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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蓮停止了掙扎,紅嘟嘟的小嘴微微撅起,「相公這般不愛惜自己身子,金蓮就隨相公心意好了!」
武植大喜,正欲動作,金蓮又悄悄在武植耳邊說了句話,武植險些沒吐血,長嘆一聲,伸手把金蓮翻轉過來,照她的小屁股就來了幾下,「怎麼學會捉弄相公了!」
金蓮「呀」的一聲,羞得把臉埋在被子裡,不敢抬頭。過了好一會,轉頭見武植正悶悶不樂地躺在一邊,那羞人的地方還是那樣高聳。金蓮心中一陣不安,真怕武植這樣下去熬得傷了身子,湊過去道:「相公,金蓮給你講幾個笑話吧,別想這些……,不然相公真會傷身的……」
武植心說你又會講什麼笑話了,這個時代又有什麼好笑的笑話?正想拒絕卻又見到金蓮誘人的紅唇,前些日子的某個念頭一下又冒了出來,又見金蓮一臉不安的看著自己,靈機一動,在金蓮耳邊低語了幾句。金蓮的小臉一下通紅,大聲道:「相公……這怎可以,太……太……」
武植皺起了眉頭,道:「那相公就忍著好了,講幾個笑話又濟得什麼!」說著仰面朝天,閉上了眼睛。
金蓮心中掙扎良久,終究還是相公的身子占了上風,相公對我這般好,我就為他委屈一下又怎麼了?再說相公說別家夫妻也都這般做的,並不是只有放蕩的女人才會這樣。相公不會騙我的。金蓮心裡為自己找了若干理由後,湊到武植耳邊,輕聲道:「相公別生氣了,金蓮都聽你的……」
當金蓮的櫻桃小口和武植親密接觸的時候,武植舒服得險些當時就繳械投降,急忙轉念頭想些不相干的事情,好半天才慢慢適應過來。
望著金蓮紅唇香舌的動作,一身高貴典雅長裙,艷美逼人地麗人半跪在自己身下。紅著小臉努力的取悅自己。武植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如果說以前和金蓮在一起還微有遺憾,畢竟以前金蓮在房事上太放不開了,令自己這名後世來人難免感到美中不足。那麼從今天起,武植真的覺得此生再無憾事。
李成這陣子簡直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三殿下被關在泉州大牢,自己想盡辦法也見不到,當問起李通判在泉州大牢怎麼可以稱為「軟禁」,李通判一句「那你還能找到更安全的地方安置三殿下?」就把自己噎了回來。似乎此時的三殿下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若安置在外面還真怕稀里糊塗就被人割去了腦袋。
至於貴王那邊,自從進了泉州衙門就開始閉門養傷,就是七巧和玄靜也只能隔三差五的過去看看,自己又抹不開臉讓玄靜去幫忙說情,再說就算能抹下臉。玄靜看樣子也不會聽自己的。貴王重傷,玄靜和七巧談論起三殿下都是滿腔恨意,有一次竟然還談論要潛進泉州大牢給三殿下些苦頭吃。若不是自己用「鬧大事端會連累貴王」這個理由說服了二女。怕她倆十九會真去教市三殿下了。所以自己這個說情地事情還是提也不要提的好,看來一切事情只能等貴王好轉再談了。
玄靜和七巧又不知道去哪裡瘋了。李成嘆口氣,和往常一樣,出了客棧,向泉州府衙走去,今日一定要打通李通判的門路,怎麼也要見三殿下一面,也好修書高麗,出了這般大的事情,還真不知道書信該如何來寫。
「李掌柜,請留步!」
李成回頭一看。不遠處跑來一彪壯漢子,看起來似乎有些面熟。
「你是?」李成微帶歉意的抱抱拳。
「呵呵,在下貴王府侍衛,和李掌柜見過的。」大漢笑笑。
李成這才記起來,沁……這不是綁自己的那名侍衛嗎,不覺有些尷尬。
大漢道:「前次不知道李掌柜是玄靜小姐地父親,多有得罪,這裡給你賠禮了。」說著抱拳深施一禮。
李成忙道:「不敢不敢,大人莫折殺在下……」
大漢從懷裡掏出一份金色請帖,道:「明月貴王千歲設宴,一是為李掌柜接風,二是賠罪。貴王千歲說了,王爺和玄靜小姐情同手足,有師友之誼,和家人一般無異。請李掌柜不必拘禮,貴王千歲最不喜這些虛禮,明日李掌柜以長輩身份到場就是。」大漢轉述完貴王地話,把請帖遞上。
李成接過請柬,心裡暈乎乎的,女兒的面子好大啊,「和貴王家人一般無異,」這話可不是隨便說說地,客套話也沒這麼說的。就連侍衛告辭李成都不知道,暈乎乎就來到了泉州府衙。
「李掌柜,你怎麼又來了,本官早和你說過,三殿下此時不能見任何人,」李通判無奈地看著李成,若不是知道這名高麗商人之女似乎和貴王妃關係密切,早就把他轟出去了。
李成回過神,才發現自己已經到了泉州府衙前院,定定神,賠笑道:「大人就不能通融一次嗎?」
李通判連連搖頭,本以為李成還會和以往一樣,和自己磨蹭,誰知道這次李成卻十分乾脆的笑道:「既然如此,就不打攪大人了。」說著抱抱拳,施施然走了。留下李通判一頭霧水。
此時的汴梁禁宮,御書房中。
趙佶把手上奏章重重摔在龍案上,桌上的茶杯「當」一聲掉地上摔了個粉碎。旁邊伺候的太監嚇得跪倒在地,動都不敢動。
「蠻夷!真是化外蠻夷!」趙佶怒氣沖沖的吼著,「若是二弟有個三長兩短,朕必揮師……」說到這裡,突覺一陣氣沮,重重坐回龍椅,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