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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人安頓好了嗎?」武植笑著道。
杏兒楞了一下。雙膝跪倒:「謝……謝王爺關心……都……都安置好了。」
武植點了點頭,轉身向外行去,杏兒激動的差點沒暈過去。王爺……王爺竟然會關心自己一個小小宮娥地家人,杏兒眼睛一熱。淚水不由得流了出來,杏兒自然不會愚蠢到以為武植會對她感什麼興趣,她也不會白日做夢地想和王爺有什麼瓜葛。正因為這樣,武植的一句關心才令杏兒感激涕零,久久不能平息心中的激動。
前院處,武植一眼就見到石秀滿臉怒氣的站在那裡,武植微微愣了一下,笑道:「怎麼這付模樣?」
石秀氣憤的道:「王爺,李知州也太不知道好歹了,真是氣死屬下了……」
「到底怎麼回事?」武植責道,這李知州又怎麼了?把石秀氣成這付模樣。
石秀恨恨道:「李夫人鳴鼓申冤,狀告貴王妃當街毆打朝廷命官,哼,真是好大的膽子,也不知道仗了誰的勢?」
武植笑笑,聽千葉子描述就知道李知州還算會做人,不過那李夫人或許在豪門持久了,被人奉承慣了,有些不知天高地厚,想來鳴鼓申冤這一手定然是李夫人自作主張,若李知州知道,是斷然不會同意地,在王爺座前狀告王妃,這可是擺明給武植難堪。
「我去看看。「武植笑笑道。
石秀道:「王爺見那種潑婦作甚,派人趕她出去就是了。」
「多嘴!」武植嗔怪地瞪了石秀一眼,石秀不敢再說,跟在武植身後向外行去。
貴王別院和北平府衙門不遠,武植在後衙換上紫色蟒袍官服,施施然上了大堂,大堂上鄭通判正滿臉為難,不知道該如何處置此事,見到武植上堂,馬上如釋重負,給武植見禮後坐到一旁聽審。
武植還是第一次上北平府大堂,坐在雄渾氣派的案桌後,眼睛掃視了大堂一圈,兩旁衙役陡見王爺真身,各個賣弄精神,站的標槍般筆直,期望能給王爺留下幾許印象。
堂下站立著一名女子,三十許年紀,身材苗條,模樣周正,只是面上神色掛了幾絲狂妄,嘴角會是冷笑。
武植拿起狀子看了幾眼,笑笑道:「夫人狀告貴王側妃?」李夫人被封誥命,是實實在在地夫人,卻不能直呼姓名。
李夫人從武植進來後就一直打量武植,聽武植詢問,微微福了福,說道:「貴王千歲,妾身的狀子上寫得明明白白,千歲一看便知。」
武植笑道:「恩,寫得請楚,只是人證物證何在?」
李夫人嘆口氣:「在京城時聽貴王娘娘說起千歲,言道千歲公正嚴明,乃是我大宋一等一地重臣,卻想不到聞名不如見面,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王爺如今卻不說召王妃上堂,反先問妾身證物,如此斷案,實在令妾身失望,也有失王爺英名……」
這婆娘倒是好一張伶牙俐齒,武植笑笑,如果自己把七巧喚出來,不管怎麼斷案子,王妃上了大堂,自己的面子就算折了,這也是她所想的吧,畢竟她不會真以為能贏了這場官司。
至於她所說的貴妃娘娘,定然是王貴妃了,聽起來她應該和王貴妃感特很好,怪不得李知州才不過五品官員,她卻被封了五品誥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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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4章 - 細作
鄭通判聽得李夫人出言不遜,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他知道李夫人的底細,名門望族,更有宮中貴妃撐腰,可再硬的靠山又怎樣,竟然當面頂撞貴王,就是王貴妃親來,說話怕是也要客客氣氣的,而絕不會如李夫人這般囂張跋扈。
不過鄭通判也只是心裡嘀咕幾句而已,貴王在此,大堂上可沒自己說估的份兒。
「那夫人的意思是要本王喚王妃來和夫人對質了?」武植笑呵呵看著李夫人。
李夫人搖頭道:「不是妾身要王爺如何如何,而是依大宋律法,千歲理應這樣判案。」
武植微微點頭:「夫人所說甚是,本王確實該喚王妃前來。」
李夫人聽得一喜,什麼貴王,還不是被自己三兩句話就說得理屈詞窮?哼,今日喚出貴王妃定要好好羞辱她一場,哪有王妃當街動手打人的?打的人還是朝廷命官,這不令皇家蒙羞嗎?
「不過,今日王妃大街上被歹人所傷,身受重傷,至今臥床不起,夫人若想見王妃,可隨本王進府!不過見王妃前我卻要問問夫人,尊夫是何相貌?」武植每說一句,語氣就嚴厲一分,到得最後,已經聲色俱厲。
李夫人聽武植的話,呆了一下,王妃受傷?莫不是打了我家相公後路上遇到了兇徒,好,傷的好!正幸災樂禍,忽聽武植問自己相公容貌,順口道:「我家相公面白無須,左臉有一顆黑痣……」剛說到這兒,李夫人猛地醒悟,眼睛看向武植,卻見武植神色嚴峻,冷冷道:「說下去。左臉有痣?那就錯不了了!」
「貴王千歲,您這話何意?難不成您是說我家夫君傷了王妃?」哪有身為王爺,這般信口開河的,李夫人簡直被武植氣糊塗了,大聲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