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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姜浩意識到了一種可能，他微皺了眉頭，問道：
「祂失敗了？」
雖然就神秘少女依然活躍的情況和祂之後的一系列動作來看，神秘少女的失敗可能性比較大，但這個情況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可以解釋：那就是阿爾薩斯順利的承擔了神秘少女的權柄、神力和國度以及祂在多元宇宙中的所有信息，以神秘少女的名字和形象活躍在多元宇宙里。
只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祂是他還是她？
莫名的，他想到了主位面里流傳的一張圖，一張穿著藍色分叉裙子，披著黑色披風的男性神秘少女形象。
那張圖在主位面流傳很廣，而神秘少女從未對此作出過反應。
「是的，祂失敗了！」黑夜女士微微點頭，
「一方面祂和多元宇宙的聯繫實在是太深了，雖然有卡爾薩斯承擔了大部分聯繫，但還有一小部分連接著祂，讓祂無法脫離多元宇宙。」
「另一方面作為祂挑選出來用來容納自己神名、權柄的卡爾薩斯在接管了祂的一切時因為承受不住龐大的神力和信息發生了崩解的情況，轉移出去的神名、權柄再次回到了祂的身體裡面。」
「脫離多元宇宙失敗之後，神秘少女進入到一種無法回應信徒、無法傳遞神力，無法汲取原力，卻又沒有隕落、依然占據著權柄的奇特狀態中，祂不得不以自身隕落一次來擺脫這種狀態，作為代價，祂的神靈等級從19跌落到了18。」
哈利泰勒要是知道這個真相，肯定會氣的立即跑去找神秘少女報仇……不過神秘少女現在的等級居然是18，現在可不可以算是祂最虛弱的時候？姜浩心裡想著，轉而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萬物終亡之主和災厄主宰是否和當時的神秘少女類似？」
黑夜女士嗓音清冷地說道：
「祂們選擇先切斷自己和多元宇宙的聯繫，再將自己的職責、權柄、榮耀、神名、乃至一切轉移到代替者的身上。」
「在進度上，萬物終亡之主要比災厄主宰更快，祂已經找到了代替者。」
萬物終亡之主的代替者？姜浩突然想到了活躍在西拜倫-斯特萊德王國的死神教會，當時他覺得奇怪，一名沒有掌握死亡權柄的神靈，祂的尊號居然是死神？可現在看來，對方未必沒有掌握死亡權柄。
只是不知道那位死神是知道自己是萬物終亡之主的代替者，還是不知道自己是萬物終亡之主的代替者？
不過原本打算把死神教會驅逐出去的想法要拋棄了，假設萬物終亡之主真的脫離多元宇宙，那麼死神就會繼承祂的一切，毫無疑問的成為新的萬物終亡之主，我沒必要為了對西拜倫-斯特萊德王國的教會勢力進行洗牌就得罪一位未來可能成為神靈等級19的存在……
或許我可以和這位未來的萬物終亡之主交好，如果現任的萬物終亡之主能順利脫離多元宇宙，我會收穫一位偉大神力的友誼，如果現任的萬物終亡之主失敗……一點投資失敗的風險完全是可以接受的。
姜浩心裡想著，就聽見了黑夜女士的聲音傳來，
「你還有什麼問題想問的嗎？」
問了那麼多問題，得到了那麼多解答，已經到了付出的時候了……姜浩搖了搖頭，「感謝女士的教導，我沒有想問的問題了。」
「我希望你能從五色龍後提亞馬特的手裡奪取權柄『五色巨龍的造物主』，然後將它轉交給我。」
黑夜女士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造物主……女士盯上了五色龍後提亞馬特的權柄？只是祂為什麼不自己動手？五色龍後的威名雖然在主位面廣為傳播，而且戰力超群，一般的神靈都不是祂的對手，但對黑夜女士來說，要奪取祂的權柄應該不是難事吧。
念頭微微轉了一圈，姜浩就輕輕的頷首道：
「請殿下等待我的好消息。」
他說完之後，瀰漫開來的黑暗就淡了下來，面前的女士開始變淡直至消失，只餘下一句話，在他耳畔迴響，
「小心全知！」
第三百五十三章 陵墓
小心全知……
姜浩坐在神座上，心裡默念著黑夜女士最後的提醒，感覺到心裡出現了陰影。
黑夜女士不會無緣無故的提醒我，祂應該是察覺到了全知之主針對我做出了一些動作！而沒有明說是因為一旦說出來會被全知之主感知到？全知之主的全知到了哪怕是同為神靈等級19的偉大神力，一旦提及到祂的尊名而非神名，也一樣會被祂感知到的地步？
他突然想到自己和黑夜女士見面時那散布開來，濃郁到化不開的黑暗，他一開始那是黑夜女士的神力溢出造成的奇景，可現在看來，那是黑夜女士用自己的神力屏蔽全知之主的全知？
想著，姜浩感覺自己心裡的陰影又大了不少。
旋即，他思考起了全知之主的目的。
全知之主這樣的偉大神力不可能無緣無故盯上我，祂的目的在哪裡？信徒？我在主位面哪有什麼信徒……神器？我手裡的神器一般的真神都未必看的上眼……農業權柄？可農業看著重要，和諸位面的生命息息相關，但其實潛力有限，撐死了也就達到神靈等級17的強大神力，對祂來說是個雞肋。
難道是命運？這倒是有可能，一方面命運權柄的潛力極高，哪怕是在能讓神靈晉升到神靈等級19的權柄裡面也是非常強大的權柄，一旦奪取，可以極大的增強祂的力量，另一方面命運也可以補全全知，畢竟命運可以說是對未來的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