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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無人阻攔。
在她的身邊,習慣了連翹存在,只是連翹不知怎麼,對於皇宮避諱的很……準確點,應該是對北漠避諱的很,她不免的猜到,連翹與著夏侯淵,可是有著聯繫。
連翹不肯進宮,明珠帶了兩個丫鬟,沐凝派與她的,多半是可靠地。
到了宮裡,照舊的隨意逛上,朝著華素的寢宮,逐漸的靠近了過去。
只是,未等她靠近,算不上冤家路窄,不過在著花園裡,的確是遇上不想見到的人……雍容華貴的東陵皇后——姚淑珍,還有伴在她身側的謝婉言。
第一直覺,明珠感到姚淑珍,定是不好相與的。
關於姚淑珍,若是論起來,似乎與著君墨白,勉強有著一些淵源……而,她所聽聞的,正是姚淑珍年輕時,與著一名女子,曾是閨中好友,兩人從小到大,一同的學習琴棋書法。
雙姝女子,兩人同樣的出色,出色的容貌與世家,還有出色的才藝。
只是,姚淑珍偏於強勢,做起事來成熟老練,而另一個女子偏於溫婉,天真裡面不失婉約……另一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君墨白的母妃,南涼的皇后。
據說,當時是東陵與南涼聯姻,君龍澤與女子一見鍾情。
聯姻之後,兩國的關係,算是鞏固了一些。
直至,後來女子思鄉,返回到了東陵,君龍澤陪同一起……只是沒想到,發生了慘劇,從此南涼與著東陵,產生了深深地隔閡。
明珠凝著面前的姚淑珍,下意識將她與君墨白的母妃,聯繫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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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騎車上坡時摔了下,原本是沒事的!但是,今天突然左邊的胳膊肘與手腕,一直在疼啊疼,有沒有親,有法子快速止疼:-(
☆、他乞求,你乖,好不好?
直至,後來女子思鄉,返回到了東陵,君龍澤陪同一起……只是沒想到,發生了慘劇,從此南涼與著東陵,產生了深深地隔閡瑪。
明珠凝著面前的姚淑珍,下意識將她與君墨白的母妃,聯繫在了一起。
之於君墨白,她尚有著幾分熟悉。
氣勢上,他偏於君龍澤,之於長相上,應是隨了他的母妃,繼而聯想到,她定是絕代佳人……至於姚淑珍,也是美的,哪怕已上了年紀,不過美於華貴。
兩個女子,皆是母儀天下。
一個位居東陵,一個位居南涼皇后澉。
明珠突然想到,君墨白身上的蠱毒,因著生來帶有,那麼在這皇室裡面,當年出於何人的毒手?而,姚淑珍既與君墨白的母妃,曾經關係親密。
那麼,她對於故人之子,應是懷著幾分情意。
這些天裡,在這宮裡面。
姚淑珍與君墨白,應是有著往來,將著這些一一串聯,看似透著合理……只是,明珠的心頭,隱是感到不對,她歸結於,對於姚淑珍不喜,才想了過多。
思及種種,止住了想法。
君墨白的事情,與她並未有關係,無需這樣的去想,一想到他,心頭湧出幾分不適……偏是,已是遇上了姚淑珍,她是東陵皇后,於情於理。
她需得停下,上前問安。
事實上,不用自己主動,已是有了宮人,眼明心快的上前,朝著姚淑珍匯報上……很快,姚淑珍與謝婉言,朝著這裡看了過來,明珠神色淡然上前。
“明珠見過皇后娘娘。”
微微的彎身,施了一禮。
對於明珠,謝婉言自是不喜,甚至稱得上憎惡,她不僅搶了她所有的風頭,更是搶了她愛慕著的男子,偏是沒有一點辦法,能夠阻止。
“本宮還道是誰,原來是明珠郡主。”
看著面前的明珠,姚淑珍輕撫著指甲,淡漠的應了下來。
明珠不語,面前的姚淑珍,當今的東陵,華商早已是被架空的皇帝……一方面,權利握在了華楓的手裡,還有一方面,便是華謙。
華謙,東陵太子,同時還是面前女子,姚淑珍的子嗣……至於華素,不偏不倚,也是她的女兒,對於姚淑珍,明珠並不小看。
