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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就有人繼續說著:“那就說這棒子是個真軟蛋了?”
“噗,哥們你真相了!”
“都這樣了,不是說棒子國的整容很強大嗎?怎麼不直接變形?”
“嘿嘿,哥們高見,這不就是虛偽麼。”
“……”
燕大的學生不愧是華夏第一學府的學生,這樣的時候那齊心協力的模樣,真是逼得金田頌進退不得。就拿他們的議論來說,那根本沒有一個人刻意把聲音壓小,什麼話人都說,什麼話都敢說。
偏偏就是這樣,讓一直以來在華夏受到追捧,進而得意忘形了的金田頌理智全無。
“好。”一陣劇烈的思想鬥爭之後,金田頌滿臉部肌肉抽搐著,狠狠的應聲,“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想要金天集團在華夏的所有跆拳道館的管理權,不管是我,還是你,都沒那能力,我最多可以拿燕京地區的跆拳道館和你賭。如果我輸了,這整個燕京地區的跆拳道館都歸你,另外再奉送你一百萬作為你們去五星級酒店消費的費用。不過我的規矩是,三局兩勝。由你一人來對戰。”
“可以。”梁瑜絲毫沒意見。
梁瑜答應的這麼慡快,再次給了與他對戰的人巨大的心理壓力,更別說比武還沒開始,另外兩位守護就已經在心理上輸給他。
“有賭注的話,是不是也該有個正規的程序。”一個聲音在人群里響起。
梁瑜看過去,見是一位二十來歲,帶著銀邊眼鏡的男生。
“我是法學院的楊開偉。”男生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說,“剛剛你們的對話我也聽了,既然這次的比賽關係到我華夏古武的名譽,我個人認為,還是正規一些,以防萬一。”
這個以防萬一說的可不只是單純的‘以防萬一’。這位法學院的學生只差就沒直說他怕對面棒子比賽輸了不認帳。
梁瑜看了眼那男生胸前的牌子,知道對方是學校武術社的,點頭道:“我也正有此意,正好李社長連印表機都準備了,我們磨刀不誤砍柴工,抓緊點時間。”
好不容易被提到名字的李金利面色有那麼一瞬間的不自在。他準備印表機可不是為了給人打合同的。
金田頌的臉色也很微妙,原來他的確有點饒幸的心理,可這會兒就不一樣了。很多事情一旦形成書面文件,那就更改不了,甚至會影響擴大化。
在梁瑜和燕大學生的堅持下,金田頌最終在幾名法學院學生的見證下簽了文件。跆拳道與華夏古武的比賽也正式開始。
由於整個比賽就是臨時起意的,所以比賽的場地也就是這個小操場,十二桌席面之外,空地還有不少,就是跆拳道社的三名外援一起上,形成四人對戰,也可以讓對戰的人自由發揮。
既然是金田頌設定的規矩,那麼比賽上場的安排自然也是由他來。他給自己排在最後一位,第一個上場的則是身材微胖的汪師傅。
這汪師傅早年當過兵,後來退伍之後就給人當保安,之後因為實在太喜歡練武,就加入了跆拳道館,然後一發不可收,短短的十五來年時間,就把跆拳道修煉的出神入化,從而誤打誤撞的登上了別人或許花一輩子也達不到的境界。
化境在梁瑜,袁宥黎他們的圈子裡似乎很不怎麼樣,可實際上在去年之前,大家幾乎都沒聽說過誰是那樣的武林高手。對一些武林人來說,化境就是很牛逼的境界。也因此很長時間以來,燕京的一些金天集團名下的跆拳道館都沒人敢動。
而汪劉兩位師傅,要不是他們的朋友之前就和他們探討過梁瑜的修為,現在也不會有那麼大的壓力。人嗎,很多不就那樣,當自己的能力高了,能讓他們佩服忌憚的也就只有比他們高的人,平時誰會被他們放在眼裡。
曾經一度的,這倆人還差點有了老子天下第一的想法。只可惜燕京本就是臥虎藏龍之地,在他們某一次去挑釁燕京的其他武館的時候,撞在了鐵板上,然後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而後不打不相識。
不過,這會兒自己要上場了,無論之前朋友的分析再怎麼合理,汪師傅也得不斷的告訴自己,對方不過是個毛沒長齊的小毛孩子,根本不足為慮,要不然今天這場仗他們也別打了。
梁瑜今天穿的比較休閒,腳下一雙板鞋,腿上一條休閒褲,上衣是一件長袖的圓領t恤,外面罩了短袖休閒襯衣。是時下很多時尚年輕人喜歡穿的。
“開始。”李金利的聲音響起,作為這次比武的組辦者,他最終得到了這個權利,實際上是因為什麼,大家基本上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