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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一時緊張得不行,連忙想要起來,卻與他越發靠近,莫名有些難捱。
他抓著她的腿,視線越發晦暗,額前的發都有些汗濕,「師父,弟子愛你。」
拈花下意識地看向他,只覺得熟悉得不行。
下一刻,她忍不住出聲,下意識想要掙扎。
柳澈深卻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舉到頭頂,低頭吻了上來,將她的聲音全都封住。
拈花的唇瓣被他封住,還被攪得奪取了呼吸,一時間潰敗到底,只有依稀幾聲低吟傳出,外頭太過安靜,隱約間還聽到床板吱呀的聲音。
拈花面上漲紅,想要克制住自己不發出聲音,卻又根本管不住。
她越控制不住聲音,就越刺激柳澈深,他越來越過分亂來。
她看著天邊慢慢亮起,又看向眼尾微紅的柳澈深,眼角滑落了淚。
早知道就不答應了,這架勢完全是要生生吞了她!
拈花再醒來,天色早已大亮,外頭鳥鳴聲不斷,閒聊幹活聲不息,熱鬧得不行。
拈花懷疑自己做了一個噩夢,可輕輕轉身,那渾身酸痛告訴她,這不是一個夢。
身後人抱著她,呼吸輕輕噴在她耳後,有些癢。
她轉身看去,他閉著眼,睡顏乾淨無害。
拈花只覺得自己被騙了,往日這般乖順無害,昨日竟然這麼這般亂來,她嗓子都求啞了,他竟是一點都聽不進去,怎麼過分怎麼來!
拈花伸手去按腿,另一隻手便伸了過來,替她按著,「這裡嗎?」
醒了?!
拈花嚇得不輕,當即避開了他的手,可不敢他來,免得又招惹了他。
昨日便是這樣,根本沒有讓她休息。
「你……你今日不去修煉?」
柳澈深感覺滑膩柔軟的肌膚從掌心滑過,看著她的視線慢慢變了。
拈花對上他的視線,心慌至極,正要起來,他已經抱了過來,和她耳鬢廝磨,微微低啞的聲音極為曖昧,「我今日不想起。」
拈花左攔右擋,哪都沒防著,直漲紅了張臉,「為師渴了!」
「我給你倒。」他聽到這話當即起身,又親了下她,才起身給她去倒水。
拈花也不知曉他為什麼這麼喜歡親她,明明是這般清心寡欲的臉。
她一瞬間又想起昨日,面上燙得厲害,根本不敢多想。
可她思緒一頓,瞬間想到了一處問題。
他昨日那架勢分明就不是頭回!
第102章
拈花想到這裡覺得自己被騙了,真是終日訓鷹,終被鷹啄瞎了眼。
她還以為他什麼都不知曉呢,照這架勢,恐怕她不是第一個被他身上奶味騙了的人。
柳澈深很快端了水過來,他只穿著白色裡衣,領口松松垮垮,與往日的端正完全不同,眉眼還沾染著欲望,薄唇是摩挲過後的紅,唇角還被咬破口,襯得面若冠玉,唇紅齒白,一看就知道昨晚有多過分。
拈花越想越氣,不知自己怎麼就偏偏對他心軟了?
柳澈深在她身旁坐下,「師父,水。」
拈花本來是不想喝他端來的水,不過她素來不是虧待自己的人,便也端來自顧自喝了。
她嗓子都喊啞了,如今實在渴得厲害,喝得有些急,水順著唇瓣往下巴滑落而下,那滴水晶瑩剔透,襯得道道曖昧痕跡的肌膚細膩如玉。
柳澈深順著那滴水看下去,視線微微頓住。
拈花才喝完水,忽然感覺脖間微微一處溫軟貼了上來,她心口一緊,是他低頭過來,吻走她滑落脖間的水珠。
拈花當即伸手去擋柳澈深卻伸手抱了過來,溫軟的唇瓣往下而去。
拈花頗有些著急,只覺他的唇燙得過分,當即推他,「我自己能擦。」
柳澈深被她推開,到也沒有再親,他微微抿唇,抱著她的手沒有鬆開,靠近她耳旁輕聲說,「師父叫弟子夫君好不好?」
拈花聽到這話臉都漲紅了,他要麼就不要叫她師父,叫了師父,又讓她叫他夫君,著實有些奇怪。
況且還是夫君,誰知道他對多少個人說過這樣的話?
拈花掙紮起來,他抱得太緊,便只能越發扭著身子想要掙脫。
柳澈深觸碰之間全都是滑膩的肌膚,呼吸都有些亂了,聲音都有些過分低啞,「怎麼了?」
「你走開,為師要穿衣服!」拈花全無察覺身上的被子滑落下來,整個人光溜溜的。
柳澈深抱著她捨不得放手,「我替你穿。」
拈花聞言便也停了動作,當即靠在他懷裡不動了,本來就累,提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他既然要穿,那就讓他來,不使喚白不使喚!
柳澈深抱著軟軟靠在懷裡的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卻沒有鬆開抱著她的手,另一隻手拿了她的小衣過來,卻不知該怎麼穿?
他研究了一番,勉強猜出了些許,低頭替她穿。
他已經很克制了,可是眼底卻還是觸及了一片白皙,尤其是在紅色肚兜下顯得越發的細白,晃得他有些亂了。
拈花見他遲遲不穿,對上他的視線,一時間羞得伸手去拿他手裡的肚兜,「我自己來。」
柳澈深卻沒有鬆手,很堅定地開口,「我幫你。」
幫什麼,根本就不想幫她穿,還不如她自己快一些。
「放手,我不要你幫。」拈花用力一拉,卻將他的手拉了過來,碰上了自己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