還和醉月學一下怎麼辨別糙藥。
某天,大家的運氣很不好,夜幕降臨的時候沒有趕到一個小鎮,所以只好露宿郊外。
找了一個可以過夜的地方,大家都開始弄帳篷之類的,也有人開始弄晚飯了。大家都很忙,但是也有人很悠閒的。
“如風!”煜宣大吼,怒瞪著眼前那個對自己視而不見的女子。他的聲音吸引了很多人,但他一一瞪過去,也就沒人敢看了。人家可是三皇子,自己的小命還捏在他手裡呢。
“幹嘛?”如風漫不經心地問道,手裡卻拿著一株糙藥仔細地看著。據醉月說這貌不驚人的糙可以使人迅速地止血,雖然很疼,但是效果很好,實乃野外受傷的最佳止血藥。
“哼,把你的那棵糙拿開。我有話和你說。”煜宣咳了一聲,聲音低了下來。
如風瞥了他一眼,道:“有話說就直說唄,幹嘛要偷偷摸摸的。”活像做賊似的。
煜宣直直地盯著如風,高大的身子立在如風的面前,火熱得讓如風想不理會他都不行。
“你擋住我的光線了。”如風看了看天,都快暗下來了,他還擋在自己面前,是不是想找抽啊?
煜宣也沒理會如風的話,只是拉著她的手走到一個隱秘處,小聲道:“如風,我有事和你說。”
如風把手抽出來,大聲道:“有事就直說唄,別老是動手動腳的,我現在是女的,注意點影響,而且我以後會是你的嬸嬸,給我放尊重點。”如風惡聲惡氣地說道,摸著自己的手。
煜宣一聽,就急了,他沉下臉,道:“你一個姑娘家的,別老是說自己是我嬸嬸,你還沒嫁呢。哼,以後的事誰知道。”見如風不以為然的的樣子,心裡氣急,卻也拿她無可奈何,事實上,自從自己喜歡上這個折磨人的妖精後,自己就已經拿她沒辦法了。
如風撇撇嘴,道:“我說是就是。”反正自己現在很想做問塵的老婆,想到木問塵,如風就一陣甜蜜。唉,什麼時候能和他見面呢?他什麼時候能從江南回來?那個可惡的皇帝,明知道自己和問塵兩情相悅還棒打鴛鴦,這封建社會就是沒人權,不人道!
煜宣嘆了一口氣,道:“好吧,我們就不說這個問題了,我現在問你,你那天在京城外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如風不解:“我那天說了那麼多話,你指的到底是哪一句?”
煜宣皺皺眉,這傢伙明知故問,明明是女的還那麼難纏,不過還是老實說道:“就是那句你為什麼喜歡皇叔的原因啊!”
如風“哦”的一聲,道:“是啊,我是喜歡問塵,他是處男也是真的。”說到這裡,如風斜了一眼煜宣,道:“我知道你們肯定不是。哼,我就喜歡問塵在情事上的單純,因為我也是處子,所以憑什麼問塵不能是處男?”
煜宣的臉頓時尷尬起來,他咕噥道:“只世道如果男人都那麼大還是童子身,那肯定是有毛病的。”話里意有所指。接著就補充道:“我看還是經驗豐富點好,這樣女人才不會受苦。”
如風白了他一眼,竟然敢說木問塵的身體有毛病?
“問塵那是潔身自好的表現,不像你,老是逛青樓,指不定哪天就逛出一身病來了。”
煜宣擦擦額頭上不存在的汗,想起了以前在書院的時候自己的確經常去青樓,可是那時自己並不知道如風是女的啊?如果知道的話,拿自己肯定不吃了。想到這裡,煜宣就苦著臉看著如風,嘴裡還強自辯解道:“男人成親前可以隨便玩玩,但是如果遇到自己虛幻的女子,那肯定是會一心一意地對待的,而且也不容易受到誘惑。”煜宣連忙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