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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敢離開我,我一定打斷你的腿。”
家,這裡是她的家。她說這裡是她的家。
“我餓了。”金燦燦帶著撒嬌的口氣說道。
“燦燦,我也餓了。”軒轅彥麟說著,眼眸死死的盯著金燦燦胸口的高聳處。
金燦燦立馬拉過衣服遮擋自己,怒瞪了一眼軒轅彥麟,這個色-魔。
“吃飯。”
軒轅彥麟有些委屈,又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去拿。”
南宮離樊跟司寇逸風表情僵硬的看著自家的王爺端著飯菜進了房間,全都沉默了。
王妃,您馴夫有招的,司寇逸風終於心裡平衡了。
被王爺奴役了這麼多年,終於看到王爺被奴役了。不知道皇上要是看到這樣的畫面,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司寇逸風發現自己邪惡了,他真的很希望看到皇上那抽風的臉。
軒轅彥麟端著飯菜走了進來,金燦燦就迫不及待的說道:“快點端過來,我還沒有吃飽。”
軒轅彥麟端著飯菜放到桌上,去抱金燦燦。
“一點都不愛乾淨,在床上怎麼吃飯。”
金燦燦默,想她盜墓的時候那麼髒,也沒有嫌棄過。在床上吃飯怎麼了?以前她可是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
吃飽喝足好,金燦燦被軒轅彥麟放到了木桶中。因為腿受傷,所以洗澡比較麻煩。
不過,有南宮離樊在,就好多了。而且,南宮離樊也說,燦燦似乎做了什麼,腿傷好了很多。
軒轅彥麟不知道金燦燦做了什麼,不過知道她好很多了,心裡也舒服了。
他很感謝燦燦沒有怪罪司寇逸風傷她之事,而且還跟司寇逸風相處不錯。
她的善良讓他心裡很感動,這不是一般女子能有的。
司寇逸風在府里是什麼樣的身份,那些個女人對司寇逸風又是什麼樣的態度。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任由之罷了。
司寇逸風一直都是充當他的臉面的,所有的壞事都是司寇逸風在做,而自己倒最後卻落的一個溫文儒雅的王爺稱呼了。
金燦燦一隻腿翹在木桶的一個木板上,那是她腿出事後,軒轅彥麟特意命人去做的。
她的腿還不能泡在水中,只能輕輕的擦拭一下而已。靠在桶邊,享受著一個王爺的伺候沐浴。這種級別待遇,連皇上都沒有。
王爺伺候洗澡,這是什麼概念啊。
軒轅彥麟紅著眸子,動了動喉結,大手在金燦燦的身上來回的搓著。
金燦燦滿意的閉上眼睛,享受著。
軒轅彥麟的手撫過金燦燦的胸,金燦燦沒有任何的反應。
軒轅彥麟小朋友不淡定了,又撫上另外一個,帶著一點點的力道捏了一下。
金燦燦發出淡淡的一聲,軒轅彥麟小朋友立馬感覺到身上的血液衝到了某個地方去。
見金燦燦沒有反應,修長的手指一路向下,奔向那自己早已經饑渴的地方而去。卻在到達目的地之前,一隻小手拍到了他的大手上。
“燦燦……”
“你娘子我今天很累,沒空給你鬧。”金燦燦懶的連眼睛都沒有捨得抬一下說道。
軒轅彥麟認命的給自己的女人洗澡,忍著自己的不舒服。
他什麼時候憋屈成這樣的啊?想他一個堂堂的王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竟然落到今天這樣的下場。
“其實還有一種解決方法。”金燦燦閉著眼睛輕淡淡的說道。
軒轅彥麟一聽,兩眼發亮的問道:“燦燦,是什麼?”
“你的左手跟右手,自己選擇一個,或者都用都行。”
軒轅彥麟不說話了,認真的給金燦燦洗澡,穿衣服,抱她上床睡覺。
等自己再洗完澡之後,出現在床邊的時候,金燦燦已經早跑去跟周公約會了。
軒轅彥麟無奈的嘆息,輕輕的摟金燦燦入懷。
燦燦,我選擇相信你,也請你給我足夠的理由相信你。
京城的大街上。
士兵們把人群都圍在了外面,一個個長矛抵住了那些伸出脖子想看雋園國公主的老百姓。
酒樓上,一身素衣的女子,長發及垂腰。
額前耳鬢用一片白色和玄黃色相間的嵌花垂珠發鏈,偶爾有那麼一兩顆不聽話的珠子垂了下來,竟然更添了一份亦真亦幻的美。
手腕處帶著一個乳白色的玉鐲子,溫潤的羊脂白玉散發出一種不言的光輝,與一身淺素的裝扮相得益彰,脖子上帶著一根銀制的細項鍊上面吊著的是一個爪子一般的東西——穿山甲的爪子。
身穿白色色的繡花羅裙,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臉蛋上,頰間微微泛起一對梨渦。淡抹胭脂,使兩腮潤色得象剛開放的一朵瓊花,白中透紅。簇黑彎長的眉毛,非畫似畫。一雙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誘人的眸子,黑白分明,蕩漾著令人迷醉的風情神韻。
女子挑眉的看著底下這吹吹打打的人跟看熱鬧的老百姓,這到哪都改變不了人們八卦的本性啊。
看這下面的人,哪一個不是伸出脖子交頭接耳的。那花轎緩緩的從遠處慢慢的走來,吸引了無數老百姓的目光。
馨峮公主?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公主呢?
馨峮公主的畫像,她已經在皇宮看到過了,是一個很不錯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