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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氏說吧,就往外走。
走過趙老爺身邊,不妨他突然伸胳膊一把把她攬在懷裡。
嘴在她臉上亂親,邊親邊道:「美人,老爺我等不及了,今晚就成就好事,反正你早晚也是老爺的人。」
說吧,把她推向床邊,一猛就把她摁倒在床上,這趙老爺雖六十幾歲年紀,氣力比她大,把她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只好雙腳亂蹬,口中喘息道:「老爺,急什麼,等明日妾就是你的人了。」
趙老爺喘著粗氣,沙啞聲道:「美人,就先讓我受用一回,解解饑渴。」
說著,就動手剝佟氏衣衫,解開衫子,露出酥胸,趴在佟氏胸前,一頓吮咂,口水流了佟氏一胸,佟氏噁心得直想吐。
趙老爺迫不及待忙忙地自己褲子褪下,露出不甚粗壯乾巴巴的□物件,佟氏見強掙不過他,一咬牙,顧不得羞臊,伸出手去,一下箍住那塵柄,雙手揉搓,□。
趙老爺渾身舒坦,很受用,翻在一旁,任她撫慰。
不一會,趙老爺就骨軟身酥,哼哼嚇嚇不住,口中不住聲地叫道:「小美人,用力啊!」
房門外的丫鬟開始聽見裡面說話,後面聲兒沒了,床咯吱響動,這些丫鬟婆子平素侍候幾個姨娘,知道裡面一定是春光瀲灩,好事趴在門縫往裡看,見帳子抖動,她家老爺發出淫聲不斷,覺得稀奇,這該是新姨娘發出的聲兒,怎麼是她家老爺,顛倒過來了。
好奇,饒有興致往裡看,就恨不得真身進去看個究竟。
原來,這趙大戶妻妾雖多,古代女人都是循規蹈矩的,房事上極少放得開,施展新鮮花樣,怕旁人說輕挑,不穩重。
只有那一班□對嫖客才使出下作手段,佟氏今兒是被逼無奈。
趙老爺被她弄得嘴裡都不知叫什麼好了,一會叫心肝,一會又肉兒、美人亂叫。哼哼唧唧猶如大病一般,
趙老爺只覺體內有股熱流,性濃情急,也等不得她慢慢消遣,猛地一翻身,騎在佟氏身上,去解佟氏裙帶,手抖著越是急越是解不開。
佟氏這時抓住他塵柄手下加力,使力揉搓,弄得趙老爺手打顫,更加不好使,突然,大叫一聲,體內濁物,就要傾囊而出,佟氏卻在此刻鬆開了手,那趙老爺百爪撓心,叫喚道:「小美人,別鬆手。」
佟氏卻不理會,趙老爺難受得趴在她身上,上下亂蹭起來,不肖片刻,就軟癱下來。像死狗一樣伏在她身上。
佟氏衣衫未脫,被他弄了一身,黏黏糊糊的,讓人噁心。
☆、82獲得自由
次日,早起,吃過早膳,丫鬟下人就備好香湯,侍候她沐浴,浴罷,由一個精幹的媳婦給她上妝,挽發,換上一身水紅的吉服。
佟氏這廂打扮妥當,侍候她的大丫頭回道:「新姨娘,老爺和太太在花廳等姨娘過去行禮。」
此刻,趙府內宅花廳,趙老爺的嫡妻、五位小妾已穿戴整齊,穩坐等新人敬茶。
今兒是趙老爺喜日子,因此,趙老爺穿上大紅吉服,和嫡妻並排坐在上面。
五個妾氏依次坐在兩旁,這時,門外家人高喊:「新姨娘到。」
趙老爺昨兒想先嘗個鮮,卻讓佟氏捉弄,連新姨娘身子都沒挨上,就繳槍了。
本來他看這新姨娘一副弱不禁風的溫柔樣子,不想房中卻大膽潑辣,不似這幾個小妾畏手畏腳,嬌羞放不開,趙老爺倍覺新鮮,想今兒洞房說什麼也不能就這樣草草了事,來個不見兔子不撒鷹。
趙老爺身旁的嫡妻阮氏聽丫鬟說這新姨娘的來龍去脈,不屑,花大價錢買了個二手貨,又聽二姨娘說老爺還顛顛的前一晚就去了新姨娘屋子,連行禮敬茶都等不得,暗自啐了一口,更把她看輕,不是礙於老爺的面子,連茶都不接,怨只怨自己無出,給了丈夫納妾的口實,讓這老東西左擁右抱,享齊人之福。
阮氏想得頗遠,趙家如今只有一個庶女,將來老爺百年之後,自己一介寡婦,必守不住這家財,現在趙氏族人正盯著萬貫家財眼紅,無奈只好忍下一口氣,這新姨娘是生養過的,或許真能生兒子,一但生下兒子就抱來自己養,算在自己名下,雖心裡膈應,也好過自己晚景淒涼,身邊沒有依仗好。
趙老爺眼神盯著門口,那幾房小妾也朝門口看。
須臾,廳堂門口出現一水紅身影,由兩旁丫鬟扶著,徐徐步上堂來。
眾人驚艷,除了趙老爺和二姨娘、四姨娘見過新姨娘,就是太太阮氏也沒見過。
堂上傳來小聲竊竊私語。
「真是個美人,老爺艷福不淺。」
趙老爺看到佟氏一剎那,眼睛直了,就連臉上的皺紋都抻平了。
佟氏今兒一上妝,明艷照人,與昨兒晚燈下看又別有一番滋味,趙老爺看她輕移蓮步款款向他走來。
佟氏喜服下的一小截月華裙下露出半寸蓮兒,尖尖的,出步極小,裙幅擺動,一忽藏起,一忽又露出來,勾得人心痒痒的。
佟氏堂前站定,趙老爺和太太跟前放好褥墊,備佟氏行禮用。
喜娘端來茶水,高聲道:「請新姨娘給老爺太太行禮,敬茶。」
佟氏芊指,拈起一杯茶水。
佟氏端著茶水,心裡一百個不願,今晚和這老東西入洞房,還不知怎麼開交。
阮氏看丈夫色迷迷盯著這女人看,心裡暗罵:老不修的東西。