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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植愕然,急忙把李逵扶起:「你這是作甚?」
李逵歡喜的搖頭晃腦:「貴王的大名傳遍天下,是俺鐵牛最佩服地人物,沒想到竟然就是哥哥!實在是妙極!」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武植想不到自己有偌大名氣,很是吃了一驚,以前聽戲文什麼的不過是覺得好玩,那些聽戲文的客人也不過湊個熱鬧而已,誰又真會當真?卻想不到這個時代大概不懂「本故事純屬虛構,」鬧得就是江湖草莽都知自己之名。心中不喜反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樣的道理武植還是懂地,自己現在可說出盡風頭,只怕不是什麼好事啊!
李逵哪知道他的擔憂,在旁哈哈笑道:「哥哥,以後去殺蠻子可要帶鐵牛一起!」
武植壓下心中煩惱,笑道:「自然會帶兄弟同去!」
李逵現在可不著急走了,拉著武植敘話。武植自也開心,二人又聊了好半天,才依依不捨地告別。
望著李逵黑塔般地身影漸漸消失,武植嘆。氣:「咱們走吧!」
「回陽穀?」七巧問道。
武植微微點頭。
武植已經盤算通透,鄆城是呆不下去了,也剛好有藉口不再回東溪村,吳用那廝太狡詐了。久留險地,只怕會露出馬腳。反正已經十九肯定自己的珠寶落在了晁蓋手裡,想法子把東溪村瓦解就好,若能把晁蓋收服是再好不過。不過難度實在太大,只能慢慢想法子。過幾日自己就送書信去東溪村,言明自己是江南穆家幫大當家。欲和山東豪傑聯盟對付誰西王慶,此時王慶正進軍江南,自己這理由也算充足,況且今日鬧了鄆城,也算證實了自己江湖人身份。不管晁蓋和吳用信或不信,與江南穆家幫合作瓜分王慶地盤總是個大大的誘餌,定不會斷然拒絕。到時自己見機行事就好。
自己現在只有先回陽穀。想辦法在東溪村埋下內奸,人選武植已經選好口當然就是白勝,此人身份不低,也算東溪村頭領之一,卻膽小懦弱,實在是內奸地不二人選。
至於李逵自然還是回沂州的好,整頓部屬,以後也好配合自己行事。
半個多月後。
武植和七巧頭戴斗笠,漫步陽穀街頭,緩緩向陽穀武家淵~而去,武植邊專邊道!「恐怕要在陽穀待上幾天了!真是六q芳碌命啊!」這半個月跑去了李應等人潛伏的地點。布置策劃好久,才回到陽穀。
七巧「哼」了一聲:「我才是天生勞碌呢,每日被你使喚!」
說話間,忽見前方吵吵鬧鬧,四下圍滿了人,七巧笑道:「又有熱鬧看了!」說著推武植在前:「幫七巧開路!」
武植無奈的分開人群,一眼就看到位熟人,這不是張三少嗎?當初欺負竹兒地那個紈絝,張知縣家張總管的三公子。有日子未見了,這小子看起來還那麼討厭。就見張三少正唾液橫飛地說著什麼,似乎在說他是什麼知縣家公子之類,在他對面,立一妙齡夫人,十七八年紀,嫩綠色長裙,淡妝輕描,生得甚是嫵媚,不過此時臉色微微有些蒼白,似乎有些懼意。
武植也不管這些,看到張三少就想起當日他欺負竹兒地情景,看來他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在陽穀又開始欺負起人了。大步走過去照定正。若懸河的張三少後腦勺就是一巴掌,「啪」一聲響,滿場皆聞,眾人一陣驚呼。綠裙女子也捂住了櫻桃小……吃驚的看著武植。
張三少「啊」一聲怪叫,怒目回視:「誰敢打你家爺爺!」他身後更有兩個小廝撲了上來,武植一腳一個踹出老遠。伸手把斗笠摘下,「你這奴才是誰家爺爺?」
張三少見到武植的臉,臉色馬上變得慘白,一連退了幾步,腳下一軟,坐倒在地。忽又爬起來,「咚咚」在地上磕頭:「小地該死,小的糊塗,不知道是您老人家駕到,小的該恥「,」說著雙手左右開弓,狠狠抽起了自己耳光。他當日就被武植收拾地悽慘到家,隨父親來到陽穀後又被張知縣狠狠教西毒打了一頓,陽穀呆久了,更發現武大可說在陽穀隻手遮天,而張知縣提起武大來更是說不出的尊重,張三少又不傻,自也猜到武大定有大背景,大靠山。此時又見武植,自己還出。不馴,嚇得魂兒都飛了。
武植懶得看他醜態,冷冷道:「滾!」
張三少如逢大赦,爬起來飛也似地跑了。
圍觀人群見到武植,紛紛拱手,各個巴結,「大官人……」「大官人「,「的招呼聲此起彼伏。
諛詞如潮中武植微微一笑,對眾人揮揮手:「在下還有事情,先告辭了!」
眾人忙不迭閃開道路,武植拉七巧揚長而去。
綠裙女子呆呆看著武植的背影,嘆息一聲,對身旁的使女道:「咱們回吧。」聲音說不出的嬌媚。
夜,月如玉盤。
陽穀一座雅致地宅院中。
武植看著諂笑的龍五。打量了一下四壁,一陣好奇:「你還置辦了宅院?」
白天武植和七巧尋到龍五,龍五免不了為二人大擺宴席,接風洗塵。武植把各處情報瀏覽一遍,給龍五下了若干命令。龍五自然一一凜遵。
晚飯後,七巧回房歇息,龍五卻鬼鬼祟祟找到武植。言道有要事和武植商談,武植一時好奇,就跟了出來。
不想龍五卻把他帶來這所宅院,幾個使女領他們進了客廳。裡面早擺好了一桌酒宴,熱氣騰騰,香氣噴噴。顯見是剛剛擺上,倒仿佛知道二人會來,掐准了時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