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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燦燦地「貴王府六品侍衛統領「幾個大字耀花了欒廷玉幾人地眼睛,錯愕的停下腳步,兩名少女看也不看這邊一眼,翩翩向樓上走去,潘老大心中一陣失望。怎不開打後再亮出身份呢?那時候可有多熱鬧?無精打采的跟在兩女身後,這可是姑奶奶,自己要好生巴結才是。
「貴王府?」柴進也怔住了,指著黃裙少女的背影道:「她是什麼人?」
侍衛統領「哼」了一聲,輕蔑地道:「這不是你該問的,還不滾?」說的話帶手下急急跟著上樓。
柴進看著黃裙少女的身影,呆了好久好久,忽然轉身向外走去,欒廷玉急道:「大官人,客人還沒到……」可是柴進理也不理。漸行漸遠……」
這日的貴王府,來了位武植做夢也想不到的客人。柴進,滄州柴進竟然跑來拜訪自己。武植好笑之餘,自然要看看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貴王府寬宏地客廳中,武植和柴進賓主落座,武植打量柴進半晌,心中嘆口氣,這小子倒是俊俏的很,放後世做個偶像明星什麼地綽綽有餘。
「王爺在大名府的時候在下就曾想拜望王爺,只是生怕唐突了王爺……」柴進笑著道。
「什麼唐突不唐突地,公子客氣了,說起來本王經略河北,卻一直未能和公子一見,也是一樁憾事,今日總算得償所願!」武植笑呵呵的說道。
柴進連道不敢,又說道:「王爺,關於西門慶一事,在下頗欠思量……」
「西門慶?誰是西門慶?」武植愕然道。
「啊,在下失言,失言……」,柴進笑著拿起茶杯喝水。
說了幾句閒話,柴進笑道:「王爺大婚在即,在下備了份禮物,明日為王爺送來。」
武植笑道:「公子客氣了。」
柴進忽然微微皺起眉頭,沉吟了一會兒道:「王爺,在下有一疑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武植道:「公子有話但說無妨。」
柴進道:「那在下就唐突了,前幾日在下上街,曾經偶遇邵陽公主,但是……但是……」
武植奇道:「但是怎樣?」
「但是此女似乎乃是江南方臘之驚天大案的餘孽……」柴進說的話看武植臉色。
武植「啊?「了一聲,詫異道:「有這等事?」
柴進微微點頭:「以前在下不知道江南方臘的面目,和他結識,也見過其女幾次,聽聞其女喚作金芝,王爺……」,
「啊?這卻奇了,邵陽公主也喚作金芝……」武植陷入了沉思。
柴進不敢打攪武植,心中卻長出一口氣,金芝,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想起當日自己從潘家酒樓回客棧後之馬上遣人打探黃衣少女地身份,多日後才知道,那黃裙少女就是契丹邵陽公臣耶律金芝,聽得名字都一模一樣。柴進再無懷疑,當下去鐸館拜訪金芝,卻吃了閉門羹,寫了封書信約金芝出來相見,也如同石沉大海。柴進苦等數日,終於知道金芝是再不會見自己的。
其實柴進本來也不過是想問問金芝如何成了契丹公主,若是能藉機和貴王拉上些關係再好不過,畢竟知道金芝馬上就成為貴王妃,柴進再狂妄,也不敢和貴王搶女人啊,也只有把那點念頭抽滅。誰知道三番兩次約金芝也不見她出來,柴進一怒下修書一封。言道再不和自己見面定和貴王揭穿金芝的真面目,這次書信發出沒幾天倒收到了回信,柴進滿心喜悅拆開一看,氣得險些吐血,信明顯不是金芝所書,宇跡歪歪扭扭。把柴進罵得狗血淋頭,說若是再和邵陽公主糾纏不請,定砍下柴進的狗頭。
柴進大怒,這才直奔貴王府,勢要揭穿金芝地本來面目。
「邵陽若是方臘之女,那耶律淳就是方臘?」武植喃喃自語了幾句,轉身對柴進道:「多謝公子了,其中怕是有什麼天大的陰謀,若無公子,怕本王粉身碎骨兀自不知!」
柴進急忙謙遜:「王爺言重了。」
「此事可有旁人知曉?」武植關切的問。
「在下只和莊子中的教頭欒廷玉說起過。」
「恩。此事切莫再和第三人說起,以免打草驚蛇!」武植慎重囑託。
柴進重重點頭:「王爺放心!在下定守口如瓶。」
武植站起身,左右踱了幾步,走到柴進身旁柏柏柴進肩膀:「如此公子請回,過幾日再請公子吃酒!」
柴進喜笑顏開,「謝王爺,那在下就告辭了!」
望著柴進的背影,武植笑笑,轉身回了內廳……
潘家酒樓閣子中,柴進笑呵呵地獨自飲酒。自和貴王深談後,柴進自覺得事事順心。不但生意談得順恰,就是潘家酒樓地掌柜也對自己越發恭敬起來。想起貴王識破方臘計謀後自己必然成為貴王的座上賓,柴進有些飄飄然起來,雖說今日早間楊志寫來書信說莊子裡出了些事情需要欒廷玉回去料理,卻一點兒也沒影響柴進的心情,沒有欒廷玉在自己身邊嘮嘮叨叨,柴進卻更添了幾分舒心。
「呀,快滾出去,你做什麼?「閣子外突然傳來吵鬧聲,接著門帘一挑,從外面闖進來一名奇醜無比的婦人,身材肥胖,鼻孔朝天,活脫脫一隻豬玀,潘老大和幾名夥計跟了進來,潘老大大聲道:「你做什麼?莫吵到我的客人。」
婦人見到柴進忽然大聲道:「就是他,就是他玷污了奴家清白……嗚嗚嗚,你這惡徒,還我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