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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怎麼會認識李白呢?這就得從頭說起了……
我真倒霉,真的。
人家穿越歷史稱雄稱王,最保守的也能回到明朝當個王爺,我卻只能被反穿越……
呃,看著眼熟是嗎,我多想把第一卷所有內容都貼上來啊,那樣光這一章就有小40萬字了——
好吧,以上就是我第二卷的開場白。
話說第一卷寫到什麼地方來著?荊軻?哦不對。那是項羽?哦也不對。嘻,這就叫拖字數吧?張小花真不厚道。
書接上文,校旗交到劉秘書手上我有點後悔了,他抓著那張紙抖摟了半天,看樣子是以為那裡面裹著什麼好東西,我只好告訴他手裡拿的就是我的校旗。劉秘書把紙鋪在桌上看了一眼說:「嗯,字還不錯——亡月才文武學校。這旁邊畫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就不能找張乾淨紙寫嗎?」
好吧,我們現代社會是講究平等的,許項羽把安妮寶貝念成女尼玉貝,就許劉秘書把育才念成亡月才。事實上喝醉了酒的李白確實把那個「育」字寫得身首異處,尤其是「月」字上面的那個東西,乾脆離群索居。
但是,我對他「不能找張乾淨紙寫嗎」的論調很感遺憾,這說明劉秘書是一個文人,不能體會到我的良苦用心,看不到那個怒目橫眉的小人所代表的意境。我告訴他「亡月才文武學校」旁邊的髒東西才是這面旗幟的主體,而且那上面畫的是代表了正義與邪惡對抗的圖騰,並非他認為的一朵向日葵和兩個三角板……劉秘書的眼珠子像貼餅子一樣貼在鏡框上,我看得出他是強忍著才沒把手裡的東西撕了。他扒著門框把隔壁的小王叫來,把那張紙塞在小王的手裡,虛弱地說:「找家GG公司連夜做出來——快走。」
結果小王走到半路又翻回來,指著我的校旗說:「向日葵和三角板也要麼?」我見劉秘書神色不善,急忙把他推走:「都要都要。」
劉秘書往嘴裡倒了兩片速效,用茶水送下去,瞪著我說:「明天的表演賽準備得怎麼樣了?」
我說:「你要認識評委,咱就有信心拿第一。」
可能是我說得有點太委婉了,劉秘書反應了一會兒才捂著胸口說:「行了你快走吧……」
很難相信一個在政壇混跡了多年的人心臟居然這麼脆弱,真應該把他放在2008年3月的拉薩當一個月的市長。
來吃晚飯的並沒有多少人,好漢們都跟著朱貴杜興喝酒去了,剩下寥落的我們開了兩桌。盧俊義和吳用、林沖等幾個老成持重的坐了一桌,我帶著包子和秦始皇他們坐在一起。李師師也終於肯露面了。梁山這次來的人里認識她的只有戴宗和李逵,現在這倆人不在。不過看樣子李師師也不打算再迴避了,招安的事她起了關鍵的作用,雖然招安後好漢們死的死傷的傷,僥倖活下來的沒被高俅禍禍也是鬱郁不得志,可這當然不能怪李師師。
這就像你坐公交車,在還沒到站的地方你看見一個窈窕美麗的倩影,於是你愛得不行,要求司機強行停車,結果你下了車一看才發現所謂的佳人頭上長角,腳底流膿,而且是二尾子。這只能怪你自己,怪不上司機,而事實上你還得領司機的情,因為人家畢竟幫了你,讓你完了心愿。
和我們坐一桌的還有扈三娘和李雲,李雲把薄薄一本室內裝潢手冊給我,讓我看裡面那些復古風格的樣圖。包子一把搶過去,皺眉說:「難看死了,冷冷清清的。」她邊說邊翻,指著一幅黃澄澄的畫面說,「這多好看。」然後她把書指給扈三娘,「三兒,你說呢?」
三兒?
三兒指著粉紅那幅臥室說:「我喜歡這種的。」
包子哈哈笑道:「你喜歡這個調調啊?」沒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扈三娘居然臉一紅。嘿嘿,確實沒想到啊,女暴龍也中意於曖昧的粉紅色。
包子說:「要是我就把客廳弄成黃的,臥室弄成粉紅色的。」秦始皇從包子胳肢窩下面看見一幅用黑色大理石裝出來的門廳,他用手點著說:「歪還四(那還是)黑滴大方些兒。」
包子看了一眼說:「嗯,廚房弄成黑的,耐髒。」
我瞅瞅李雲說:「那就麻煩你了,李哥。」
李雲在紙上噌噌記著包子的話,把以前的配料單揉成一團扔了,喃喃說:「客廳要富麗堂皇,臥室暖色系,廚房以實用為主——還有嗎?」
包子失笑道:「你記這些做什麼?我們又買不起房。」
我悄悄跟李雲說:「客廳你給我留5平米大小的地方,我弄個嬰兒樂園。」那是包子喜歡的。
我們坐在賓館的餐廳里說笑著,一群女孩子川流而入。帶頭的——不用說你也猜到了,正是腳踢空酒瓶,掌劈五塊磚,頭髮可以給飄柔做GG的眯眯眼小美人。這小妞本來還有說有笑的,但乍一見我,立刻眯起了眼睛。她的眼睛本來不小,一眯起來就變成長長的一條細線,一雙漂亮的眸子在眼眶裡骨碌骨碌轉。一個看上去(特別強調一下這三個字)嬌滴滴的美女,眯縫著眼睛打量你,我想只要自制力稍微差一點的男人都會忙不迭地跑上去搭訕。
我沒有,我相當冷靜,因為我知道我身上沒有硬過五塊磚的地方。如果我是一個「三」字的話,她那一掌橫著從頭劈,「三」肯定會變「一二」;從腰以下劈,那就是「二一」;豎著劈,懂周易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那是個坤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