她雖是女子,管理著三宮六院。
但是,私下裡,明珠得到過消息,華謙手上的權利,多半是姚淑珍為他爭來的……換而言之,華商還不如姚淑珍,能夠與著華楓一爭上下。
“本宮聽聞,明珠郡主近日,似是時常進宮。”
隱是試探,姚淑珍有意無意,道上這麼一句。
明珠心頭一跳,凝了眼姚淑珍,划過一許思量,華素將著睿兒藏了起來……她這些日子,近乎是焦頭爛額,華素是姚淑珍的女兒。
若是,她對於姚淑珍,道出了她的身份。
那麼,想來姚淑珍,同樣的知道,睿兒的身份,一想至此,微是冷笑……看著姚淑珍,一臉無波的模樣,不愧是掌握著後宮與權利的女子。
任何情緒,皆是不顯山露水。
“明珠只是進宮,看上一看,並無他事。沒想到,還讓皇后娘娘留心,實在是明珠的福氣……”
似是打太極,明珠謙恭的回上。
見此,姚淑珍精緻的眉眼一挑,朝著明珠上下一打量……後而,隱是想到什麼,隨意道了句:“明珠郡主生得如此傾城,比之攝政王妃,還勝上一籌。攝政王有你這樣的女兒,當真是令人羨慕……”
這一語,藏著什麼意思。
明珠沉了下心,想著華謙拆穿,華明珠已死,她不過是冒充的……不用說,姚淑珍定是清楚,她有意提上,莫不是存著警示。
斂了神色,裝作不經意,抬頭迎上了她。
姚淑珍也在看著她,細長的眸里,摻雜著看不懂的情緒,映襯著頭上的鳳簪……陽光下,凝聚著光芒,將她整個人映襯得華貴無雙,頗是高不可攀。
饒是明珠,感到了沉重的壓力。
而,在她邊上的謝婉言,臉上明顯擺
tang著不甘,一覽無遺……顯然,謝婉言這樣的女子,無需擱在眼裡,她的心計還不夠深沉。
正是氣氛,逐漸的陷入僵持時。
遠遠地,有著腳步聲,傳了過來,引去了人的心神。
不由得,明珠瞥了一眼,一時間,不免是意外的,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君墨白……他遙遙而來,兩側是盛開的百花,偏是他的容顏風華,讓著百花黯然失色。
明珠還未緩過神,姚淑珍已是綻放了一抹笑,快步走了上去:“墨白,你怎麼來了?”
態度間,滿是熱絡。
而君墨白,神色原是淡然,似是不經意的,凝了明珠一眼……轉而,染上一許笑意,回上道:“朕來,自是看望您的。”
君墨白的態度,無疑讓著姚淑珍,感到欣喜一般。
原本,面著明珠的淡漠,此時溢滿了笑意:“有你這句話,我也是心安了。本宮這些日,一直派人前去,你卻避而不見……”
語頓,似是凝噎。
明珠微是皺了眉,怎麼也想不出,姚淑珍這樣的人,能夠這樣的注重感情……心頭,泛出幾分不信,緩緩地上前,到了他們身前。
“我明白,這些年以來,南涼與東陵的關係,一直處於僵化。說起來,我實在對不住你的母妃,當年害她失去了性命,你怨我也是應該的……”
未等君墨白回上,姚淑珍已是一臉悲戚,握上君墨白的手,道上了一句句。
君墨白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對於姚淑珍的話語,表示理解的狀態:“當年的事情,朕有所聽聞。這,怨不得您……”
“你真的這麼想?”
驟然,聽到君墨白這麼一語,姚淑珍甚是不可置信……當著君墨白,微是點了頭後,不停地道上:“你能這麼想……我實在……實在是高興……”
明珠已是走近,將著話語聽了過去。
只是,儘管姚淑珍表現的情深意切,她心上還是無法悉數苟同……眼看,兩人已是打算敘舊,明珠適時插了一句:“皇后娘娘,明珠先行告退。”
明珠的出言,讓著姚淑珍恢復了下神色,拂了手淡道:“嗯,去吧。”
不可否認,君墨白出現的很是時候,避免了姚淑珍對她為難的可能性……隨著她的話語落下,明珠微是彎了身,不經意朝著君墨白,投去了一眼。
心頭,竟是感到,不喜君墨白這樣的溫和。
尤為,面著姚淑珍這樣的人,連著一點防備也沒有,如此一想,微是搖了搖頭……轉身,原想著去向華素宮裡的方向,不過想來也是無果,加之姚淑珍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